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青澀沒好氣的說,在流光轉身回稟之前匆忙起身,因為牽扯到胃部的傷處,略微皺眉——那變態一定練過!“你說二皇子?”流光也拿不住主子的心思,只顧乖巧的點頭。“幫我梳洗一下,讓二皇子稍坐片刻。”青澀以不太雅觀的姿勢爬下床,坐在銅鏡前。夏潛是他在這裡唯一的一點念想,失去那個人,他就真不知要何去何從了。
鏡子裡,臉還是腫的厲害,青澀有點猶豫,實在不願夏潛看見自己這幅樣子,又怕不去見惹他生氣。
琉璃看著鏡子裡的臉苦笑,這個主子有時脾氣是不好伺候,有時又像孩子一樣什麼都寫在了臉上。她拿起一邊的冰毛巾,輕輕的貼在青澀的臉上,“我來吧,公子。”她說,稍敷了一下,又回房拿出花瓣研成的蜜色乾粉,稍敷了一層,雖腫,但也不是紅的刺眼。
“。。。。。。謝謝。”青澀苦笑著看鏡中的臉,他轉過頭,抱住琉璃,“昨日並非故意對你,辛苦了。”這一個擁抱本就是青澀眼裡很平常的動作,琉璃略微詫異,但也能體會這親密無間並沒有半分狹促的心思。
“主子,這是什麼話?”她淡笑,“趕緊去吧,要二皇子等久了失禮。”
這深宮內院,他們還能奢望什麼?不過就是陰謀權力下偶爾的一點溫存,並非來源於肉體,心底的一片淨土罷了,前方的未知太多,多到無法預測是否得以存活。還記得當日,她主動提出繼續跟隨青澀,又何嘗不知前路艱險?
正殿裡,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人靜靜坐在椅子上,脊背挺拔,那眼中的神情讓他陌生。夏潛抬起頭,略微有些錯愕,青澀看上去的確不太好,臉色蒼白,步履也略微的不平,再想今日早朝之時的事,心底升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前日,你遺落在景陽殿的玉佩。”食指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