紕漏,看好他。這人能夜盜屍體,衛所救人,肯定有兩把刷子。”
陳到點頭哈腰的和王衡二人拖著黑衣人便離開了牢房。臨走的時候,陳到暗中塞了條雙截棍給楊釗以防不測。
等到大牢之中的獄卒們,晃晃悠悠的醒來之後,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摸著頭上的大胞,在看著牢裡靜靜坐著的楊釗,獄卒們百思不得其解,這他母親的是怎麼回事?大白天的還有鬼不成?
與此同時,萬古樓。
李文忠和唐不言推杯換盞之間,兩人很快醉眼朦朧了。
對付何義全的辦法沒有想到,可是這酒,兩人卻喝的舒暢無比。
一邊喝,李文忠還一邊唸叨:用萬古神湯溫泉水釀的酒,他怎麼就這麼好呢?
抓住李大棒槌的那個伍長,為了表功,兔子似的連續跑了幾個地方,才找到了他的主子,守備大人。
不經通傳,伍長湊了上去,咬著耳根子道:“大人,卑職接到臨風樓掌櫃密報,將李大棒槌給抓緊了衛所大牢,大人您看?”
唐不言哈哈一笑:“刺史大人見諒,卑職不勝酒力,這便告辭了。你們幾個伺候好刺史大人知道嗎?”
也不管趴在桌子上的李文忠有沒有挺清楚,唐不言轉身便離開了雅間。
酒酣耳熱的李文忠,閉著眼睛的臉上卻露出一絲誰也沒有看見的笑意……
第171章:兩敗俱傷四
離開雅間的唐不言,臉上同樣帶著一絲笑容,李大棒槌這個關鍵人物竟然落到了他的手裡。他如何能不高興?
什麼是搶佔先機?這就是。“楊釗”死了,屍體也沒有了。關鍵證人李大棒槌又掌握在他的手裡,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值得的高興的?
在這一瞬間,唐不言有一種局勢盡在掌握,獨孤求敗的感覺。
何義全不是想查嗎?沒有線索,沒有關鍵人物,甚是地方上也陽奉陰違,他是欽差又能怎樣?就算把汝州給翻上幾個來回,照樣空手而歸。
懷著愉悅的心情,唐不言志得意滿的離開了萬古樓,甚至在離開之時,他還不忘吩咐手下,嚴密監視刺史府周圍的事情,一旦發現疑似傳送信件的人物,一律拿下。
那個伍長也同樣很開心,看守備大人笑的那麼燦爛,一通好賞是跑不了。卻不知唐不言這個時候正在思考,是不是把這個可憐的伍長給做了,防止李大棒槌在自己手裡的事洩露出去。
快馬加鞭,唐不言過家門而不進,直奔城外的衛所而去。只有親眼見見那個雖然身在汝州,卻憑著一席話,讓鄭李二人恨不得打的頭破血流的李大棒槌是什麼德行,他才會安心。
而這個時候,陳到和王衡卻很苦惱,被捆著的黑衣大漢,早就被堵上了嘴巴。但是黑衣大漢並沒有就那麼簡單的屈服,依然不依不饒的掙扎著。
在他看來,眼前的這幾個人都不是玩意,耗著好人李大棒槌不去救,偏偏躲在衛所不遠處的林子裡折騰。這麼躲著,打幾隻兔子,難道就能讓楊恩公的冤屈洗脫了嗎?
而且最可惡的是,那個李大棒槌好像和這兩個人是一夥的,死扒著牢房不出來是什麼意思?牢裡有你親爹還是咋的?
可惜他醒來的時候就被五花大綁,竟然被要救的人給偷襲了,這叫什麼事兒?憋屈的黑衣大漢,想哭的心都有了。
不多時,守備唐不言便帶著隨從,快馬來到了衛所。躲在不遠處的陳到看的一清二楚。
雖然猜到可能是這種情況,但是事實還是讓王衡有些不敢相信的感覺,他當然知道汝州守備是何許人也,可是這個人怎麼會攪合進刺殺他家大人的,王衡卻一點都不知道。但這並不影響他執行計劃。
王衡扭頭對著身後道:“老陳,這兒有我看著,你快去欽差行轅,讓副將大人點齊人馬。晚了我怕大人有危險。”
“我老陳辦事,你放心。”說著陳到便轉身,向著事先藏好的馬匹地點走去。然後騎上馬,一溜煙的向著汝州城內奔去。
唐不言不待獄卒引路,便來到了關押楊釗的牢獄門外。看著席地而坐的楊釗,唐不言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你就是那個膽大之極,在臨風樓內散播謠言,辱及當朝三公之一的鄭大人的李大棒槌?”
楊釗閉口不言,腦袋高高的昂著,彷彿是即將就義的先烈一般,以藐視的眼光掃著牢門之外的一群人。
“不說話?”局勢盡在掌握,唐不言絲毫沒有任何怒意:“那本官就替你說。”
“你不過是一個小卒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