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畢竟是人嘛,難免會有小毛小病的,加上這一路驚的嚇的,這會兒有了不適也是正常的。
奇怪的是,無力中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明明吃過飯菜了,肚子裡一股空虛感卻徘徊不去。
蒼木看她精神不佳,以為她是疲了累了。可劉寄奴左思右想,覺得這些症狀不只是疲累這麼簡單。
小院裡就住了他們三個,阿魏雖然熱情天真,但畢竟是府裡的丫鬟,還是莫荼派過來的。
劉寄奴忍了兩天,將阿魏送來的飯菜偷偷倒了,她沒有告訴蒼木,自己想先觀察看看。不吃的結果就是身體越來越難受,空虛感愈發強烈,胃還會時不時的抽搐。眼前時不時的一花一花,有時,似乎還能聽見血流在血管裡潺潺流動的聲音。
怎麼會這樣?
她是中毒了還是中邪了?
身上究竟出了什麼問題?難不成是那姓莫的暗裡對她使了什麼妖法??
這一夜,蒼木在自己房裡走來走去,十分煩悶。
反正左右睡不著,便想去探一探劉寄奴。
阿魏房內的燭火已熄,蒼木站在劉寄奴的房門口,輕輕叩了扣門:“阿奴,你睡了沒有?”
沒聽到應聲,他遲疑的再叩幾下:“阿奴?可是睡下了?”
蠟燭明明亮著,等了一會兒,房裡仍是靜悄悄。
而此時的劉寄奴,所有的不適儼然快攀升到頂點。
胃在劇烈痙攣,喉嚨裡像燒起了一把大火。身體忽冷忽熱,忽而呼吸困難,透不過氣,她在暈眩中聽見蒼木的聲音,可怎麼也起不了身。
蒼木疑惑的皺起眉,只聽“砰”的一聲悶響,似乎有什麼翻倒在地。他眉心一跳,手下用力一推,一股腦的衝入房裡:“阿奴??!”
身著白色中衣的女子披散著發,半個身體軟綿綿的橫在床外。床邊是一張倒了的矮几。一個抬頭的動作,她做得艱難,似是耗費了全部的力氣:“木頭……?”
蒼木先戒備的檢視一圈,沒發現異狀,這才鬆了口氣。
他扶起半掛著的劉寄奴,急急的問:“阿奴你怎麼了??”
劉寄奴的眼光迷離,嘴裡有氣無力的嚶嚀:“我……很不舒服……”
“不舒服??哪裡不舒服??”
劉寄奴努力的撐著眼皮,視線模糊間,她看到一雙金棕色的眼睛忽遠忽近。一股屬於男人的氣息,陽剛的,好聞的,還有些熟悉。
聞著這股味道,她頭疼欲裂,血液在“嘩嘩”的急速奔騰,她邊喘息邊喃喃:“疼……頭好疼……好難受……”
“頭疼??怎會頭疼的?莫不是受涼了??”蒼木伸手觸上對方的額頭,喝,滾滾燙!
他頓時慌了手腳,當下便要起身欲喚阿魏來看。
作家的話:
爬去睡了。。。。
對了,弱弱的問一句,有沒有會PS的好心人?
那個~我想做個封面來著~
14。吸食精氣的“女妖” 限
剛站起,蒼木的手指就被握住。
耳邊傳來近乎呻吟的一聲:“別走……”
蒼木不由自主的一顫。
低頭看,床上的女子仰著頭,雙頰升起了兩抹不正常的紅暈,她的眼裡溼潤,襯得眼珠黑幽幽的如寶石一般。
她的雙唇像鮮紅的花瓣,嬌豔欲滴。中衣的領口略微敞開,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膚和形狀優美的鎖骨。於是,他的呼吸有了些不穩。
“別走……木頭……我難受……”
她叫著他的名,用一種撒嬌般的哭音。眼裡的水光流動,不一會,凝成了顆透明珠子懸在了眼角。她看著他,帶著微微的顫抖,像一隻可憐兮兮的小貓兒。
她的額頭很燙手也很燙,這份熱度從被抓的手指“嗖”的竄到了胸口,喉結上下滾動,他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幽水嶺,那一夜,無意走到小溪邊,然後有了月下的初見。
她察覺,他尷尬,像做了什麼虧心事恰逢被撞破,他慌亂的飛也似的逃離。
是賠禮也好,是好心也罷,他日日送去食物。鼓足勇氣的靠近、交談,才知道,原來她與自己並不一樣。
妖界安定祥和,但並不代表沒有弱肉強食。他很難想象,沒有半分妖力的她是如何得以生存。
她是柔弱的她也是聰慧的,時不時會說出奇怪的話,做出奇怪的舉動,令他疑惑的摸不著頭腦。
他不強大,還很魯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