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下,梅兒給了一個不太確定的回答,道:“應該是個.....嗯......很有個性的人吧?”
“什麼意思?”
梅兒眨了眨眼睛,回道:“雖然那傢伙平常看起來有些不正經,不過遇到事情的時候,卻格外的認真。而且,他的自尊心很強,嗯.....雖然有些傲氣,但是卻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也有本事。總而言之,他和別人不一樣,是個挺複雜的人。”
花阿嬌聽到梅兒的話,將頭轉了過來,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戲謔,說道:“我說梅兒,你對這個權少爺還挺了解的嘛。”
梅兒頓時有些心慌,不過被她很好的掩藏起來了,嘟囔道:“誰瞭解他啊?這傢伙跟我就是天生的八字不合,反正我就感覺他欠揍。”
花阿嬌眼中的笑意不減,繼續道:“是嘛?那不知道是誰大半夜的不睡覺,還給那個‘欠揍’的傢伙送衣服呢?”
“啊!這....我.....”梅兒有些繃不住了,急忙的說了一句,道:“我那是看在大家合作的份上,不然我才懶得管那個討厭的傢伙呢。”
“真的?”花阿嬌問道。
“當然啦!要不是看在小姐的面子上,我才不會去管那個傢伙呢。”梅兒語氣‘肯定’的回道。
忽然,梅兒好像想到了什麼,對著花阿嬌問道:“小姐,你這大晚上的不休息,不會是在想那個討厭的傢伙吧?”
花阿嬌俏臉一紅,伸出手在梅兒的腦袋上彈了一下,嗔罵道:“你這小妮子想什麼呢?他是我們現在的合作人,我總得搞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吧?”
梅兒吐了吐小舌頭,戲笑道:“小姐,你這算不算是大晚上的想男人了?”
花阿嬌沒好氣道:“我說你這小腦袋瓜子裡都裝著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快睡吧,明天一大早還得繼續趕路呢。”說完,便將身子轉了過去,似乎是準備睡了。
梅兒看著花阿嬌的背影,眼神閃爍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夜深寒涼,孤月影單,權雨丞一人獨坐在雪地裡,看著天上的皓月。吳老待了一會兒之後,便回到了帳篷裡,守夜的依舊還是權雨丞一個人。
守夜是枯燥乏味的,是寂寞清冷的,尤其是一個人的時候,更是覺得寂寞空虛,似乎有著一股深深的孤獨感充斥在周圍。
但奇怪的是,權雨丞卻十分的享受這樣的感覺,他喜歡融入黑暗裡,他喜歡靜靜的看著歲月流逝。在他的世界裡,孤獨的只剩下了他自己。
就在權雨丞默默的看著月亮的時候,忽然聽到他們的營地西南角似乎有東西正朝著他們悄然的走來。
權雨丞眼中冷光一閃,身形頓時朝著西南角的位置衝了過去。
一道人影正悄然的朝著營地的帳篷移動著,權雨丞見此毫不猶豫,鯊齒帶著赤紅色的劍芒,直接橫劍砍了過去。
只是,當權雨丞藉著微弱的光亮看清楚那個人影之後,頓時便愣住了,隨即手中的鯊齒立馬停住,鋒利的劍刃離那人的咽喉只有一毛之隔。
“你怎麼在這裡?”權雨丞對著眼前的人問道。而這個人影不是其他人,正是梅兒!
梅兒冷著一張臉,回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見是熟人,權雨丞便收回了鯊齒,有些不好意思的賠笑道:“這.....這真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為是賊呢。哦,對了,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一個人跑到這裡來幹嘛?”
梅兒依舊板著一張冷臉,說道:“我上個茅房,怎麼?不行麼?”
嗯?權雨丞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語氣和神態和自己認識的梅兒似乎有著很大的不同,就彷彿是兩個人一樣。
權雨丞盯著梅兒,幽黑的瞳孔內閃過兩道金色的火焰。
權雨丞臉上露出了一抹森冷的邪笑,語氣平靜的說道:“哦,是這樣啊。真是抱歉,請——”話還沒有說完,一道赤紅色的劍光直接劃過梅兒的身體,帶起一道鮮紅的血絲。
“——上路吧。”
‘梅兒’的表情逐漸凝固,變得呆滯,似乎沒有想到權雨丞居然會毫不猶豫的突然出手。
當‘梅兒’的屍體倒下的時候,忽然變成了一隻青眼雪狐。那青眼雪狐此時已經變成了兩半,猩紅的血液漸漸將白雪浸染。
權雨丞冷眼看著地上的青眼雪狐,那身後的三條雪白的狐尾十分的引人注目。
“三尾.....不錯的幻術,還真是差一點就被你騙過去了。”權雨丞沒有想到,在這雪山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