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有一個欲蓋彌彰。
万俟凌軒不知道,就因為他這幾句話,讓皇上的眼裡閃過了一絲失望,甚至連湧起的怒火都沒有了,而是冷聲道:“起來吧!”還不等万俟凌軒高興的時候,接下來的話,徹底的讓他懵了。“不想被彈劾的話,就好好在王府裡窩著,沒有朕的命令,不許出王府!”
這……這是要軟禁自己?万俟凌軒心裡閃過這個念頭,到不敢直接質問,而是出口故作思念的說道:“兒臣許久不見母妃了……,”
“你母妃做錯了事,被朕罰著不許出宮,你回去吧,能見的時候,自然會給你們見的,”揮揮手,眼裡竟是淡漠,看著他就跟看著陌生人似的,讓人不由的遍體生寒。
万俟凌軒是渾渾噩噩的出了皇宮,一臉失魂落魄的回了王府,那臉上游離的表情,讓人完全猜不透他心裡在想什麼,只是知道他的心情很不好,也不敢有人上前自找晦氣,唯有上官煙嵐不怕的上前去安撫。
“王爺從宮裡回來,可是得了父皇的責罵?”上官煙嵐親自送了熱茶上來,柔聲問道。
万俟凌軒看了她一眼,心裡是極其的不喜的,但這個時候,眼前沒個說話的人,只無聲的搖搖頭,到沒有開口。
一聽皇上沒有開口責備,上官煙嵐的嘴角就高高的揚起說道:“父皇既然沒有責怪,王爺又何必多想呢?如今整個京城還有誰敢跟王爺一爭高下呢?那睿王現在可是連屍體都找不回來,還不知道皇后哭了多久呢,母妃的事情,定然也會解決的,”
她知道万俟凌軒最關心的就是良妃了,雖然自己不喜歡,可為了討好他,只能盡力說撿些好聽的,免得惹怒了他,讓自己沒了好日子。
她可以不要万俟凌軒的獨寵,但不能放棄那個對女人來說,最為尊貴的身份——不為自己,也要為兒子,那是她一輩子的仰仗。
上官煙嵐確實懂得怎麼討好万俟凌軒,否則以她的身份,早就被万俟凌軒踹的不知道多遠了。她的一番話,說中了万俟凌軒心裡想的,只是有些不確定而已。
“母妃不管犯了什麼,如今睿王已經出事了,父皇為什麼還那麼維護皇后呢?不早該把母妃給放出來嗎?”連帶他,也被軟禁在王府裡了,也不知道舅舅辦的怎麼樣了,讓他心裡猶豫,是該再等等,還是早些舉起大事。
“皇后喪子又失去了一輩子的依靠,傷心總是難免的,母妃這個時候被放出來,反倒被推到風尖浪口上,跟皇后起一點點的衝突,反倒都是母妃的錯,不如隱忍等待著,”反正皇上留下的幾位皇子,沒有一個能跟軒王比的,她對那個位置,是勢在必得。
“是這樣嗎?”万俟凌軒思索著,覺得她說的也有幾分的道理,心裡的鬱悶也放鬆了幾分。“兒子呢?”
“在丫鬟那邊呢,王爺若想見,不妨去看看,這會兒恐怕才醒來,”一提起自己的兒子,上官煙嵐的嘴角就抑制不住的笑意,知道那是攏住万俟凌軒的唯一辦法了。
心情好了很多,万俟凌軒也有了心思去逗弄自己的兒子,畢竟那是唯一的兒子,心裡難免會在乎。
史宏振是想皇上的做法,能刺激万俟凌軒,好讓万俟凌軒能被自己掌握——可是,因為上官煙嵐的一番話,讓他的計劃延後,使得万俟凌軒又猶豫了起來,想再等等在說,畢竟睿王出事,京城裡的勢力,甚少能跟他對抗的。
万俟凌軒這樣的想法,讓史宏振心裡憋著一股氣,覺得他是把史家當成了利用的物件,給他探清楚了雍親王府的底細,又剷除了睿王,讓万俟晟炎下落不明,已經為他掃掉了所有的擋路石,他卻要當個乖乖聽皇上吩咐的軒王,那不是徹底的當史家人是傻子嗎?
史家面對這樣的局面,心裡是充滿不滿的,畢竟心裡的野心被激發出來之後,就覺得一切都是他們的,他們這樣身份的人,是不該把万俟凌軒看在眼裡,更何況是被他利用。
“如今,能讓軒王動手的唯一的機會,就是宮裡的良妃娘娘了,”史宏振眼裡閃過狠意,想著自己原本是不想這麼做的,只是万俟凌軒不上道,那就別怪自己心狠了。
“你要衝著良妃下手?”老將軍一震,憤怒道:“那是你親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狠心呢?”
“父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良妃若是知道她能成全史家的輝煌,應該能明白的!”史宏烈想到自己對自己的妹妹彎腰了半輩子,終於可以改變這樣的局面了,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
“你們……,”老將軍看著已經被權利矇蔽了幾個兒子,一時語塞,連話都說不出了,也不知道這樣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