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她倒底該怎麼做?他因什麼暴躁,他在發洩什麼?如果癥結並非是她,如果緣由並非是她,那麼,為什麼?因為什麼呢?
她不會去問的。有些謎團她好奇,有些不解她無興趣。不過,他再怎麼生氣再怎麼怒火沖天,他沒有再對她動手。
他沒使怪法對付她,沒令她斷手斷腳,沒打她,沒摔她,總而言之,他沒有傷她。
他只是反反覆覆的進入她,用那一根粗硬的東西撞擊她,戳刺她。
另一種刑罰,太深刻,太難耐。她如一葉小舟,顛簸於起伏湖面。
私密部位含著滾燙的烙鐵,刮著敏感的內壁,搗著裡面,更裡面。研磨花徑,擦頂嫩肉,帶出痛感也帶出快感,勾出水液也勾出她的嗚咽顫抖,不到印刻下了痕,不到她無力承受便不罷不休。
相對無言,頻繁的做愛,沈默不是從頭到尾,其實交談也是有的。
她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支吾提出想見阿魏。
他答應。
她驚訝。
冒著“危險”,她大膽提出想見蒼木。
省去過程不提,最後,他竟然點頭。
她驚訝極了,片刻回不了神。心緒千絲萬縷,她迅速掩藏。
這出乎她的意料,雖然欣喜,但她沒有踏出房門半步。
第一次進關押蒼木的暗室是偷偷摸摸,第二次不用再拜託娑羅,可以正大光明。然而,她沒有行使他給予的權利,沒有急急去兌現他的親口應允。她的眼光一次次定去他臉上,悄悄落往他的腰間。
……異常的氛圍,莫名的舉止,古怪的態度。
不能忽略,不能忽視,她得認真的,仔細的,好好的想一想。
也許經過了黑暗,曙光初現,也許耐心等待就會迎來轉機。
改變,隱隱約約,透著什麼會帶來什麼,她不清楚。
清楚的是,無論如何,膠著僵局不是她所期望。
因為未知,所以難猜測;因為未知,所以捉摸不準;因為未知,所以蘊含著無限可能……這是她所尋求的。
她不強大,她是渺小,掙扎困境,她下了決心。
以卵擊石,困獸之鬥,也好過坐以待斃。
試過,努力過,便無後悔。
(10鮮幣)70。吵架……?
等待的心情是難熬的,焦急的。等待的道路上,難免會遇到波折與坎坷。
這正是劉寄奴的真實寫照,因為偌大冥宮的擁有者,冥界的王,已經連著好幾天沒有出現在她面前。
按照早前,她開心都來不及,巴不得他不要出現。如果在“不要”上頭加個期限,最好是永遠。
可今時不同往日。欲演上一場戲,缺了男主角怎麼行?
況且這位男主角重要非常,身上佩戴著非常重要的道具,她心心念唸的就是這道具。沒了男主角,沒了道具,戲還怎麼演?不就沒了意義。
男主角不登門是有原因的。發生了什麼,得從幾天前說起。
劉寄奴的房間擺設簡單,反正她也不是住著享受的。梳妝打扮,彈琴書畫,她沒這個愛好也沒這個興致,對她而言,這裡不過是比牢房條件好一點的牢籠而已。
不知道杗肖是否心血來潮,他令侍衛搬來了一妝鏡臺。胭脂水粉擱上了,首飾盒也有,當然裡面不是空的,鑲著寶石的耳環啊髮簪啊吊墜啊一應俱全。
這亮晶晶光燦燦的,又漂亮又精緻,冥王出手總不可能是廉價貨。珠寶,而且是名貴的珠寶,大多女人都愛,可劉寄奴不巧正屬於例外的那一部分。
她敷衍的看了看,看完動也不動。化妝,她不會,梳頭,她手笨。
原本世界的化妝品,什麼應該用在哪裡,她至少還是知道的,這個世界的圓盒子方盒子大盒子小盒子,她完全無從下手。用皮筋簡單扎扎頭髮,可以,用簪子繞什麼髻啊盤什麼發啊,對不起,太複雜。
佩飾金鍊她覺得俗氣得很,沒事叮叮噹噹的掛個一身做什麼?自娛自樂?無聊耍瘋?
妝臺一面鏡子,和原本世界的鏡子是沒法比的,照出來也不清楚。她突然想起,好像很久沒從鏡子裡見到自己的樣子了,就在她站在妝臺前的時候,杗肖進來了。
他步到劉寄奴身後,看著鏡子,確切的說,是看著鏡子裡的她。他不出聲,劉寄奴便也未動,鏡子映著他的影,影的眼神表情是映不確切的。
這樣你不動我不動的過了一陣,杗肖突然抬手摸上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