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白嬤嬤等人,早就出京了。
“娘,你說雲翎萱能答應嗎?”上官煙嵐也是被逼的沒有法子了,昨天回去一說,父母的意思是想讓雲翎萱放手,所以才一大早的來雲家。
“她敢不答應焦氏完全沒有想起當初在上官府裡算計雲翎萱的後果,只是覺得雲翎萱是小輩,自己這個當長輩的開口了,她敢不答應。“哼,我倒要讓別人看看,沒爹孃教養的東西,有多少的不孝!”
翎萱要是聽到了焦氏的話,肯定會冷嘲一句:你是死了兒子還是沒了女兒,輪到我來孝敬你,想的太多了。
上官煙嵐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若是自己,肯定不願意聽到這樣的話。可是,對付雲翎萱,也只能是用孝道壓她了。
只是,有用嗎?
想起了之前上官媛夫婦剛死的時候,雲翎萱小小年紀就直接吃準了眾位掌櫃,根本不把爹孃的話放在心裡。如今,三年多過去了,雲翎萱還能那麼好拿捏嗎?
她心裡總有一股奇異的感覺,總覺得雲翎萱好像知道了什麼,做每一件事,她都算計的剛剛好,自己完全猜不透她心裡到底在算計什麼。
這些,到底誰教她的?就那個白嬤嬤嗎?
想到了這些,上官煙嵐的雙眼眯了一下,想著若那個白嬤嬤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找個藉口,暫借白嬤嬤幾天,也好自己能學一學宮廷裡的那些手段。
有了白嬤嬤,雲翎萱的改變可不止一點點,這一點,她必須承認。
“先好好的說,看她怎麼說上官煙嵐還是有些吃不定,讓香蘭去敲門。
香蘭其實很不願意去雲家,看到雲翎萱,總覺得心虛,尤其是有時候雲翎萱掃過來的那種瞭然的眼神,總覺得她是什麼都知道,就不願意跟她這種丫頭計較,才放過自己一馬的。
“我家大秀一早就帶了二秀出京了和伯早就知道上官家來的人在打什麼主意,所以很不客氣的說道。
“出京了?”香蘭有些驚愕的喊著。
“對,請回吧,府裡沒有主子,不好招待和伯當著香蘭的面,直接“砰”的一聲關了大門,完全不理會馬車上的一對母女。
“香蘭,怎麼回事?”見和伯明明看到她們了還關上了大門,上官煙嵐忍不住的出聲問道。
“啟稟大秀,雲家管家說雲家大秀一大早就帶著雲家二秀出京了香蘭也不好隱瞞,只能把打探到的訊息說了出來。
“什麼?出京了?”這一回,不但是上官煙嵐,連焦氏都沒法子鎮定了。
“這個該死的小蹄子焦氏咬牙切齒的怒罵了一句,卻不知道怎麼解決餘下的事情了。
上官煙嵐垂頭喪氣的坐在馬車裡,眼裡閃過怨怒,不甘心,覺得雲翎萱這是要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她竟然那麼狠的心,連一點點的希望都不給自己。美食樓要是開不了,不要說万俟凌軒了,宮裡的娘娘都不會放過自己。
雲翎萱,你好狠啊!
有一種人,被逼上絕路的時候,從來都不會覺得自己有錯,錯的都是逼著走上絕路的人,所以上官煙嵐從不覺得自己一次次算計雲翎萱往死裡走有什麼錯,反倒是雲翎萱一次的反擊,被她當成了狠心毒辣。
翎萱要是知道,大概是嗤之以鼻,連爭辯都懶的開口。
不管上官煙嵐如何的惱恨,最後還是不得不跟焦氏回去,要另外想法子了。她不甘心,想找雲翎萱算賬,可是,她不知道,等到雲翎萱回京的時候,整個京城已經變的岌岌可危,那一段昏天暗地的日子,讓她更加想要得到雲翎萱的一切,也變的更加瘋狂。
雲翎萱帶著雲翎嫣出了京,讓雲翎嫣嘴角從頭到尾都掛著笑意,畢竟她從未離京,也從未看過這些畫面,所以心情最好。
翎萱看著她喜悅的樣子,心裡不忍,想著今年下半年的景象,覺得翎嫣的笑意,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了。
“這天,可真是熱啊!”茶兒坐在馬車外,低聲的咕噥了一句。
“可不是白嬤嬤在馬車裡聽到後,順口的接了話茬道:“今年入夏之後,京城周圍就極少下雨,也不知道這老天要作怪到幾十,再這樣下去,護城河裡都要乾了!”
原來,知道這一點的,不單單隻有自己。翎萱心裡想著,可人家都看到了,卻沒有人真正的去做什麼——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著老天開眼。
前世,這一年發生的事情,翎萱是最為清楚的。
入夏之後,京城周圍就沒有下多少的雨,入秋之後更是熱的如夏天。可是,到入冬之後,一場場的雨夾雪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