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句話,竟是不給太后留半分的顏面。當下,太后的面色猛地鐵青,眼中俱是不可置信。良久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嘲諷的說道:“貴妃是皇上心尖兒上的人,她就是冒犯了哀家,哀家又怎麼敢動她一根指頭?”
這個時候,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安排的替身竟是那般不中用,才一天的功夫,就叫人覺出了端倪。
“不敢?”尉遲封嗤笑道:“朕還以為母后沒有什麼不敢?”
沒待太后開口,他就定定的說道:“兒子只問一句,貴妃到底在何處?”他的眸中帶著一種冷入肺腑的寒意,讓人忍不住心生懼怕。
一切來的太過突然,瞬間,太后面色大變,卻是很快便平靜下來:“皇上這話問的,貴妃不是好端端的呆在凝芷宮嗎?”
尉遲封盯了高座上的人一會兒,怒極反笑:“只怕如今呆在凝芷宮的,是母后的人。”他的聲音依舊那麼沉穩,卻是帶著一股冷到極致的寒意。
四目對視,太后的身子不由得瑟縮一下。
“皇上的話,哀家怎麼聽不明白?”太后垂死掙扎的強辯道。
尉遲封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罷了,母后若不想開口,朕只有將近身服侍的這些宮人交給錦衣衛審問了,想來,錦衣衛還不是那麼不中用的。”
眾人何曾見過皇上如此震怒的模樣,聽到這裡,俱是驚駭的跪倒在地上,身子不住的顫抖著。
“你敢!”太后猛地一拍桌子,眼神狠戾的瞪著面前的人。自己親生的兒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尉遲封沒有說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便有侍衛上前,要將人帶下去。
“母后身子不適,兒子不想再以宮中瑣事勞煩母后,往後便安心留在鳳棲宮頤養天年吧。”靜默了片刻,尉遲封才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
這話,就是要將太后幽禁在鳳棲宮了。太后的心中怒氣翻滾,臉色變得慘白,伸手指著尉遲封喝道:“孽障!孽障!你口口聲聲稱哀家為母后,可你心裡,又哪裡有哀家這個母后?”
尉遲封完全不理會太后的話,轉身就要朝殿外走去。這個時候,一個身影突然撲倒在他的腳下:“皇上,皇上恕罪。”
到了這個境地,崔姑姑已經是豁出去了,錦衣衛的手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