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好,很好!”他下面要說的話,無非是想要侮辱死去的爹孃,這樣的人,他要是不回敬一些,就算是對不起自己姓雲了。
這樣的雲濤,看著格外的可怕,什麼威脅的話都沒有說,卻更讓人覺得他可怕。
那李大人心裡也是藏著貓膩的,不然的話,以他一個御史的身份,何必揪著雲家的破事,不就是人家定親沒定親的事情嘛!可是,誰沒有點野心呢,尤其是他這樣身份的人,所以在得到某些暗示之後,就想著用自家的女兒來聯姻,到時候,李家就富貴了。
也因為這樣,他才死死的咬著雲家兄妹的,畢竟雲家的底細是誰都知道的,不就是商戶出生的,縱使有四方城,但人家也管不到東燕國的事情。
翎萱若是知道李大人心裡的想法,就會問一句:為了李家的富貴,所以要逼死雲家,你的心,能安嗎?
只是,那個李大人萬萬沒有想到,就算是商戶出生的人,也會心狠手辣的。等到此事結束,他想用女兒攀附富貴,結果雲濤直接明晃晃的用他女兒打他的臉,壞了他女兒的名聲不說,直接讓人知道,他這個御史多麼的道貌岸然,讓他身敗名裂,最後辭官遠離,身邊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下場極為悽慘。
對於這個結果,雲濤下了狠手,因為人家誓要把萱兒逼上絕路,他不下狠手,當真別人都以為雲家好欺負,個個都想來踩踏一腳。
這邊爭執不下,那邊,寧丞相早就把上官老夫人拿出來的婚書交給了太監,此刻已經在皇上的手裡了。皇上看著上面有著具體日期的婚書,甚至還有信物,就皺著眉頭看著雲家兄妹說:“此婚書,你們自己拿去看看,”
知道上官家此次鬧的那麼大,翎萱壓根兒就不覺得事情會小,所以接過婚書的時候,也只是淡然的掃了一眼,卻在看到上面所提的信物的時候,不禁揚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容,想著上官煙嵐真正是算計到極致了,連這樣的東西都敢提出來。
那信物,是當初母親原本要送給大哥的,結果自己因著任性,就在手裡把玩,結果被上官煙嵐看到了,死皮賴臉的奪走了,最後落在了上官永安的手裡,就成了他們兩家的信物,還真的是笑死人。
“皇上,”翎萱把婚書交給了雲濤,抬頭看著高高在上的人,執著的問道:“此婚書,皇上相信是真的嗎?”
此刻,翎萱沒有把自己當成東燕國的郡主,而是另一個能與皇上有資格交談的身份,比如說雲家隱藏著的秘密,更甚至是四方城的小公主……
“萱郡主有法子證明這婚書是假的嗎?若是有,朕定然會狠狠的處置上官家一眾人,給萱郡主一個說法,”皇上加重了語氣,在提醒著雲翎萱的身份,但也讓了一步,沒有咄咄逼人到置人死地的份上。
“臣女只想問問皇上,雲家攀附雍親王府,圖的是什麼?名?雲家不缺!利?呵呵,恐怕雍親王府連雲家的一半都比不上吧!?貴?雍親王府只是平白佔了一個皇親的身份,真正的實權還不如雲家跟四方城給予臣女的多。至於富……那就更不用說了,所以眾位大臣所說的雲翎萱貪慕虛榮,為了攀附權貴,不認原本的婚事的指責,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翎萱告訴皇上,想讓她臣服,就得給她一個滿意的交代,不然的話,雲家不會退讓半步。
雲翎萱想要的,不單單是懲罰上官家一個,還有那些趁機落井下石的,都要受到教訓,免得一不高興就拿雲家下手,當真覺得雲家懦弱到隨意任由他們拿捏。
“啟稟皇上,當初上官家跟雲家交換信物的時候,不但有物證,還有人證,”焦氏見眾人因著雲翎萱的態度有點忌憚了,就連忙出聲說道。
“傳人證,”皇上想也不想的說道。
焦氏跟寧丞相說了人證之後,寧丞相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最後看了雲翎萱一眼,然後讓人去把人證傳喚進殿。
在傳喚人證的時候,焦氏跟上官老夫人的臉上閃過得意,有勢在必得的心思。想著毀掉了雲翎萱跟炎世子的親事,到時候用此婚書要挾雲翎萱,就不怕她不嫁了。
哼,只要進了上官家,是死是活,就由她們說了算,還看雲翎萱能不能那麼囂張了。
雲翎萱完全不把人家的心思看在眼裡,而是低聲跟雲濤在商議什麼,臉色有些沉重,但不至於失去理智。
當焦氏所說的證人被帶進宮裡的時候,不光是雲家兄妹的臉色變了變,連雲霄兄弟幾個的面色都變的有些難看,因為來的人不是別人,是曹氏跟林媽媽。兩個人雖然進宮之後有些驚慌,但是對上焦氏安撫的眼神之後,雙眼裡明顯的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