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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住且控制住堂弟夏頤,並逼堂弟親自輸送療傷的王蠱進入自己的體內,之後再殺死他,還要花費較長的時間和珍貴的藥材養育,等這隻王蠱再次認主,才能替自己療傷。

邱熔聽了,揉捏著丈夫的手指,搭話道:“怎麼看,他一時半會兒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啊。”

殺了你,你爹能答應麼?皇帝再不疼兒子,也不能坐視庶出的侄子傷害自己的兒子吧?

夏頤微微一笑,“的確是不行,以後就難說了。”我這個兒子若是一直辜負皇帝的好意,誰知道會不會有被大義滅親的那一天呢。

傍晚,白瑛按時過來診脈,最後只給了幾顆藥丸,告訴邱熔再休息幾天就好。

邱熔遵照醫囑真的睡了兩天,就在太子準備離開廣寧的時候,五皇子辦完差事終於趕來和太子匯合了。

這位生母也是邱家姑娘的五皇子還是順利地見到了堂舅邱冕與邱易。身為大家長,邱冕很多話不好開口,便由邱易代勞,“您也是皇子。”連虛以委蛇都不會嗎?

剩下的留待五皇子自己思量了。

送走太子一行,邱熔又休息了幾天,便和丈夫一起返回了蓮劍門,夏頤與白瑛自然隨行。

如今已是四月初,調養了好一陣子身體的兩位中蠱的長老再也忍耐不住,主動趕到蓮劍門請夏頤施手救援。

本來就是早先商量好的事情,夏頤也不推辭——在蓮劍門施治要比在沈家還穩妥一些,只是再多帶兩條好學又好奇的“小尾巴”而已:白瑛和左安菱。

夏頤並未藏私,替一位長老封住蠱蟲的行動後,略略休息便再接再厲,而下一位長老的情況稍微有些複雜,夏頤剛把手指搭上對方的手腕,眼神便閃了閃。

而那位長老則微低下頭,避開一直旁觀的左安菱視線,詭異的一笑。

此時白瑛又去給邱熔看診了,夏頤便請左安菱出門替他準備些比較少見的草藥。

房裡只剩兩個人的時候,夏頤跟邱熔待得久了,也更喜歡開門見山了,“南星教教主許給你什麼,我給你加倍。”

這位長老哪裡是中蠱?他體內蠱蟲正為他所用——可要不是玩蠱的老手,單憑診脈和用藥可都是探查不出,而病症又不是不能裝出來……

這長老長嘆一聲,“我家人為他所制,又能如何?殊平是個好孩子,與你往來之事若是為人所知,又……”忽地聞到淡淡的甜香,他大驚失色,“你!”話音未落,便從腰間抽出軟劍,灌注了劍元的細劍唰地挺直,在夏頤挪步之前便刺入了他的胸膛……

好在夏頤早早催動了王蠱,釋出迷香,僅僅嗅入一絲也足夠奇效,讓這長老在判斷和動作上都微有偏差:正所謂失之毫厘謬以千里,這一劍雖然扎入皮肉卻沒正中夏頤的心臟。

好時機真的只有一瞬,一劍不能建功,這長老便和從角落中撲出的暗衛纏鬥在一起,而外面值守的侍衛聽見聲響也衝了進來——他們忠誠的物件乃是沈殊平,門主不想讓夏頤死,縱使沈家的長老也不可違令。

人多力量大,再說這些侍衛以及夏頤的暗衛都是不是吃素的,把長老捆成了粽子,而左安菱和白瑛更是主動,紛紛要替夏頤處理傷口。

萬幸沈家人品行都還不錯,劍上無毒,夏頤這傷只是看著駭人,但實際上並無大礙。

邱熔與沈殊平聞訊趕來,正好親眼見識了夏頤體內王蠱的威力:那綻開的傷口並未上藥卻已經止了血,皮肉之間似有黏性,夏頤親手對齊了傷口便把皮肉合攏,然後撒點傷藥再一包裹……他言談舉止行動就一切如常了。

邱熔還問,“疼不疼?”

夏頤以一副“這什麼傻問題”的表情回答:“當然疼啊!”

沒少受皮肉之傷的沈殊平難得勸道:“這王蠱我看著都動心,你還是多收斂些吧。”

剛剛拘住這長老,巧克力也親自給族中去信要討個說法,結果族裡的意見還沒傳來,對王蠱動心的人果然又上了門。

這回的來人可就棘手多了,而且還是算計好了,正趁著小兩口在外踏青的時候驟然發難。

沈殊平一見提劍且橫眉冷對的來人,便抱住妻子使了巧勁兒往遠處的草甸子上橫拋,“快跑!”

沈家的太上長老,沈殊平的師父冷著臉訓斥道:“糊塗!”說著,揚劍指向差點被摔坐在地的邱熔,“毒婦!”說著,挺劍就向邱熔刺來。

邱熔心如電轉,這老匹夫定是打算擄走自己和夏頤,再把身法一事推給徒弟,然後就能邀功並在“別人”的協助下逃亡南疆逍遙後半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