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名震天蒼的金凰郡主,百姓對她的傳聞可算神乎其神,如今被新月這麼一提,立馬有人響應了。
“啊,就是那個一人智挑三國的將軍之女?”
“我還以為只是世人杜撰的一個人,原來是真的啊!”
“呀,怎麼東辰的郡主也來參合武林大會了?”
下面的人面面相覷,新月一點也沒察覺到不妥,她滿心滿肺想的都是打敗眼前這個人。
“你不出招,那我先啦!”新月咧嘴一笑,身影瞬間閃至元劍身前,元劍一個恍神堪堪躲過她的突襲,回神之餘也驚歎,武功的確不弱。
新月的武功是經過沐小狸親自調教過的,偶爾步驚天心情尚可的時候也會指點一二,又有沐無極幾年的悉心指導,自然不容小覷。
一來一去,幾回交手,翻轉點躍,新月的身法快速輕盈,劍法嫻熟,兩人打得難捨難分,不分高下。每招每勢都引起眾人的注目。
元劍勝在內力渾厚,新月勝在劍招繁複,在幾番糾紛之後,新月的體力開始不支。但是跟隨沐小狸這麼久,別的沒學會,不服輸卻是學了七八層。
新月的身份忽地猛然反彈,右手抓住元劍刺來的劍,內力聚於左掌,猛力一擊。
“小心……”
兩個方向,瞬間衝上兩個人,一人截斷元劍的劍,一人化解新月的內力。
“爹。”
“二公子?”
兩個驚呼還未落音,臺下忽然響起一陣驚歎。
只見天空中的漫天雪花變成漫天紅花,隨著紅花散開,一人踏花飛來。
紅裳披身,酥胸半露,身姿窈窕,白紗半遮。
幾大掌門和龍震威一齊起身,滿腔震驚和憤怒都化為三個字:連城霄!
“喲,這就是令江湖中人為之趨之若鶩的武林大會,完全是小孩子過家家嘛!”
連城霄輕坐於彩旗之上,單腳翹起,玲瓏身姿隨著薄如蟬翼的紅紗若隱若現。一時間,冰天雪地裡,成千上萬雙炙熱如日的目光。
“連城霄,此乃武林大會,容不得你烏蠱堡的人在此囂張評說!”龍震威上前一步,一掌揮向連城霄所坐旗杆,旗杆應力而倒,連城霄譏笑一聲,飄落於另一根旗杆之上:“龍堡主,這樣的待客之道可不符合你武林泰斗的身份哦!”
“對待你這樣的邪教分子,何須客氣!”
“這話就不對了,邪教分子?呵,百年前怎麼說也是與龍家堡並立江湖兩大泰山的烏蠱堡怎麼今日變成了邪教,龍堡主不是擔心烏蠱堡重出江湖蓋過龍家堡的勢力才如此忌憚我吧!”
“放屁,龍家堡會忌憚烏蠱堡?”一位龍家堡弟子插嘴怒道。
連城霄柳眉一挑,殺氣迸射,那名弟子瞬間飛出三丈遠,落在被龍二公子及時救走的新月腳下,一口黑血正吐向小姑娘。
“呀!”新月一蹦三丈高,趴到龍二公子的背上及時躲開,而龍二公子不可倖免的被吐了一褲腿。
身下的背頓時緊繃,新月有種不好的預感,弱弱地嘟囔:“小狸姐姐說這是條件反射,生理反應,我……我不是故意的。”
龍二公子的臉幽深幽深的:“……”
見他沒反應,新月怯怯地戳了戳他,哀求道:“小白……”
聽到這個稱呼,龍二公子龍白衣的太陽穴霎時暴起,敢給他取這麼具有白痴的小名……
與此同時,龍震威身後的五名大弟子拔劍衝向半空的連城霄,白雪紛飛的天空下,寒光凜冽,兵刃撞擊出的冷光森森的凝聚著萬千目光的凝視。
五十招後,五名龍家堡弟子敗。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名門正派,以眾欺寡,結果……”連城霄翹著蘭花指拉長尾音,“還欺不過,哈哈哈哈!”
龍震威的面色可想而知,那五名戰敗的弟子羞憤的低頭,雖覺無顏面對他人,但抹脖自盡更是懦夫的行為。
“說我烏蠱堡是邪教,蠱術乃邪門歪道,根本就是百年前龍家堡對烏蠱堡的欲加之罪,他們煽動你們這些自詡俠士的門派趁著我堡主閉關練功關鍵之時圍攻烏蠱堡,逼得烏蠱堡一夜之間消失於江湖,如今,我烏蠱堡重出江湖,不為報仇雪恨,只為謀求一席之地,並揭穿龍家堡的虛假做作一面。”連城霄落於武臺,旋身一轉,直面龍震威,聲音如擂鼓洶湧。
“江湖平靜之時,龍家堡一派仁義,什麼都不做便位居武林泰斗之位,號令各門各派,如今江湖動盪,紛爭將起,烏蠱堡更是有百里之類殺人於無形的蠱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