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而且……”

“沒有什麼而且，我住在你們學校附近，可以把你帶過來。把你號碼給我！”笑笑抬頭看見傅瑾年有些不耐，一副“你再囉嗦別怪我收拾你”的表情，乖乖地掏出自己的手機，說：“150**”傅瑾年記好，順勢撥通，看見笑笑默默滑向拒接，臉色才稍微好點。

“叫什麼名字？我好備註！”傅瑾年眼角帶笑，只是表面不顯山漏水。

“楚笑笑，楚留香的楚，笑口常開的笑。”笑笑頗為無語，幾乎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

“傅瑾年，傅雷的傅，王堇瑾，過年的年。”傅瑾年開口，似乎是輕聲自言自語。

“我知道。”聽見這句，傅瑾年才毫不吝嗇地笑出聲來。

“今天在你旁邊的是你男朋友？”傅瑾年裝作隨意的提起。

笑笑毫不思索地回答：“不是啊，他是我的高中學長！在這邊不認識人所以才找他幫忙的！”

傅瑾年聽完這個回答，心情貌似更好了。笑笑抬頭看見有些奇怪的傅瑾年，不由有些窘迫，咬了咬有些乾枯的嘴唇。傅瑾年隨手把自己的水杯遞給笑笑，笑笑不自覺的準備喝，當自己的嘴唇碰到杯子的時候才發覺有些怪怪的，低頭一看，才想起這是傅瑾年的杯子，而自己的嘴唇剛剛碰到的地方，貌似是他剛剛喝過的，一瞬間臉憋得通紅。傅瑾年看見她的奇怪反應，這才反應過來，一時之間兩人有些尷尬。

傅瑾年輕咳一聲：“走吧！我帶你回去！”笑笑默默跟在傅瑾年的身後，到了停車場，乖乖坐在副駕上，然後默默地繫上安全帶，直到快到**師範時，傅瑾年才問：“住哪？”

“啊，傅老師你隨便找個地方停車好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笑笑有些急切地回答。這要是送到寢室門口，難免會碰到什麼閒言碎語。之前就是有一個女生被一輛豪車送到宿舍門口，大家都在議論是不是被包養。這量路虎應該也值幾十萬吧？！

傅瑾年絲毫不知道笑笑的想法，只是堅持問道：“住哪？”

笑笑有些生氣，語氣不善的回答：“中九。”心裡思索著一回去就把他的手機號加入黑名單。傅瑾年不明所以，剛剛還好好的，怎麼這會貌似生氣了？

傅瑾年偏頭看了一眼笑笑，皺著眉頭問道：“怎麼了？”

笑笑不搭理，車子安穩地停在中九門口，馬上鬆掉安全帶，準備下車，才發現車鎖沒開啟，而傅瑾年也是一臉思索地看著自己。

“傅老師，我到了，今天謝謝你！”笑笑面無表情地說道。傅瑾年沒有說話，只是眉頭微皺，順手開啟車鎖。笑笑毫不猶豫地下車，隨手關上車門。擺擺手，說道：“傅老師，再見！”再也不見！

☆、接觸

三月眨眼就過去了，整個三月到四月，笑笑一直在忙著考駕照，下午去練科目二，晚上就去圖書館啃書。後段時間，一直是下午去圖書館，晚上去練科目三。教練一遍又一遍在別人面前誇獎笑笑聰明，似乎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倒庫只需要教一次就學會了的。直到後來笑笑面對眾人的誇獎，只敢傻笑。傅瑾年的電話是在笑笑拿到駕照的某個午後打過來的。

“楚笑笑。你有駕照嗎？”

笑笑有些狐疑，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只得老實答道：“有啊！”

“過來接我，我喝酒了，不能開車！”傅瑾年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傅老師，你還是叫代駕吧！我剛剛才拿到駕照，現在還沒這個膽子開車。”笑笑氣急敗壞地說。

“萬一代駕貪圖我的美色，對我圖謀不軌，我出事了算誰的？而且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怎麼可以拋棄我？”傅瑾年一本正經的回答，思考一下補充道：“我只是喝酒了，但是並沒有喝醉，我可以指導你。”

笑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我貌似跟這個人不熟吧，不熟吧，不熟吧！想了想，算了，就當還他那天帶自己回來的人情好了！

“你在哪？”笑笑無語的問。

“上海路……”掛完電話，傅瑾年笑笑，心情好得難以名狀。卓易染挑眉看著自己的發小，輕輕放下手中的酒杯。長腿隨意的交疊在另一條腿上，高深莫測地笑笑，“寂寞了27年，春天來了？”

傅瑾年並未回答，只是眼角嘴角的笑意已經回答了一切。卓易染摸著自己的下巴陷入沉思，自從上次在飛機上偶遇一位女生，現在時不時耳邊就會出現她溫婉的聲音，空靈卻透徹。

兩個男人就這樣靜靜坐著，不再言語，各自喝著自己的酒，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