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邪魅男子,俊臉猛然一側,神色亦瞬間凜冽,他眯起鳳眸,聲音溫爾。
“夢魘宮這兩年。。。越發的肆意了。。。”
然後,他裸著身子站起,一揮手,擱置在一側的紅色錦袍,傾身罩下,披在他不遜色於女子的如玉酮體上,華美而香豔。
他側過臉,看著那依然在沉睡在錦榻之上,小臉兒上紅暈未退,滿身吻痕的絕美少女,一抹溫柔的笑意,不覺綻開在唇瓣。
他拿出隨身的利刃,在自己潔白的臂肘上一記輕劃,一串血珠兒便順著他的手肘留下,沿著左手手指,從指尖跌至少女身下的潔白錦帕。
做完這一切,他輕柔的拉過錦被,為少女蓋好,俯身在她紅腫的櫻唇上輕嘬一下,才整好衣衫,隨著候在門外的侍衛,離開這折騰了一夜的鳳棲殿。
一大清早,林小狐便被一側傳來的嘰喳鳥鳴聲煩醒。她張開眼,便看到了那被掛在她大床一側,一隻翅膀瘸了下去,卻依然精神百倍的小白鳥兒!
春夢了無痕五
一見這多日未見的獸渣,林小狐本就十分鬱結的心情愈加鬱結,這死小白臭小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自己做春夢YY師父時來!
她一咧嘴,醜巴巴地對著那小白鳥兒一呲牙,咬牙切齒說道。
“小白,你咋這副德行?難不成SM玩多了,翅膀都折了?”
那小白鳥兒聽了她的話,小灰眼珠兒裡怒火立馬噴發的和冰島火山一樣,它不認命地在那金絲鳥籠子裡跳來跳去,妄想從籠子裡蹦躂出去,狠狠啄這無恥狐狸一記!
林小狐看它這副猴急模樣兒,大眼彎起,竟脆生生笑出。
“嘖嘖,這籠子做得可是萬分精巧,小白,你野慣了,難得嚐嚐做大家閨鳥的滋味兒,哈哈哈!”
可是,林小狐叉腰未及大笑完,便被自己喉間迸出的哀嚎聲打斷。
都說春夢了無痕,可老孃做了個春夢,身上的痕跡也太多了吧!
雪白若璞玉白雪的無暇玉體上,從脖頸到胸脯到難以啟齒的下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更甚的是,那床榻之上,正中放著的潔白錦帕上——刺目的櫻紅!
嗚嗚嗚嗚,老孃。。老孃。。老孃做個春夢竟然失身了!天理何在!!!
看到那櫻紅的一剎,她已驀然驚覺,昨夜的春夢,絕不對不是一場夢而已!
給自己下藥的是他,最後見到的人也是他,能自由出入這鳳棲殿的人也只有他!除了他!還能有誰!
憤怒和仇恨的戾氣,瞬間蒙上了雙眼。那衣衫依然凌亂,面色蒼白無比的小小少女,右手緊緊拽著那方錦帕,指甲都要掐斷。她整齊的貝齒,更是死死咬著那嬌軟的下唇,血肉模糊。
鳳夜塵,你不僅卑鄙無恥,居然還趁人之危!我怎麼會,認識你這樣的人,並且傻到與你這樣的蛇蠍做朋友那麼久!
你要的不就是我這傾國傾城的身嗎?如今已經得到,你是不是已經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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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更的名字似乎起的早了,嘿嘿~換章節名字了,內容不變
春夢了無痕六
憤怒漸漸散去,隨之而來的哀傷與絕望,蔓延整個心臟胸腔。
師父。。。師父。。。從今以後,我要如何去面對你?
我是卑賤的狐妖,本就已經配不上你。而今,又失了這完璧的身,變髒了。聖潔純白如你,是不是會討厭我呢?
師父。。。如果可以,我多想此刻,就殺死這骯髒而軟弱的肉體,可是,我不能,我不能留下雲哥哥在他手裡,不能看著花顏被他折磨,我必須活下。
曾經,我以為,女子的純潔,不過是一層薄薄的膜,可有可無。可是,你執起我的手那剎,便不一樣了。
我不能像從前那般肆意妄為隨身而定,我守護的身體,不僅是我自己的,還是你的。。。
終,我沒有守護好它。。。
我也再不會,帶著這骯髒的身子,妄想同師父在一起了。
師父是潔白純淨不染纖塵的雪蓮花,我怎麼忍心,讓自己把他弄髒呢?
珍珠一般的眼淚,仿若連綿不斷的雨點,從她渙散張著,霧濛濛的大眼之中不斷湧出。她柔軟冰涼的小手兒,緊捂著張著的小嘴,不讓哭泣的聲音溢位來。
此夢非彼夢,夢醒願已空。
癱軟了去的身子,呆呆地躺在床上的姿勢,有兩個時辰了吧。少女沒有睡著,沒有閉眼,只是張著一雙沒有了生氣的大眼,眼珠都不轉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