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計,把她送去官衙打了了一頓板子。”
然後問,“她沒去找你吧?”
“沒有。”安寧道,“不過,大舅去了。”
“陳天生?”
“嗯,他的女兒和女婿也去過兩次。”
侯爺的眉宇就皺成了兩條小海參,“他們找你打秋風去了?”
打秋風,就是指陳天生仗著安寧是親戚,就住進鎮國公府去的意思。
安寧搖頭,“那倒沒有。”想住進鎮國公府,陳天生沒那麼膽子。
若是張氏,依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興許會打這個主意,但陳天生就是個膽小如鼠的男人,心裡詭計多端,卻膽小的很,做什麼事情都要做妻子的張氏去出頭。
安寧道,“表姐嫁給了錢府的三少爺,雖說錢府在京城裡不是什麼大戶富戶家庭,但錢老爺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他怎麼會好意思讓兒子兒媳去我那裡打秋風,只是去攀關係去了。”
“他們家的事情,你不要管。”侯爺道。
是擔心她會被張氏纏上,會擺脫不掉她吧?
安寧心裡暖暖的,笑著嗯了一聲。
直到半下午了,太陽都快要下山了,侯爺才依依不捨的放了安寧和秦世子。
臨走時,安寧和秦世子去向老夫人告辭,意料之中的看到了穆惜玥在。
不過,安寧注意到她臉色氣岔,應該是心願未如意。
安寧低下了頭,佯裝沒看到一樣,和秦世子一起,給老夫人行了禮。
老夫人看到秦世子那張臉,臉色大變,用了好大的控制力,才沒有驚嚇的尖叫。
她看向安寧的眼神就帶了幾分愧疚和憐憫,她嘴巴張了張,最終一句話也沒跟秦世子說,只吩咐身邊的丫鬟,“去開啟梳妝檯旁那個箱籠,把裡面的木盒拿來。”
說著,她從自己腰間的荷包裡,拿出了一根鑰匙。
而穆惜玥在聽到老夫人的吩咐時,臉色就變了變,兩隻小手也捏成了拳頭,“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