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愁月刊辦不起來。整個大唐獨一份的東西,要是火不了,那還有天理嗎?
不過楊釗總覺得好像還是少了點什麼,只是他一時之間想不起來而已。回到家中以後,張氏正在小玉環的攙扶之下,沿著花園上楊釗鋪的鵝卵石道路上散步。
張氏的身體雖然在楊釗極盡能事的進補之下,好了許多,但是依然沒能完全好清,體弱多病的毛病算是落下,這一點連名醫孫一針都沒有辦法。楊釗自然也沒有能耐讓張氏回到以前的那種狀況。但張氏的笑容卻日漸增加。
見到楊釗,張氏微笑著道:“我兒回來了。此次進宮還順利嗎?”
“很順利,孩兒奏請的事情,皇帝陛下全部准許。過段時間,孩兒可能會很忙,母親千萬不要因此為孩兒擔心。”
張氏悠然一笑道:“我兒乃是忙於大事,為國盡忠,為百姓謀福,娘自然讓你無後顧之憂,我兒餓了沒有?玉奴,去給你釗哥哥端碗蓮子羹過來。”
小玉環一聽張氏這麼說。看了看楊釗,又看了看旁邊伺候的丫鬟,冰雪聰明的她怎麼會不明白張氏的意思,因此道了聲:“釗哥哥,你稍等一會哦。”便歡天喜地的去了。
望著小玉環離去的身影,張氏笑的很慈祥:“我兒啊,你看小玉環才十一歲就如此出落了,也不知那家的兒郎有這樣的洪福。”
楊釗本來想接話的,可是一聽張氏那有些捉狹的語氣,便立刻閉口不言,他還有李婉芝那邊的事情沒有搞定呢,這樣的屁事還是少摻攪為妙。再說大唐律明文規定,同姓者不得婚配,雖然以他現如今三品大員的身份,沒有人會再這樣一點上跟他較真,但這事說出去總不是那麼好聽的,再者玉環的意思誰也不知道,他可不會像這家老孃那樣樂觀。
不大一會,小玉環便端著一碗蓮子羹嫋嫋而來,粉嫩的小臉,帶著少許的紅暈,遠遠的看去就是一副優雅仕女一般,比起那些在長安城中上躥下跳的名媛淑女要強上百倍。
“釗哥哥,給,又是進宮又是去國子監,釗哥哥一定餓了。”說著小玉環將碗放到了楊釗面前的石桌之上。臉上洋溢著一種甜美笑容,一動不動的盯著楊釗看。
楊釗也不客氣。拿開勺子,端起碗就是一大口,然後砸了砸嘴巴道:“不錯,今日這蓮子羹香而不膩,甜而爽滑,開胃生津很好很好。”
說完楊釗抬起頭來道:“玉奴,這是你煮的吧?不錯,廚藝很有長進。”
小玉環臉上笑容更勝道:“釗哥哥喜歡就好,這可是玉奴專門跟廚娘學的,以後釗哥哥隨時想吃,玉奴都可以做哦。”玉環欣喜的表情,無論誰看都能體會出來。
楊釗笑了笑,三兩口將一碗蓮子羹給解決掉。然後便繼續思索,他到底忘了什麼事情。小玉環和張氏都很明智沒有打擾他。張氏滿臉幸福的看了楊釗兩眼之後,便有玉環攙扶著想屋內走去。她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是三品大員了,這是當年楊詢混了一輩子都連十分之一都沒有達到的目標。而自己的孩子竟然能在一年之內便達到了。這樣的孩子還有什麼讓他不放心的。因此張氏越發的清閒了起來。府內的事情也大部分交給了小四。
伺候著張氏休息以後,玉環便拿著一副畫看了起來,這是楊釗閒暇之時給他畫的素描。畫面上一個優雅的美女,站在山頂的一顆青松之下,衣袂飄飄之下,恍如跌落凡塵的仙子。當時楊釗一共畫了三幅。雨桐一幅,李婉芝一幅,小玉環一幅,三人的各不相同,但內力氣質,眉宇風情卻於本人絲毫不差。
盯著這樣一幅畫,小玉環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上一會兒笑,一會兒又鄒眉頭,難怪人說少女情懷總是詩,當真猜不得。
楊釗思來想去都不得要領,月刊出書的事情已經大致上定了下來,這時他還真想不起他到底忘了什麼。不過在回到書房以後,楊釗終於明白自己忘了什麼了。他忘了給月刊設計封面了。唐風二字是皇帝的御筆親書,這封皮難道還是想四書五經一樣,弄個藍皮,拿線裝訂了事?
當然不行,要是這樣,和普通的書又有什麼區別,楊釗要把月刊辦好,辦的出彩,封面封底自然要精雕細琢才成。有很多時候酒香也怕巷子深。
這開元盛世要說畫家那可是多了起來,名氣大的也比比皆是。但是能配得上皇帝御筆親書,他楊釗主編的月刊的人,可就不多了。
閻立本倒是可以,水平夠高,可惜這傢伙擅長畫廟裡的菩薩,山水畫的水平差了點。而且最為主要的是,這傢伙現在比楊釗大不了多少。年齡太輕。估計水平這時候只是一般般。跟皇帝的字相配合,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