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姓穆?”
雖然明知可能是喬文軒特意去調查了她,但安寧還是假裝問一聲。
喬文軒就溫和笑道,“我認出了你身邊的二管家。”
“哦,原來是這樣啊。”安寧點頭,然後又笑道,“我要買的鋪子是你的,原來你就是喬家二少爺呀。”
然後故意用詭異的眼神掃了他一眼。
喬文軒臉一紅,像是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似得,他急急解釋道,“穆姑娘,外面的謠傳你不要相信,那都是一些以前和安家交好的人故意傳出來的,都不是事實。”
“是不是事實又不關我事,我只是來談買鋪子的事情。”安寧淡淡笑道,面上好似對他的謠傳真不在意。
她心裡卻在冷笑。
哼,男渣,昧著良心說瞎話,她倒要看看,有了那謠傳,這男渣以後還要拿什麼臉面出去見人?
最好是每天用尿布蒙著臉出門。
“對對對,我們現在談的是鋪子。”一想到那家鋪子給他帶來的無窮麻煩,喬文軒就恨不得立即出手。
天知道他有多後悔買了那個鋪子,早知道那鋪子麻煩,他當初就不應該買下它,還白白花了他兩萬兩銀子。
“穆姑娘,你要不要先去看看鋪子?”房介突然問道。
買鋪子要先看鋪子,在講價錢,然後是交錢過戶,所以房介很盡責的提醒安寧先去看看鋪子。
而他提醒的目的是那鋪子前幾日被燒過,裡面的慘景可想而知,而且那鋪子現在是麻煩多多,說實話,房介覺得安寧這個價格都出的高了。
安寧搖頭,“鋪子不用看,我以前進去看過綢緞布料,知道個大概,不過……”
安寧頓了頓,看向喬文軒,“我是今早上才知道那鋪子竟然在前幾日被火燒過,而且還有麻煩,所以我在想,我到底是買,還是不買那個鋪子?”
安寧佯裝一臉苦惱。
喬文軒見她不想買了,人就急了,“穆姑娘,那些謠傳都不是真的,是有些人要害我,才會故意損毀我的名聲,我保證,那鋪子決對不會有麻煩。”
只要銀子到了手,鋪子賣出去了,他的保證有沒有用,那都是她的煩惱了。
“而且價錢好商量。”喬文軒咬了咬牙,忍痛加了一句。
“哦,那喬二少爺說個價,讓我考慮考慮。”安寧如狐狸一樣精明的讓喬文軒先出價。
和喬文軒夫妻幾年,她太瞭解他的性子,喬文軒最討厭的就是麻煩,在他心裡,凡是一切能用銀子解決的麻煩,他都不會吝嗇銀子。
而綢緞鋪子現在就是一個麻煩,還是一個黏著喬文軒卸不掉的麻煩,他肯定是急於出手。
在這種時候,他心慌意亂,自然要他拿主意。
果然,喬文軒糾結了。
價錢給少了,他不甘心,給多了,他又擔心這女人不買,這可怎麼辦呀?
“既然喬二少爺拿不定主意,那我們就過幾日在談。”
見喬文軒糾糾結結的,安寧站了起來,“我一個姑娘家出一次門也不容易,我看這樣吧,喬二少爺什麼時候出價,我們什麼時候在談吧。”然後輕笑了一聲,加了一句,“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我能不能出門?”
呃……
吊胃口啊?
喬文軒不是傻子,他明明知道安寧在吊他胃口,可他也擔心安寧這一回去,下次出門恐怕就不容易。
那他身上那個麻煩,什麼時候才能脫手啊?
喬文軒苦著臉,然後斟酌著給出了一個價,“穆姑娘,一萬兩銀子,你看怎麼樣?”
“一萬兩銀子買個麻煩回去,不要。”安寧想也沒想,果斷拒絕。
“五千兩銀子,一文也不加,喬二少爺要是同意,我們立馬就一手交錢,一手過戶。”
安寧給了一個讓喬文軒流淚的價格,然後就盯著喬文軒,等待他的回答。
喬文軒皺著眉,“穆姑娘,這個價錢實在是太低了,只有市場價的四分之一,這也太……”
“喬二少爺。”安寧打斷他的話,“你可以不賣,我也不強求,但你要知道你的鋪子被火燒過,我買下來後還要花一筆銀子修葺它,而且還有可能要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開店,就算開了店,恐怕也要承擔被砸店的風險,所以我能給出五千兩銀子的價格,是真心不低。”
靠,你丫丫的,如果不是不能明搶,本姑娘早就動手搶了。
那鋪子本就是我安家的,給你五千兩銀子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