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對待我的女人,我自有分寸。”
郭蒙卻唯恐天下不亂般地一把抓住我的手,不溫不火地說:“不好意思,葉秋葵剛剛答應和我在一起了。”
關宇繼續無視他,而是盯著我,一字一頓地說:“葉秋葵,你今天跟我回去,還是跟著郭蒙瞎胡鬧?”
他就這樣輕描淡寫地丟給我一個選擇題,一個在這樣的場合,不可能是類似於你的面前有一盒餅乾你要吃呢還是不吃呢這樣簡單的問題。
我陷入了瘋狂的沉思裡面。
我不想跟關宇回去。
見到他我會自自然然地聯想到葉原野的死,他是知道的,我的幻想症和對他的怨恨只會有增無減。
我現在的目的也不是想跟著郭蒙瞎胡鬧。當我決意要和關宇兩清,當我痛失至親,我忽然會沒那麼蠢到去思考花那麼多時間去那麼多手段去步步為營,是不是就是值得的。
我想為葉原野討回公道,可是我沒那麼多耐心。
所以,在我面前的關宇,讓我感到了恐懼。
而郭蒙,讓我感到不安。
終於,我不屑地笑說:“你們兩個鑽石王老五,同時出現在我這裡,真的是寒舍生輝,可是很晚了,你們能不能不要再打擾我的訊息了。全部滾出去吧,滾得遠遠的。”
我話音剛落,關宇已經一把環住我的腰,嘴唇就這樣湊了上來,當著郭蒙的面就吻了我。
我肆意掙扎,而他卻瘋狂進攻,像是這一刻沒有別人存在一樣。
我終於可以發聲說::關宇,你真他媽的夠了,你當我是什麼。”
可是關宇,在我快要動搖的時候,你為什麼要在我的耳邊對我說:“葉秋葵,你會選擇和我回去的對嗎?你不見了的這十幾天,我像行屍走肉一樣,我想我是愛你的吧。”
你的語氣憑什麼要小心翼翼,患得患失,蠱惑人心。
而我,又為什麼那麼容易再一次把眼淚排排上膛,一觸即發,奔流而下?…
這樣的表白,來得那麼不合時宜,來得那麼晚,來得那麼讓我一下子動搖了遠遠逃離你的決心。
可是關宇,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愛我,你拼命反駁我拼命覺得是口是心非。
而你今天你說你愛我,你拼命想讓我相信,而我依然在拼命覺得你依然在口是心非。
原諒我的心已經變得陰謀與陰暗,我自顧自地認為你這樣來之不易的表白心跡,不過是建立在對不能幫我把殺害葉原野的那個人繩之於法的愧疚上面,你不過是以這樣的方式,妄圖去幫我修補我那一顆在你看來和你同樣百孔千瘡的心房。
僅此而已。
可是,我需要的不是同情和修補。我的人生已經顛沛流離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而我的內心對於愛情的美好想象已經被全部擊潰。
所以我惡狠狠地回擊你:“滾到你的呂澄身邊去,我不需要同情。”
081求求你,放過我
關宇沒想到我給出的反應是這樣,他放開我,眼神迷離看了我好一會兒才開口說:“秋葵,你聽我說。”
他這句對我說的話剛剛落地,就轉頭衝郭蒙說:“你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郭蒙卻像一棵小白楊一樣把身板挺得直直的,若無其事地說:“我明明聽到有人被拒絕了。”
關宇被他這樣一激,卻不氣不惱地說:“情侶之間鬥鬥嘴,不是常有的事情嗎?怎麼,在公司給我打壓久了,出了公司的門,反而神采奕奕到連別人的事情都有空插手了?”
郭蒙也冷冷清清的樣子不惱反而笑了,直接走到這個狹窄的空間裡面唯一的一張床上面,坐在邊上,拿出煙來點燃一根,一邊抽菸一邊說:“不知道為什麼,我和你挑選女人的眼光總是驚人的一樣,我就坐在這裡等著,等你被拒絕了,我好接上。”
我被他這句話弄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直接移步到他旁邊,瞪了他一眼,又瞪了關宇一眼,一字一頓地說:“土豪,大爺,出去吵吧,我困了。”
郭蒙卻無賴般地說:“你讓我出去我就得出去嗎?不去,我要看看你怎麼處置新歡舊愛的。”
我狠狠地用眼神剜了郭蒙一眼,狠狠地壓低聲音對他說:“烤,你這是唯恐天下不亂是不是?”
郭蒙歪著頭似乎笑得天真無邪,當然用天真無邪來形容一個大叔確實有點怪異,然而他就是類似17歲少女那般天真無邪地對著我笑說:“葉秋葵,我在幫你呢,幫你作出對的決定。”
我們這樣低聲的交流,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