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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又悽慘又可憐,“你饒了我……”

他的眼中複雜難辨,他就這樣盯著她,一言未發。

她好怕,好怕他對她笑。陰森的笑,飽含煞氣的笑,笑著扔給她一句:饒了你?做夢。

不安的對視,忐忑的等待,卡在後庭的硬物有了動靜。

閉眼是條件反射也是逃避,沒想結果不是壞的,並非執意的進,它在退,確確實實。

但這抽出的過程很漫長,他刻意放慢了速度,一點一寸的廝磨。

他要她牢牢銘記,所有痛楚他給她再品嚐一遍,她一聲接著一聲的悶哼,下體不適的收縮,他的呼吸略有急促,眯眼看她,鼻頭頂上她的鼻頭:“夾得這麼厲害,是捨不得我出去?”

聞言,她僵硬到不行。

……什麼捨不得,她也想放鬆,誰叫他存心的慢,他為什麼不乾脆利落一點,直接給她個痛快?!

當然,好不容易逃過一劫,想什麼只在心裡,她不敢惹他。

慾望蓄勢待發,不經紓解不會作罷,漲大硬挺完全退出後方,往前處花唇蹭弄幾下,尋準了穴口倏地衝了進去。

她悠悠的吐出一口氣,花穴雖然乾澀,但比起後庭種種算是好過多了。

抽插聳動沒經從慢到快的過程,仍是粗暴的。他的臉色不太好,眼神莫名的兇狠,好像在瞪她,好像在煩躁些什麼。

她戰戰兢兢的抓著他的肩膀,不敢鬆懈,唯恐他下一時變了主意。

木木的睜著眼,聽著肉與肉的擊拍聲,液體黏膩的攪動聲……疼麼?酸麼?何樣感覺?苦麼?澀麼?心頭何種滋味?

這會兒,是說不清的了。

作家的話:

小奴兒的小菊發~算是~保住了……麼?~

(8鮮幣)53。戰後

戰場上,硝煙散去。

冥王杗肖走了。

隔了陣,婢女進來,打掃了一地的碎片殘渣,清理了劉寄奴背後的傷口,輪到換衣服的時候劉寄奴堅持表示可以自己來,婢女便把乾淨衣裙放在床邊,接著就退下了。

腿間些個不適已經舒緩了許多,後背的劃傷刺傷也已經開始癒合,咬破的嘴唇舌頭都不再流血了,所有的疼啊痛啊偃旗息鼓,逐漸收起了洶湧的勢頭,是啊,死不掉,她沒那麼容易死的。

精氣雖是靈丹妙藥,但沒到神得不行這一地步。斷掉的手腕不是一覺醒來就能痊癒的,她沒有上藥也沒有包紮,幸好折的是左手,日常活動大體不受影響,做什麼注意小心,不要動上這隻便是了。

這幾天,她的精神狀態不怎麼好,說到底,自打被軟禁在這間房,她的精神狀態就沒有好過。

除了婢女準時進出張羅,她一直是一個人。

不見那個可怕可恨的男人她高興都來不及,可是,她也沒見侍衛帶阿魏過來。不過,能不能見阿魏還不是由他說了算的,她想,這會兒他剝奪她倆碰面的機會,大概是懲戒的後續吧。

其實,她原本有打算的。從絕淵回來之後表現得乖順,她預備試試看,拜託他甚至請求他,讓她見一見蒼木。

蒼木被關在哪裡,蒼木怎麼樣了,她不知道,阿魏也不知道。她們互相安慰,勸說著對方,蒼木身強力壯不會有什麼事,可眼見的才是實,見也見不到……怎能放心?怎能不擔憂呢?

好了,娃兒先一鬧,發展到後……現在如果提出,恐怕冥王是壓根不會考慮的了。

怪誰呢?怪娃兒?還是怪自己衝動?或許最該怪的,是自己當初露了馬腳還不自知,自不量力的混進冥宮,處於劣勢又抗爭不過……如果在牢裡她沒有死咬著不開口,那麼眼下境況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說不定老實交待不會被滅口的,說不定老實交待完冥王會放了他們的……說不定她應該搏一搏的,畢竟要信石的是莫荼啊,追究根源並不是她啊,目的抑或意圖直接問莫荼去,找她沒用,她對信石沒有半點興趣,她真的是一概不知的。

就算後悔好像也沒用了,因為冥王好像不在乎了。

在牢裡聲聲的逼她,揮鞭子打她,如今呢,他問也不問,提也不提。拋去了理由,一味的關著她囚著她,照他的話說:留著她,大有用處。

哦?她很重要麼?一沒本事二沒權勢。究竟是什麼用處,無論如何,她也是想不明白了。

空空的房間靜悄悄。靜就靜吧,一個人的時候,她很少對著外面那個黑衣男人自說自話了。

託著手腕,她動也不想動,少有幾次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