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繃的肌肉,態度悠閒的問“你覺得她是什麼身份呢?”
郭絡羅氏一看自家爺們明顯承認了的態度不由的又氣又惱,進而有些口不擇言“她到底是不是唐果那個賤人?”
郭絡羅氏的話音剛剛落地,就感覺一陣旋風颳過,自己眼前一花,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八爺捏著脖子給抵到了牆上,胤禩眯著眼睛,低低的說“你要是再敢罵她一句你試試看,明天我就能叫安親王府來接你的屍體回去,你信不信?”說著話那手上的力度不減反增。郭絡羅氏到現在才感覺到了恐懼,原來她家這麼優雅的八爺也會有這麼嗜血的一面,現在的八賢爺根本就是個八閻王。郭絡羅氏求助的望著自己的表哥,那嘴裡發出艱難的聲音“表,表哥~~~”
胤禟雖然也惱火剛剛自己表妹的口出惡語,可是那畢竟還和他沾著親戚,要是她真出點什麼事情,自己的額娘也不會饒了他的,太麻煩!想到這裡他走到郭絡羅氏的面前,眯起一雙好看的鳳眼,聲音裡透著絲絲涼意的說“表妹你最好相信八哥所說的話,否則就連我也是救不了你的!”郭絡羅氏此時也知道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而且看看這滿屋的男人,是沒有一個站到她這邊的,她只能艱難的點點頭。
胤禩一甩手就放開了對她的鉗制,繼續坐下慢慢的摩挲手裡的物件,那是唐果在回宮前給他的,是一個精緻的銀鎖片,鎖片的一面刻著他們兒子弘旺的小名兒,而另一面則刻著他和唐果的名字,這是她命人打造的長命鎖,鎖片做的很精緻,他們兩人的名字中間還用一顆心形的圖案環繞著,鎖片的四周刻著滿文的“長命百歲、福壽安康”等字樣。
這本應該是掛在小乖脖子上的東西,但是當他無意間看到之後就強盜一樣的將其硬搶了過來,也不管自家兒子哭的肝腸寸斷。現在這鎖片被他小心的放在荷包裡掛在腰間,只要有空就會被他拿出來把玩一番,每每當他的手指柔情萬千的拂過那鎖片上的字時,他都會有一種唐果還在他身邊的錯覺,他總覺得他們還在一起,從不曾分離過。
郭絡羅氏摸著脖子艱難的喘息半天,終於是覺得好了一些,可是她一抬頭就看見自己的男人用著無限溫柔眷戀的目光凝視著手裡的一個銀鎖片,郭絡羅氏作為一個女人那也是十分敏感的,而且自家爺們一副情根深種的樣子她又不是沒有見過,自然也知道他現在這樣子是為誰而起的。郭絡羅氏這個女人有點類似於還在襁褓中的嬰兒,有點記吃不記打。
她一看到胤禩這幅情聖的鬼模樣,頓時整個人就炸掉了,她再次叫囂著說“八阿哥,八爺,你這幅樣子是做給誰看?難道你不知道她現在已經進宮了嗎?難道你不知道她是皇阿瑪的女人嗎?你這是亂*倫呀!”胤禩聽了這麼嚴厲而且字字血淚的指控居然發出一聲輕笑,好像渾然不以為意,而且他看向她的眼神是那樣的輕蔑,好像做出這番不道德的事情的人不是他,而她卻永遠也走不進他的世界一般。
八福晉剛想再說什麼,卻聽見胤禩淡淡的聲音響起“如何得與涼風約,不與塵沙一起來?”郭絡羅氏愣住了,她這一刻是那樣的通透,又是那樣該死的聽懂了胤禩話裡的意思,胤禩的意思是那樣的赤/露,他明明白白的告訴她,那個女人是他要的,是他窮盡一生也要愛的,無論她是什麼樣身份,更無論他們之間被放置著怎樣無法逾越的大山,他都會堅定不移的走下去。直到如今,直到這一刻,郭絡羅氏才知道,原來一個人真的可以像死了心一般的去愛一個人。
胤禩,這個男人為了愛那個女人,可以說是賭上了一切。他這樣的透徹,他是一早就什麼都知道了,只是他不說而已。他這樣一個聰明人怎麼會不知道對唐果多陷一分,就會多一重身不由己和危險,但是他仍然還是陷了進去,他甚至連掙扎都不屑!
郭絡羅氏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慌,她知道這個男人今生今世都不可能是屬於她的了,可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想看到他這樣瘋狂而危險的舉動,胤禩雖然笑著,可是他卻是那樣的堅決,那樣的不惜一切,這實在是太危險了,他難道打算從他老子手裡搶人嗎?這無異於虎口拔牙呀。
郭絡羅氏慌得上前拉住胤禩的一隻胳膊顫聲說“胤禩,你想幹什麼?你千萬別亂來,那女人已經回宮了呀,你醒醒好不好?”胤禩還是輕輕笑著,笑的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如沐春風!可是也笑的那麼的堅決而沒有餘地。
郭絡羅氏看著胤禩的樣子她不知道該怎麼勸說他才好,她四下望望,一眼就看到了一旁的表哥胤禟,她只能求助於別人,她又抓住胤禟說“表哥你勸勸你八哥,他這樣的想法實在太危險了,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