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楊子午的官憑的?”
楊釗百無聊賴的拖時間,道:“殺人越貨,你能殺人,在下自然能越貨,當初殺死楊子午之時,大人難道就沒有奇怪?身邊沒有找到任何關於楊子午的憑證,大人就靠著一張畫影圖形判定楊釗已死,未免武斷了些吧?”
“哼,算盤打的再好,又有何用?”唐不言看著眼前這個,正垂死掙扎,卻偏偏要擺出一副慷慨激昂表情的可憐人:“落入本官之手,本官自然能讓你說出一切。”
在唐不言的心裡,視死如歸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即便是戰場上他也沒有見過,那些勇猛廝殺馬革裹屍的軍人,也不過是被逼到了戰場之上,沒有退路而已。
眼前的人越是表現的淡然,就越說明心虛。牢獄之內的刑具,只要來上一輪,所謂硬漢的李大棒槌就會連自己什麼時候斷奶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隨後唐不言向著身後招了招手,自然有獄卒們拿著各式各樣的刑具很配合的站在那裡。
“說說吧。本官可不是一個喜歡等待的人。”
不是吧?三句話都沒說完就想用刑?楊釗開始懷疑自己親身犯險,想要找出想殺自己的幕後兇手到底是不是明智的決定了。
“等等。”楊釗看著那些手拿刑具,面目猙獰的獄卒一步一步的逼近,道:“你們別過來,不然我打的你們滿臉桃花開。”
色厲內荏的話語,聽到那些獄卒的耳朵裡,根本就是示弱的表現。越是這樣,他們就越興奮。
隨著牢門被粗暴的開啟,唐不言一臉笑意的看著。他最喜歡看到的就是這種不見棺材不掉淚,一見棺材往死裡哭的人。
開啟門,當先一個拿著鎖肩鐵鉤的獄卒,滿臉猙獰的走了進去。揮舞著鐵鉤,沒頭沒臉的往楊釗身上招呼。
楊釗二話沒說,一腳踹過去,於是那可憐的獄卒便刷的一下飛了回去,連帶著還將身後的獄卒給撞的東倒西歪。
“你看,在下都說了會打的你們滿臉桃花開的,這會信了吧?”楊釗不知死活的開始顯擺:“跟你們說,我很厲害的。千萬不要再過來了哦。”
聽著“李大棒槌”哄小孩子一樣的語氣,唐不言鼻子都氣歪了:“還愣著幹什麼,一個關在牢裡的人你們也怕嗎?是不是要本官教你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