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些不適,這便先回府了。”冷臨同王取先打了招呼。
“無甚大事吧?要不要立時請了侯府裡的大夫瞧瞧?”王取問道。
“不必了,也無甚大事。”冷臨說完,便見梁遠侯三子袁甲走了過來。
“兩位大人這邊請,宮裡賞了兩道菜下來,這便開席了。”袁甲拱手恭敬說道。
冷臨一時不好走開,回頭看看婉蘇對自己點點頭,知她已無不適,便想著入席片刻再離開。
袁甲招呼了兩人後,便轉身去同其他人交代。王取看了看冷臨,說道:“稍坐片刻吧,宮裡賞的菜,不能給督主惹麻煩。”
冷臨點點頭,幾人一同出了戲臺,外頭仍舊陽光充足,烘在人身上熾熱難耐,好在不多時便到了宴廳。
眾人落座後,梁遠侯掃視一圈後微微有些愣,問向身旁的袁甲。“你二哥呢?”
袁甲也恍然發覺,四下看看後回道:“許是招呼賓客,稍許便會回來。”
“二哥並未招呼賓客,我瞧見他未時前便離開戲樓了,當時還未覺,父親您這一提,孩兒才發現二哥好似一直未回。”袁任插嘴道。
梁遠侯臉上有些不悅,心道這麼重要的日子,這袁弼怎就如此不懂事。又一想袁弼應不會如此,若是大子袁其為人,興許還能做出這等荒唐之事,但是向來知道輕重的袁弼應不會如此。“出去尋尋。”梁遠侯對袁甲說。
袁甲得令,起身離開宴廳,一旁坐著的袁其慢慢端起酒杯,沉眸不語,袁道仍舊低著頭瞧著面前的桌案,老實得跟塊木頭似的。
又過了一炷香功夫,梁遠侯有些坐不住了,不時按著眼皮,那裡跳得厲害。除了自己這個壽星,今科高中的袁弼也是主角,每個兒子都不能缺席更何況是袁弼。“任兒,你去尋尋。”梁遠侯強撐笑臉,發現有些賓客也注意到袁弼的缺席,頻頻看向自己,便更是著急。
“是。”袁任也早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