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華文村再給您。”婉蘇想去接包袱,忽覺很是沉重。
“不必,你背不動,扯著小豆子,我們先僱了車,但離華文村遠遠地便得下車走過去,到時有你累的。”冷臨將包袱挎好,三人囑咐李媽媽看好院門,這才趁黑離府。
正如冷臨所說,三人在車上睡了一陣兒,天未亮時便在村外下了車,繼續步行。
小豆子打了呵欠,一手扯扯肩頭自己的小包袱,一手由婉蘇牽著,迷迷糊糊跟著冷臨走。
“少爺,不若我們先歇歇。”婉蘇剛說完,冷臨便回頭盯著她看。婉蘇反應了一陣兒,才紅著臉說道:“相公,不若我們先歇歇。”
冷臨這才回道:“早起上山砍柴的人多,我們得趕在此前到村外,若是晚了,這一日便白過了。”
“爹!我想吃饃。”小豆子就比婉蘇機靈,脆生生喊了一聲,聽得冷臨一愣。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九章 私訪破廟查端倪
第十九章私訪破廟查端倪
誰叫冷臨事先吩咐過,交代婉蘇同小豆子扮作自己的妻兒,冷臨雖不習慣,但也不能說什麼,從包袱裡摸出一塊饃遞到小豆子手裡。小豆子仍舊自來熟般,接過饃便順勢牽住冷臨的手,兩條小腿緊倒騰,跟著冷臨走。
婉蘇心道這個小沒良心的,果然男孩子還是喜歡同性的,所以說母親獨自帶大的孩子,總少一些陽剛,怕是兒時也得不到那種感覺。此時見冷臨不再抗拒,小豆子還是喜歡同他好的。
婉蘇就這麼跟著兩人一路走,直到天光大亮,整個山林慢慢清晰可見,身上也沾了露水,黏黏的溼溼的。
待村子隱約可見時,冷臨回頭看,婉蘇已走得面頰泛紅,於是停下腳步微微張了臂彎。
婉蘇會意,緊走幾步輕挎著冷臨的臂彎,低頭繼續走。
清晨的村莊,一切都慢慢復甦,冷臨帶著一大一小沒有進村,而是拐向了村後,鄉民們上山砍柴的必經之路。
“爹!我要喝水。”小豆子吃光了饃,一隻手油油的,又覺口乾。
冷臨便站到一邊,拿出包袱裡的水囊,待小豆子喝完後,又遞給婉蘇。
婉蘇喝完後,這才交給冷臨,原想他定是又備了一個水囊,沒想到他卻開啟便喝,盯著遠處的山林皺眉不語。
正遲疑間,卻見不遠處行來一個拎著柴刀的村民,走近了盯著三人看了幾眼,想是少見外鄉人。
“這位大哥,我們一家人到此地尋我那遠房姨媽,不想他們搬走了。左右也來了,便想看看兒時來姨媽家去過的那間廟,可怎地辯不出方向了,莫非已經不在了?”早便得了冷臨的吩咐,婉蘇上前問道。
“那廟啊,荒廢已久了,你們去也見不著什麼,倒是破瓦能看到。”那村民見婉蘇曉得那廟,便覺定是來過的,也就好心勸道。
“呵呵,不妨事,既來了,走一遭也好。”婉蘇對那村民說完,又轉頭衝著冷臨說:“相公,為妻今兒帶你去瞧瞧,為妻兒時玩過的,還藏了布老虎呢,沒想到後來跟大人走得急,未及取。”
冷臨進入角色,也看著婉蘇道:“左右都到了,那就走一遭吧。”
“就在這條路上,到盡頭往左拐,過一片小樹林就是了。”那村民見夫妻倆執意要去,便笑著指路。
“對了,這位大哥,敢問最近可有什麼外鄉人路過。我堂兄說是先上路來的,早我一步,說好在姨媽家會面。這既然姨媽搬走了,想必他們也是撲了個空,不知道是在此逗留還是已經走了。”婉蘇笑問道。
“這倒不曾遇到,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哪有外鄉人來啊,倒是前些日子官府來了人,說是出了人命。”村民擺擺手,一副無可奈何狀。
也無話再問,冷臨見那村民走遠,便帶了兩人往他那指的方向行去。
果然,按照那村民的指點,在一處僻靜地尋到了一間破廟,斑駁的山門缺了一扇,殘垣斷牆已經不堪重負般支撐著。
在牆外仔細看了看,冷臨這才步入廟門。裡面茅草遍佈,想是路過的人經常藉此遮風擋雨,便順手撿了外面的枯草為席,走時便也就丟在原地了。
婉蘇扯著小豆子,冷臨則四下檢視,除了枯草便是零星的泥沙,想來山雨來時,沖垮了窗子,牆壁一脫落了一些沙泥。
廟堂內地面上,落了一層灰,除了幾個腳印外別無他物。想來正是古陣所說的,搜查時留下的痕跡,若是沒有那些腳印,這地面應是不會有痕跡的。
也不見得,若是有路人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