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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來他說自己做得糖醋排骨鹹淡適中,都是因為他沒有味覺。

看著婉蘇模樣,以為其在自責,冷臨忙解釋:“從我娘過世後,我病了一場便是如此了,不干你的事,你伺候得很好。”說完還擠出一絲笑。

瞧著冷臨無所謂的模樣,婉蘇只覺得心裡酸楚,硬生生將眼淚擠回去,吸吸鼻子說:“無妨,此後奴婢都嘗過了再給少爺吃。”說完將沾了醬油的雞肉放到嘴裡,眼淚卻忍不住流了下來。

“你怎了?你也想家了?”冷臨下意識伸手抹去婉蘇的眼淚,心裡想什麼便說了出來。

擦完眼淚才覺不妥,冷臨尷尬地收回手,說道:“你若想回家,我便將你的身契給你,自去尋了爹孃吧。”

“不,奴婢還要伺候少爺。”婉蘇自然不能走。

“不妨事,我自己一個人習慣了。”冷臨說這句話時,底氣有些不足。自己此前是一個人慣了的,婉蘇剛來時還有些不適應,覺得吵鬧。可此時說了這話,卻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是不想讓她走了嗎?冷臨低了頭,心緒煩亂。

“奴婢沒有家了,再回去也是被主人賣了,還不如跟著少爺,少爺至少不會像旁的人。”婉蘇說完,抬眸看看冷臨。

冷臨想起貞孃的遭遇,有錢人家的下人,也就是件擺設,物事。“你放心,此後都不必擔心,我說過的話都作數。”冷臨笑看著婉蘇,不再說要還了身契的事,心裡竟有那麼一絲希望,希望她永遠待在冷府。

“我在這裡多謝少爺了,啊不,奴婢多謝少爺了。”婉蘇吐吐舌頭,有時還是改不了口。

“此後你不必自稱奴婢,不習慣便隨意了。”冷臨勾起一邊嘴角,目光溫柔笑道。

許是說了些話發洩出來,冷臨只覺得心情舒暢許多,喝得渾身舒坦,便由婉蘇扶著往回走。“小婉,你說這大雁不辭辛苦每年要飛上兩次?若是南北氣候都是一般,這該多好。”

“那也少了許多樂趣,您知道這一路上,山高水遠的,可是j□j發生的絕佳時機啊。”婉蘇也淺酌了兩杯,加之氣氛不錯,便逗趣道。

冷臨本是一句玩笑話,小時候的自己滿腦子都是怪念頭,也這般問過母親和冷管家。母親只會木然地搖頭,冷管家只會撓著頭皮翻眼珠,倒是婉蘇的回答很是有趣。

“還有啊,為何大雁要南北飛,有的鳥卻不折騰。”冷臨又問。

“肯定是大雁裡頭好色的大雁多,這才帶動了這風氣。保不齊除了公大雁母大雁,還有那兩隻母大雁情投意合呢。”婉蘇說完忙住了口,心道怎麼就順口溜出來了呢,看來不能喝酒啊。

冷臨酒醒了大半,心裡生疑,卻覺得婉蘇一個未出閣的小丫頭不會明白那種事情,狐疑著回了府。

關府於次日便撤了這案子,王取也無可奈何。承春是關家的丫頭,又是死契,若是主人家不追究,即便到了金鑾殿,也是無人能置喙的。王取便派了人觀察關家,連日來卻毫無收穫,正打算就此罷休,關碧兒卻又尋上門來。

王取聽了關碧兒的話,急匆匆帶著她來到冷府。

“小女子曉得這是強人所難了,我爹都已撤了案子,小女子卻要大人您繼續查下去,實在不該。”關碧兒一臉歉意。

“關大小姐客氣了,這案子本官可以查下去,兇手也大致現行,只不知若是查了出來,關大小姐意欲何為呢?送官法辦?息事寧人?暗下毒手?”冷臨問道。

關碧兒咬咬嘴唇,忽地抬頭對上冷臨的眸子說:“小女子只想知道,下一個出事的人會是誰?”

冷臨沒說話,往後靠了身子,默然不語。

婉蘇心想著關碧兒倒是個明白人,以關老爺做事手段,任何辱沒家風之人,都活不長。

“其實也不必再查,你且回去問問小門處的婆子,十八那日關二小姐可有出府。”冷臨不語,若是再查下去,恐怕會牽扯出關家小姐和丫頭的醜事,這也是他不想的。那明顯纖細的指痕印跡,絕非陸仁所留。至於到底是何人掐死承春,冷臨如今也不好下結論。

關碧兒倒吸一口涼氣,緩緩說道:“昨夜,觀荷同送音都死了,跳井而死。爹爹連夜叫人掩埋了,府裡再無人提這事。”

王取見關碧兒一臉的孤戚,心裡不忍便勸道:“莫怕,都過去了,此後應不會再出這事了。”

關碧兒歉然一笑,眼角淚水欲滴,卻又搖搖欲墜。“叫大人看笑話了。”

“這有何笑話,你不知道,我西廠辦過多少案子,比這難以置信的多了去了,你想聽啊,我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