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你大爺的,我以為你會哭,我已經做好了要安慰你的準備了。”
我自動跳過他這句話,而後淡淡說:“今晚下班了之後,你帶我去原點酒吧找林蕭吧。”
郭蒙瞥了我一眼,然後耍酷般拿煙點燃之後,才慢吞吞地說:“去找林蕭幹嘛?”
“交易。”
吐出這兩個字,我倒吸了一口氣,然後拎著包包說:“回去吧,上班了。”
也不知道郭蒙出於什麼心態,他估計平時很少走進關宇的辦公室,但是這一次他把我送到辦公桌那裡,等我像一個傻逼一樣坐好了,才走的。
已經到了午休時間,偌大的辦公室裡面毫無生氣,關宇的私人辦公室的大門也緊緊閉著,瓷白的顏色,不喧譁,不浮躁,卻冷冰冰讓人琢磨不透,如同他一樣。
輕嘆了一聲之後,我開啟了電腦,對著那份過期了的文案慢吞吞地在鍵盤手敲敲打打。
不知道他從什麼時候開始站在我的對面的,反正他靜默以對,而我埋頭打字。
直到他的電話鈴響起來,他淡定從容地掏出來,就在我的面前說:“嗯,我在忙。”
掛掉電話之後,他看到我在看他,他的表情有點不自然,是從來沒有有過的情況。
而我卻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又低下頭來,繼續打字。
這時,他飛快地轉手走了兩步把門關上,並且反鎖,然後折返,一下子繞到我的辦公桌裡面來,討好般地說:“秋葵,我可不是真的讓你打這些東西,先不打了,打字多累啊。”
我卻心不在焉地說:“你是我的上司,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沒資格質疑你交代的事。”
他飛快地俯身下來,用手指撩起我耳邊的頭髮,在我的側臉上面飛快地留下了一個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