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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她的,所以我沒什麼好說的。但是如果你怪她,你就怪吧。”

我越聽越迷惑,卻不得不按耐著性子繼續問:“你什麼意思?”

郭蒙不屑地笑笑說:“葉秋葵,你以為呂正科他會很想你回到呂家嗎?毫無疑問,在他的心裡面,其實他是糾結的。因為他靠著孫倩的錢發的家,卻在外面玩的時候不小心留下了一個種,他沒辦法,又或者他當初還太年輕沒有那麼心狠手辣,只好花點錢把你送走,而現在他的生意越做越大,早已經不需要受孫家的控制,但是如果被爆出來有一個私生女,你說說,對於呂家而言算不算醜聞?”

“你的意思是,我和葉原野毫無關係,他們一家不過是收留我而已?”

郭蒙收起了那些不屑,表情變得奇怪,他說:“這個關宇沒告訴我,我不清楚。“

我哦了一聲。

郭蒙不再說話,而是與我四目相對,欲言又止。

我失魂落魄地看了他一眼之後,甚至顧不上拿走自己的包包,就直接走出去,走到自己的臥室裡面,關上了門。

頭痛欲裂中,浮現了魏敏和葉原野的臉。

他們對我那麼好,簡直就好到骨子裡面,他們怎麼可能不會是我的親人呢?

我很快沉浸在回憶裡面不能自撥,直到郭蒙過來敲我的門說:“葉秋葵,你手機響了。”

我才撐著偏頭痛去開門,拿起電話就按了接聽。

手機那頭卻傳來了呂正科的聲音。

如果非要說有情緒,那肯定是那種不屑與輕視的情緒,他說:“葉秋葵,今天拿到dna報告了?證實自己是我的女兒了?很高興還是很榮幸?”

語氣裡面貌似帶著一種不可侵犯的神氣。

我抬起眼簾,伸手捂住了話筒,低聲對郭蒙說:“是呂正科。”

郭蒙卻是一副早已經洞察天機的表情,對我說:“聽他說什麼。”

我應諾,沉住氣對他說:“呂先生想說什麼?”

呂正科輕視般地笑笑說:“稱呼還不改?看來確實有點蠢。”

居高臨下,還有一副我要高攀他的神氣繚繞其中。

我也輕輕地笑了一下,裝作毫不知情地說:“呂先生還是直說比較好,我確實蠢,你說的太含蓄,我聽不懂的。”

呂正科終於變了一種語調,像是心不在焉地說:“出來見下吧,地址我發你手機上。”

這句話剛剛飄過來,電話已經突兀被掛掉,而我很快收到了一個地址,梅沙國際公館808。

我把手機遞給郭蒙說:“這個地方你知道嗎?”

郭蒙看了看,遲疑了一下之後說:“我送你過去吧。”

在去的途中,郭蒙沉默了老半天之後,慢吞吞地說:“葉秋葵,等一下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氣,呂正科有心臟病。”

我哦了一聲,然後不再說話。而是開啟手機,行屍走肉般地玩保衛蘿蔔。

呂正科在我們走進去的時候,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裡,臉上有一種讓我看不透的表情。

見到我,他的眉頭微微舒開,然後又皺在一起,他用淡淡的目光掃了掃郭蒙,然後對我說:“我是應該叫你葉秋葵好呢,還是叫你呂洛允好呢?”

我自顧自地坐到他對面的沙發去,而郭蒙也挨著我坐下,我隨意地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支票薄,漫不經心地說:“我覺得葉秋葵這個名字蠻好聽的,而你大概也覺得這個名字不錯,也覺得呂洛允這樣大家閨秀的名字,不適合我這個粗魯的屌絲。”

呂正科大概沒聽過屌絲這個詞,表情微微一怔,但是很快笑了:“從郭蒙帶你出來見我的時候,我就覺得你舉手投足間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沒想到命真大,還活著。”

我呵呵乾笑了一聲,針鋒相對:“你是恨不得我死去,對嗎?可惜啊,我真的是命大,到現在還好好活著。”

我原本應該對眼前這個男人毫無感情。我怕爸爸這兩個字被我用在他的身上,都是侮辱了這兩個字。可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眼眶忽然矯情地紅了。

呂正科的表情再一次怔住,內心似乎糾結萬分,他說:“命大是好事,我呂正科的女兒,再差勁也差勁不到哪裡去,美中不足的是,太天真,太貪婪。”

這句話似乎蘊含了很大情緒,但是我卻一下子失控地衝他吼:“呂正科,你丫丫的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我葉秋葵這一輩子只有兩個親人,一個叫魏敏,一個叫葉原野,我壓根就沒想過要和你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