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個對聯還真長。
我想了想,道:“鶴算八旬逢八月,祝萬壽八千為春,八千為秋,八元進,八愷登,八音從律,八風縹緲奏丹墀。”
“姑娘果然才華橫溢,在下佩服。”
凌清拱了拱手,果真將荷包遞給了我,我從袖子裡取出一堆揉成團的銀票扔在石桌上,喜滋滋的疊好裝進荷包。
“這是你的銀票?”
凌清捏起一團圓球好奇的打量。
“廢話。”
我沒好氣的奪了過來,小心翼翼的裝進荷包。
凌清笑了笑,卻見南宮燻問道:“你知道這個荷包值多錢嗎。”
“嗯,大概比外面的貴一些吧。”我不以為然的說。
“這是用西域最美麗的孔雀羽毛與上等金蠶絲織成的荷包,其中鑲嵌著不計其數的名貴寶石,就連束口的絲帶都是用白虎皮鑲上夜光翡翠製成,內襯銀絲緞面,入水不沾,入火不燃,堪稱無價之寶。”
“哇,這麼說我還賺到了,”我愛不釋手的看著那荷包,卻見凌清在我耳邊輕笑道,“原來在下的貼身之物這麼受姑娘喜歡。”
他簡直氣得我吐血。
這個該死的傢伙,要麼就是一臉猖狂冷傲的樣子,要麼就是一副無恥登徒子的樣子。
我回頭看到慕容風,計上心來,轉身一把拉住慕容風道:“民女此番與相公來墨國遊覽,能夠結識各位真是三生有幸。”
慕容風也朝他們敷衍的笑笑,凌清看了看他,眼裡的情緒不露絲毫。
“現在天色已晚,民女也該告辭了。”
我略微福身,卻聽到凌清欠扁的聲音再度響起。
“姑娘就這麼走了,在下實在覺得有些遺憾呢。”
早就知道這個傢伙不會這麼容易善罷甘休。
“不知公子意欲何為。”
我抬起頭看他,他笑了笑,道:“那個荷包可是在下的心愛之物,姑娘就這麼拿去了在下自然有些不捨得。”
“那你是想耍賴了。”
“非也,”他搖搖頭,“在下不過是想讓姑娘現場作一首詩,這樣更能讓大家心服口服。”
明擺著是想故意為難我,還用別人做幌子,真假。
乾脆我將計就計,看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本姑娘覺得作詩太普通了,給你們唱首歌好了。”
凌清似笑非笑的點點頭,南宮燻也一副興趣滿滿的樣子。
我清清嗓子,唱道:“真情像草原廣闊,層層風雨不能阻隔,總有云開日出時候,萬丈陽光照亮你我,真情像梅花開遍,冷冷冰雪不能掩沒,就在最冷,枝頭綻放,看見春天走向你我,雪花飄飄北風嘯嘯,天地一片蒼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為伊人飄香,愛我所愛無怨無悔,此情長留,心間。”
水晶般清澈的聲音在月光下宛如精靈翩躚,將這首一剪梅詮釋得淋漓盡致。
四周靜悄悄,所有人都沉浸在了冰雪般晶瑩剔透的曲調中。
凌清靜靜的望著我,像是回憶著什麼,眸光難得的純淨,南宮燻仰望蒼穹,月光將他儒雅的風度映襯得更加超凡。
歌聲更加空靈,他們閉上眼睛細細感受著清風淺吟般的歌聲,直到一曲終了,良久,才睜開眼。
亭外依舊圍滿了大群百姓,然而面前戴著白紗的少女早已消失不見。
凌清用指節輕輕敲擊著桌子,嘴角漾起淡淡的笑容。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在本王面前耍這種把戲,有趣。”
而此時的我早就拉著慕容風在街上買著糖葫蘆吃了。
這傢伙的輕功真不是蓋的,那風馳電掣的速度簡直讓我瞠目結舌。
早就看出來那些人的身份非富即貴,幸好我聰明,否則招惹了他們又要生出許多事端來。
“娘娘,您真是冰雪聰明,剛才您那對聯對得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
自從我坐在這家酒樓開始,慕容風的話就沒停過。
我衝他乾笑兩聲,慢慢的品著茶。
剛才我確實有點太囂張了些,雖然能讓他們對我這樣的女子心服口服也算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可是我沒有忽略凌清眼裡一閃而過的光芒,也許,我又做了件錯事。
“你們知道嗎,璃國的第一國師居然是個娘們兒。”
身旁突然傳來小聲的議論聲,驚得我幾乎將茶水噴了出去。
“聽說皇上連護國玉佩都賜給她了,那國師卻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