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官一方,但這事兒自然不足為外人道也。
“不思進取之道,而將天下繫於一人之身,本就愚蠢。”楊釗嘆息著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老斐,你又何必上杆子去插手這等一不小心便萬劫不復的事情?”
“天下人皆如你楊子午這般獨善其身。誰又來支撐這朗朗乾坤?”斐庭光咬著牙,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楊釗,道:“子午,你說的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如今太子能否成其事,你的作用至關重要,你為何不能擔當你的責任?”
“我的責任?”楊釗被斐庭光逼的有點兒火了:“我楊釗又什麼責任?第一,我不管太子用了什麼辦法,讓皇帝同意他納章仇兼瓊的女兒為正妃。既然皇帝已經承認,你有何必橫插一腳節外生枝?”
“第二,這事兒真的是餘大人要拜託我楊子午的嗎?”楊釗同樣注視著斐庭光,那眼神似乎要看進他的心裡:“就算章仇憐兒不同意,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她不同意又能如何?我就不相信以餘大人的智慧看不出這時插手,根本就是多事。常言道吹皺一池春水,干卿何事?你以為上串下跳就是幫忙了?”
“這不是幫忙是什麼?”斐庭光依然固執的認為楊釗不過是怕事而已:“子午你這是懷疑我斐庭光的人品,還是不相信餘大人?”
楊釗淡淡的道:“我信不信誰,無所謂。關鍵是餘大人的勢力從來就不是皇帝所能容忍的。這種存在如果在太子納妃一事上暴露,你覺得餘大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再說章仇憐兒又能翻出什麼樣的花兒來?本是鐵板定釘的事兒,你非要畫蛇添足。難道餘大人就不知道他幫太子的越多,太子的位置就越不安穩嗎?”
“子午,話不可以這麼說。”斐庭光依然沒有認同楊釗的分析,只是自顧自的道:“惠妃虎視眈眈,如若沒有餘大人的幫助,他又如何鬥得過惠妃?子午,你不能只看眼前的這一件事。”
“只看眼前?”楊釗反問道:“太子為什麼一定要跟惠妃鬥?他已經是太子了。只要潔身自好,安分守己,誰又能將他從太子的位置上趕下來?壁立千仞無欲則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