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寒極少穿這麼隆重的衣服出場,鬼主大為震驚,只當是今天的場合正式,會的又都是江湖人士,怕是也懂些江湖事故了,到有些像他鬼主的兒子了,心下不禁大塊,不覺多喝了幾杯。
鬼破往門口一瞥,竟看到鬼寒來了,真是稀奇,不過總覺得這人跟以往有些不一樣了,但一時又說不出哪裡不一樣。不過仍舊沒把這人放在眼裡。
“父親。”鬼寒徑直走到鬼主跟前,畢恭畢敬的請安。
席上的人這才明白原來這竟是鬼主之子,不過看似也不如傳說中的那般無能啊。
“嗯。還不快去給你師伯祝壽。”顯然鬼主現在的心情不錯,一直以來,滄桑的臉上浮現出了難得的紅光。
“師伯,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說著雙手奉上了賀禮。鬼重天看到這個扶不起的阿斗在今日竟如此非比尋常,心裡大為不快,但礙於臉面,便也笑著接納了。
那是一幅山水畫,,極其難得,在這鬼塔之類也只有鬼寒會有這些東西。雖然這些都是江湖人士,不懂什麼騷客雅士的,但這幅畫不知傳了多少世,天下多少人都想據為己有,尤其是據傳其中暗藏了什麼玄機。莫不是鬼寒已經參透其中奧妙。要不然鬼寒也確實捨得,這東西在他眼裡怕是比那鬼主之位更難得的寶貝吧。說著不覺哈哈大笑,甚是開心收到這份禮物啊。
鬼寒的隆重出場已經算得稀奇了。不知又是哪位引起了這起江湖人的騷動。
女子,一個身穿紅色衣衫的姑娘,從其質地完全可以肯定這人來頭一定不小。後面雖只跟了兩個丫頭,可那一身的凌氣不得不讓人為之肅然。在場的人被那嗜血的衣衫所迷惑,卻又被主人的寒氣所驚秫。
此人是誰?什麼來路?
?????
“似乎有點眼熟啊!”
不知是誰人突然說出這句。
龍哥哥本來自顧自的喝著小酒,可不能糟蹋了這麼些好東西啊。突然聽見眾人都在議論,不知道是哪位神人,竟如此吸引人的眼球,連那鬼塔未來的繼承人也沒這般待遇啊。
那紅衣女子確實有派頭,只可惜蒙了一層面紗,雖多了些神秘,但也實在可惜了那張容顏。這樣想著,但突然有種不大對勁的感覺湧上來,尤其是那女子的眼神掃視了龍哥哥的座位之後。
那眼神在別處顯得很是犀利,但停留在龍哥哥的身上,卻毫不知情的流露出了一種親切在裡面。龍哥哥努力的想要想起那熟悉的感覺,卻聽見某人幾乎是用窒息的聲音喊道,“你們看到沒有,她頭上的簪子。(眾人的眼神便從女子的臉上移到了頭上。)”
有些人不認得那簪子,但有些人識得。
那是,那是,那是……“血公主”。那根髮簪是江湖上人人談而色變的血公主的標誌,據說那根髮簪曾穿越了無數人的咽喉,所以越發顯得通透。
鬼主雖沒有親自迎上去,但已經站起身來等候了。
“逍遙少主大駕,有失遠迎,還望見諒啊!”一邊說一邊用置疑的眼光看著司侃,那意思擺明了是想問這麼大個人物到了鬼塔怎麼事先都不知道。
“鬼主嚴重了。晚輩哪裡承受得起。”說著便行了個大禮,繼而又轉向今日的壽星鬼重天,行禮,獻禮。
你道那壽禮是什麼。竟是一隻千年老烏龜。鬼重天一看大為失色,這不是罵自己老王八嗎?臉上一陣青一陣紫。這不就是個黃毛丫頭,想自己打天下那會兒她還沒出世呢,竟敢這般羞辱自己。
下面的人也震撼於逍遙少主的禮物,都在猜測這到底是誰的主意,其目的就是什麼。議論紛紛,實在可笑。
大家都在等著一場好戲的上演。
趕在那老鬼頭要發作之前,藏雪先一步極其恭敬誠意的說到,“今日是前輩的壽誕,晚輩覺得再好的禮物也比不過這隻千年神龜。祝您長命千歲。”這一說又讓鬼重天想發作也發作不了了。只能一肚子火氣憋在心裡。
鬼塔34
這一切龍哥哥看在眼裡,卻是有些擔心的。剛剛一聽說那什麼逍遙少主,他就知道了,那不是藏雪是誰啊。
只是不明白,先前她那麼掩飾自己的身份,唯恐被人發現了,現在卻如此興師動眾,到底有何目的啊。
藏雪做完這一切,便又回過身去,“鬼主,晚輩這就要告辭了。”做了個揖,卻不小心掉了樣東西下來,那是赫星非赫公子的。
鬼主正欲說什麼,但看到地上那件東西的時候,便和顏失色,鬼破先前對這個一身寒氣的女子並不感冒,此刻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