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一李公子,咱來啦咱來啦!”
某狐狸皺成核桃的小臉瞬間換上明晃晃的笑,哈著小腰兒,提著大茶壺,屁顛顛地就跑了過去。
涎著小臉兒為那李公子斟好茶,林小狐樂呵呵地捧起那李公子打賞給自己的一錠閃亮閃亮的銀子,樂得眉眼全無。
奶奶地,出賣色相果然是賺錢的好辦法,咱哈個笑臉兒倒一杯茶,便可賺到一兩銀子,若咱一天倒五十杯茶,便可賺到五十兩銀子,不出兩天,咱的裡債外債便可還完,也就可以離開這酒樓,結束著當牛做馬的生活,重新闖蕩江湖去。
捧著那錠銀子,YY的大眼雪亮,滿臉傻笑的狐狸,根本沒有注意到一堵黑牆悄聲無息地靠向自己,下一秒,手心裡的銀子已被一隻大黑手一把拿走。
夫人請自重上
不翼而飛了銀子的某狐狸,燦爛小臉上的笑便瞬間誇下,她抬頭望著面前黑臉大漢毫無表情的臉,頓時怒火中燒,只見她小身板兒極有爆發力地一竄老高,呲著小牙,咬牙切齒地叫道:“哼哼你個大王八羔子!憑什麼搶咱的銀子!那是咱辛辛苦苦賺來的!你快還給咱!”
黑臉的大漢卻是不理會她的反應,不屑地嗤聲鼻,冷冷說道:“懸爾閣規定,客人的打賞,一律充公!”
林小狐便頓時氣得眼睛張大,腮幫鼓起,活生生一隻吐氣蛤蟆。奶奶地,懸爾閣什麼時候多出這麼項沒人權沒人性的鳥規定!咱怎麼不知道??!!
她當然不會知道。片刻之前,三樓某處,那雙滿是笑意的桃花鳳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捧著銀子小臉生輝,滿是燦爛的動人表情,菱紅的唇瓣輕輕張合,吐出慵懶卻要了某人命的話語:“收了這小傢伙的銀子。。。”
所以,才有了剛才的那悲慘一幕。
此時,被沒收了銀子的狐狸,垂頭喪氣地蹲在酒樓門口,抽搭這小鼻子,小嘴巴有一句每一句的狠狠咕噥出:“挨千刀的黑心老闆,老孃咒你走夜路時踩到大便!”
坐在三樓,滿臉愜意,盯著受虐的某人沮喪無比背影的紅衣妖冶美男,在這時打出一個大大的噴嚏,脆生生的好不響亮!
正當林小狐在心底將自己那黑心老闆咒罵了九九八十一次之時,酒樓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極大的騷動聲,眨眼,一堆侍從打扮的人擁著一個身材肥大,相貌醜陋的婦人蜂擁而入。
回過神兒的林小狐極識時務地飛速站起,一哈小腰兒,樂顛顛地跑過去,臉上堆出獻媚的笑容,笑眯眯討好地說道:“大美人兒夫人,裡面請裡面請!”
說罷,她一邊彎著腰做出請的手勢,一邊殷勤之至地搶先一步將胖女人走向的那張桌子又擦亮幾分。
夫人請自重下
奶奶地,瞧這肥婆身上壯觀無比的肉肉,還有這派頭這陣勢,一看就是富得渾身流油的有錢人,咱可一定要伺候好了!
卻說那胖女人,從進門之後眼神就一直目不轉睛地黏在林狐狸臉上。她那滿臉的贅肉,更是在某獻媚狐狸叫出那一聲“大美人兒夫人”時笑得花都顫了。
此時,已經坐定的婦人,極深情地凝視著林小狐片刻,才伸出豬手從懷中掏出一隻手絹兒,做作無比地往那嘴上一捂,嬌嗲嗲說道:“小公子,奴家可是專門為你而來的。”
說完,她還自以為千嬌百媚地朝林狐狸眨了幾下那鑲在肉裡的小眼睛,令某狐狸頓覺腹中排山倒海。
眨完之後,她繼續捏細嗓子嬌嬌地說:“就是方才,奴家聽聞咱們這懸爾閣裡來了一位絕色小公子,便連飯都顧不上吃,衣服也來不及換,一刻不停地趕來了。小公子,您摸摸,奴家這小心肝兒啊,還噗通噗通地跳得慌呢。”
說這一句時,她還晃著渾身的肉,風情無比的湊近林小狐,在某狐狸張大小嘴目瞪口呆之時,猛地一把拉過她的小手兒,直猛猛往她自己肥碩無比的胸脯上按去。
這一親密接觸,頓時讓林狐狸臉色一白,腮幫子一鼓,險些沒有吐了出來。她那白了一下的臉色,卻讓那肥豬夫人發出“哎呦”一聲呻吟,然後極擔憂地將豬臉湊至她面前,滿臉關切地問道:“小公子您是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奴家我那裡有京城之中最好的大夫,奴家這就帶你去我府中治病療傷。”
說罷,她的大肥豬蹄一把攬過林小狐纖纖細細的小腰兒,半摟半抱地就要將近乎昏厥的某狐狸帶走。
話說此時,我們可憐可悲的林狐狸,早被因那婦人湊近而愈加清晰的濃烈刺鼻香味燻得口吐白沫意識模糊,就差倒地而亡。但為了自己的清白,某狐狸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