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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在反抗,可壓於身上的體重使反抗顯得微弱。

這時,門把轉動,房門再度被推開,男人沈迷於親密愛撫沒有察覺,少女卻是看到。

“唔……唔……大……哥……!!”她勉力動起雙唇呼救。

男人停下動作,看向門口。那高大人影一時未動,半晌,他走入房間,反手關上了門。

少女的上半身近乎赤裸,頭髮散亂,嘴上捂著只大手,纖細的身體被覆制著,那個她喚為“爸爸”的男人,一手握著她的左乳,而他的唇就在她右乳的上方。

這一幕是荒唐不堪的,可後來的男人沒有開口,什麼也沒問。他穩穩的邁步走到床邊,目光掠過少女的身體,緩緩轉向他與她的父親。

少女大睜的雙眼瞬間沁出了淚,受極了驚嚇幸好大哥來了。大哥一定是聽到了動靜,大哥會保護她,阻止爸爸瘋狂的行徑。

兩個男人,一個是爸爸,一個是大哥,無聲的對視。對視是否是對峙?抑或是達成了某一種默契,某一種協議?

少女猜不到。她看著她的大哥伸手過來,溫熱的手指摩挲著她濡溼的臉頰,擦去了她的淚,繼而移往她的手腕,五指伴著力量收攏,接著握住,按住。

一系動作發生的很快又彷彿是一格一格的慢動作。少女無法動彈,昏暗的房間,她的臉色是極致驚惶,極致脆弱的慘白。

床上多了一個人,捂嘴的從爸爸換成了大哥。

睡衣睡褲被遊刃有餘的脫去,為什麼會這樣?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們是誰?不是爸爸,不是大哥,爸爸不會這樣對她,大哥不會這樣對她,那麼,他們倒底是誰?

爸爸給了她生命,大哥是她直系血親,這是不正常的,這是違背倫理道德的,她在做夢……一個可怕的,荒誕的噩夢,對麼?

內褲被剝下,未經造訪的處女地被粗糲的手指探索,少女抖得不像話,如玻璃鑄就,如今碎了一地。

“不要……”

“……疼……我好疼……”

“住手啊……求求你們……”

“爸爸……大哥……我是寄奴啊……”

“放開我……我怕……求求你們……住手……”

她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即便泣不成聲,即便苦苦哀求,即便呼喊到嘶啞,阻止不了劊子手殺戮的意念。無力無助的反抗,逃脫不開手起刀落,鮮血是最後獻祭……誰來救她?

少女的清白,少女的初夜,處子落紅訴說著痛,當父親的陰莖衝入下體,少女痛徹心扉。

還能如何破碎?還能怎樣的四分五裂?幸福轉眼變得面目猙獰,往日的疼愛在尖厲的嘲笑,親情是什麼?親情是父親喪心病狂的強暴了她,親情是哥哥在旁成為幫兇,親情是父親哥哥聯手把她摧毀,她還沒有談過戀愛,沒有經歷結婚生子,她的人生被他們一手葬送,沒有未來,沒有以後。

少女喊不出疼了,雙眼空得荒蕪,唯有淚水止不住的流。凌遲般的折磨,年輕無暇的身體被輾轉擺弄,兩個男人輪番佔有,在她身上發洩著獸慾。

停止!滾開!都滾開!劉寄奴緊握雙拳,雙唇開合卻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她一點也不想看!為什麼要給她看?!

回憶裡走一遭如同再經歷了一遍。她以為是心如死灰,可痛楚刻上了骨髓,擺脫不掉,她淚溼雙腮。

那些滿足的喘息呻吟,肉與肉的碰撞擊打,即便捂住了耳朵仍是悉數鑽入,令她的胃不適翻滾,幾欲作嘔。

不是掩耳就能聽不到,不是閉了眼就能讓眼前一幕消失,她像是困住了,困在這裡,困在過去,走不掉,離不開,被迫成為旁觀者,被迫面對刻骨的傷。

這樣一個濃重的夜,似真似假,唯有胸口的疼痛真實,一下下的刺,刺出了點點難忍,片片悲哀。

(12鮮幣)59。逃不脫

她竟敢在他面前尋死!

俊臉遍佈的黑沈彰顯出俊臉主人極度不悅的心情。

不過,此時房內的情景與什麼不悅啊惱怒啊有著些不符。冥王杗肖所處的位置從桌子前變化到了床榻上。

他並非倦了乏了欲小憩片刻,他也並非是孤身獨處,與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女子。

女子被他抱在懷裡,一張小臉稱不上姿容姣好,不濃不淡的眉毛,不塌不挺的鼻子,兩片薄而小的唇,面板細嫩,看上去年紀不大,中庸歸中庸算是生得乾乾淨淨,臉頰沒有半絲血色,白皙得似乎有些不正常。

女子的嘴角蜿蜒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