貧如洗,我又剛好發了高燒,而且一直不退,城哥哥叫我在家裡等他,他去請大夫。可惜他這一去就在也沒有回來。
我強撐著帶病的身子,坐在大門外的青石板上,天仍在下雪,四處已白茫茫一片,雖然穿得單薄,可我並不覺得冷,此刻空蕩蕩的世界就剩下我一人了,我那麼小,我畏懼了。
遠處緩緩駛來一輛馬車,越來越近。
“你不冷嗎?”聲音很好聽,很多年後想起來還覺得很溫暖。我抬頭望著說話的那個人,他同哥哥和城哥哥一般大,看摸樣倒像是富家之子。其實我很想說,我冷,我好冷,可我更怕,我害怕一個人。
我就那樣一直看著他,一直,“我在等他們回來。”不知道是在對他說還是自言自語。
“我叫墨恆,我奉父親之命前去玉兮山拜師學藝,你可以來那找我的。”他的眼神很真誠,他的話讓覺得很溫暖,在這冰天雪地裡,我總算找到了殘存的一絲溫度。
待到身子好一點,我就開始四處去尋找城哥哥了,我不信,不信他會丟下我。他遲遲沒有回來,肯定是出什麼事了。可惜找了整整七天,我也沒有尋得他半點蹤跡。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需要活下去,所以我給他留了一封信,便隻身前去玉兮山,因為我真的無路可去了。
不得不提的是,也就是留信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封蘇姨留下的信,至於城哥哥有沒有看到我就不知道了。從信裡得知,他們此去竟然是帝宮,我徹底明白了哥哥,等著我,哥哥,我一定會去找你的。
在去玉兮山的途中,我遇到了一個人,那時我實在是餓得走不動了,倒在了雪地裡,隱隱約約有一個人走過來,他長得很好看,手裡搖著一把玉扇,他一直對著我笑,可總覺得那笑有點古怪,可我太小不懂。
“丫頭,哎呀,都凍成這樣了。”他用扇子挑起我的下巴,仔細的觀察了良久,“願意跟我走嗎?”我想他一定比我還不在乎。
“好,我跟你走。”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因為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麼走,也許去哪都一樣。
就這樣,我跟著他走了,跟著這個改變我一生的男人走了。這個男人就是逍遙宮的赫星非,人稱“花花公子”。
路在何方之城兒
那天孃親緊緊的抱著我,緊得我快要窒息,可我並不知其所以然。
“城兒,孃親要離開一段時間。”孃親含淚說道。
我一把推開孃親的手,“娘,你要去哪啊,什麼時候回來?”孃親只是一味的沉默,一味的流淚。
幼小的心靈閃過一絲的不安,“孃親,你會帶上我嗎?”從孃親的眼神裡我知道她不會帶上我,我確實著急了,“娘,是不是城兒哪裡做錯了,城兒以後再也不敢了,城兒以後什麼都聽您的,您不要丟下城兒。”
我哭著求娘,我從小就被人笑話沒有父親,是個雜種,現在難道又要讓我沒有母親嗎,上天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城兒,娘還有一些事情沒有了接,請你原諒孃親,請你不要恨我,一定不要恨我。”
孃親擦了擦眼淚,整了整衣衫,回覆到一種女性的剛柔,這是我從未見過的,孃親到底瞞著我什麼,母親從懷裡取出一塊玉佩,那玉佩很精緻,一定很昂貴。
“城兒,你記住,這塊玉佩,你好好收著,十年之後的今天,你帶著小雪去帝都最好的當鋪,把這塊玉當了。”城兒不明白母親意欲何為,“如果十年之後我還活著,那麼你一定能找到我,我也能找到你,記住,玉佩要好好收著。”
母親已經走了整整一個月,這些天一直下雪,外面也不太平,後來發生了很多事。
雪兒妹妹病了,可惜那時候我們已經沒錢了,我去求大夫,可是他死都不肯來,是啊,那段時間可謂是兵荒馬亂,保命要緊。但雪兒的病恐怕拖不得,我索性去了山裡,那裡有上好的草藥。
下雪天路滑,回來的時候可能是趕得急了,不慎跌下了谷底,幸運的是我沒有摔死,但已無力回去了,我在等死,後來有人救了我,他是來谷底採藥的。我們一同回到住處,可是雪兒已不知去處,留下一封信,信上說她等了我很久,可惜遲遲沒有音訊,於是她去了一個叫玉兮山的地方,好像是找一個叫墨恆的人。
可惜我不想去玉兮山,所以我跟著救我的那個人走了,他後來成了我的師傅。他是一個絕頂的高手,但卻是一個鮮有感情的人,這多少對我以後的性格起到了潛移默化的作用,
生死逍遙宮1
赫星非把雪兒帶到了一個跟皇宮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