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捏的生疼。
奉正翻身,就看見那張咬牙切齒的臉。
他心裡一突,知道那人氣急,卻也不怕,只是呆呆愣愣的趴在地上,仰著脖子看著那人。
他看到那張臉極度扭曲,傳來磨牙吮血的冷哼聲,“你倒是跟以前一樣跑啊!”
奉正心裡悽慘,莫名的想起了兒時逗玩的蛐蛐,他喜歡綁在一條繩子在蛐蛐的腿上,跑了以後抓回來就是一頓折騰,只折騰的那蛐蛐生死不能。
心想,莫不是自己的報應來了
☆、因果
更夫又敲了一邊的鑼鼓,昭示著已經三更天。
奉府的主臥卻是燈火通明。
奉公瑾將奉正綁了個結實,幾道蛇腰粗大的繩子緊緊的纏在了奉正的腰身手臂之上,綁的他皮肉生疼,也不鬆綁。
奉正動了動脖子,瞧著胸腔縱橫交錯的粗繩子,心裡一陣恐慌。
這才多久沒見,怎的人就變得這麼殘暴了?
他心裡慼慼,看著坐在跟前的那個人。那人只穿了件裡衣,衣襟敞開著,露出片白色的胸膛,眼珠子直直的瞪著,滿臉惡意昭昭。
“哥哥,放了我吧。”奉正示弱的說著。
奉公瑾冷哼了聲,墨色的眼珠色射出一道冷光:“放了你?放了你,我還怎麼把你找回來?”
“找回來做什麼,你不是恨不得我死嗎,連見到我都覺得噁心?”奉正自嘲,心裡想起那日一幕,面色就白了幾分。
不是避我如猛虎嗎?不是說永不相見嗎?不是說我自甘墮落嗎?怎麼今晚卻如此坦然,難道不知道,給我希望我就會死纏著你不放嗎?
奉正悽然一笑,灰褐色的眼裡看不出是悲涼還是惜翼,又或者早就在十三年前就心如死灰,而今再見卻又死灰復燃。到底是自己賤吶,賤的連自己的親兄長都覬覦。
“我……我沒有。”奉公瑾面色尷尬。
奉正輕笑:“你沒有,但是你能接受身邊有一個對自己有著不該有念頭的人嗎?更何況,還是一個男人?”
奉公瑾面色白,不甘的問:“我們做兄弟不行嗎?”
奉正痛苦道:“做不成,我嘗試了幾百遍都做不成。”,他眼神酸澀狠厲,閉眼艱難的接著說,“一看到你,就想把你……把你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