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頭。
低頭注意著腳下的鵝卵石,時而抬頭看看前面的彎路,初容險些扭到腳。好容易站穩,這一抬頭卻不見了兩個丫頭,趕忙緊走幾步到彎路口,仍是不見半個人影。
“你們等等我。”陳初容有些心急,大聲說道。
“好,我等你。”後面一個男聲,彷如忽然冒出來的毒蛇般叫初容心裡一顫。
聽出是袁其商,初容頭也不回裝作沒聽到便急著往前走,哪想前面是一個岔路口,正沒有主意間,後面的袁其商走上來,一把拉住她的腕子便往右側的假山裡拽。
“你放手!”陳初容大喊道。
“你再大聲一些,引了人來看我倆這般,侯府明兒便會派人去你陳家送聘禮。”袁其商回頭威脅道:“我只跟你說幾句話,不會將你怎樣,你若是劇烈掙扎,難保我不會被你勾起火。我是個什麼人,有什麼名聲,你也曉得吧?我最喜歡馴烈馬。”
氣得半死,陳初容又急又氣不敢再喊,被他半拖半拉地扯到假山後面一處平坦的石頭旁。
“坐。”袁其商命令道。
陳初容氣呼呼等著袁其商,一動不動。
“啊!”猛地,袁其商一把將陳初容扯過去摟在懷裡,熱唇便覆了上去,狠狠吻住初容的唇,高大的身影也將其穩穩護在懷裡,雖粗魯卻也曉得護著初容的頭和後背,伸過手臂環住她的肩背,靠在假山石上也不至於硌疼了她。
溫熱的舌掠奪性質地侵入初容的嘴裡,急促的呼吸也撲打在早已羞紅了的臉龐上。初容手腳並用,卻怎麼都無法逃離他的熱吻和懷抱,高聳的兩團也隔著夏薄的衣料緊緊擠在他的胸前,雙腿無法後退,緊貼著他的腿蜷也不是直也不是。
袁其商繼續大力的掠奪,陳初容渾身無力發軟,身子裡有一股微妙的感覺,羞辱、憤怒,卻也有那麼一絲小小的興奮,矛盾地撞擊著。
到底是深閨小姐,待腦子清醒了些,初容嗚嗚哭了起來。袁其商感覺到懷裡人的無助和顫抖,鬆開她。
啪的一聲,陳初容想也未想便狠狠抽了他一個耳光。抽完了又有些後悔,怕袁其商打回來忙將雙手護著自己的頭臉,低頭驚恐地看著他。
“放心,無論何時何故,我絕不打自己的女人。”袁其商活動活動自己被初容抽過的臉頰,笑道:“此番,你再嫁不了旁人了。”
“你是個畜生!”初容眼淚一下子洶湧而出,怕人聽到只壓抑著聲音怒吼道。
“畜生又如何?人不見得比畜生好。我這個畜生如今告訴你,你是要嫁給我的,以後不許打探旁的男子的訊息。”袁其商盯著陳初容一字一句說道。
“閉嘴!我不會嫁給你,你休想打我的主意!”陳初容有些害怕,雖說不相信袁其商能得手,但看他的眼神卻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懼怕。
“我不納妾,不找外室,不留通房。這輩子只要一個夫人,並保證善待她,總之所有女人期望的,除了天上的月亮,我都能給。”袁其商似乎是在展示自己的實力,仍舊面無表情說道。
“我不稀罕!”陳初容想起袁道,說道:“我已同你五弟有意,你不會畜生到搶手足的人吧!”
“他活不長!”袁其商不屑道,又說:“即便他能活著,也無法改變你嫁給我這件事。”
“瘋子!”陳初容見袁其商說得堅決,一時害怕便往外跑去,誰料卻被他一把抱住。
“你放手!嗚嗚……”陳初容想死的心都有,只覺得袁其商的手已經探入自己的衣衫裡,幾下摸索到褻衣後面帶子上。
“你放手!求你,你放手。”陳初容踢著雙腳,越是掙扎用力,越是有空隙叫他鑽入。掙扎起來無意中自己的兩團幾次三番觸碰到他的手。
袁其商也是無奈,自己只想取一樣東西下來以唬住這個野烈的丫頭,卻不想真的幾觸芬芳,身下便有了些反應。
“你不動,我不亂動。”袁其商靠著假山,仍舊緊緊抱著哭得淚人般的初容。
初容吃了虧,自是不敢再亂動,只覺得那雙手用力一扯,將自己褻衣帶子扯去,這才將自己放開。
“你到底想如何,萬萬莫說對我一見鍾情非我不可,沒人會信!你到底有何企圖!”陳初容見自己的褻衣帶子在他手上,果然老實了許多。
“有企圖也好,無企圖也罷,總之我若娶了你,定會一輩子對你好。”袁其商緊緊攥著她的褻衣帶子,看著她淚眼滂沱,又說道:“莫哭,做我的女人,一輩子都要開心地笑,不能哭。”
“瘋子!”陳初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