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死也不願意我碰你?”
“是,”我冷漠的看著他,一字一頓道:“別幻想我會愛上你了,真是可笑,我對你的憎恨勝過一切,如果我會愛上你,那麼我寧願現在就自盡!即使死,我也不會讓你踐踏我的尊嚴!”
殤定定的看著我,良久,冷笑起來:“既然你沒有喜歡過我,那由你做犧牲品真是再好不過了。”
我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殤略微退後一點,輕笑道:“你知道我們將要去哪裡嗎?”
我搖頭,殤嘴角的笑容更盛了,他的聲音輕似花語:“璃國,你最想去的地方。”
“去璃國做什麼!”我驚詫的望著他。
殤托起下巴,故作思忖狀,我疑惑的看他,他低低的問道:“你不想知道當初你的丫鬟為什麼將你推落山崖嗎?你不想知道為什麼封你做國師嗎?你不想知道為什麼要利用你嗎?你不想知道你離去後是誰一直在冒充你嗎?你不想知道這場陰謀的始末嗎?”
殤的一番話讓我無比震驚,原來他已經對我的一切瞭如指掌。
“你別用我做藉口了,”我斜睨他,揶揄道:“你是要去璃國成就你的霸業吧。”
不出意外的看到殤的神色微變,我繼續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璃國的皇上效忠是人是你,對吧!”
殤愣了愣,笑道:“小野貓,你真是越來越聰明瞭,呵呵,璃國的皇上效忠的人當然是我,裴悅湮和裴阡陌還不知道,所以他們站在與我對立的角度,如果他們知道了自己的父王效忠的是天魔,他們還會與我對立嗎?忠於國,孝於父,若是依然執迷與我對立,那便是不忠不孝,誰能願意背上不忠不孝的罪名呢?”
殤的話讓我一陣憤慨,我怒道:“你真是卑鄙!”
“卑鄙?”殤懶懶的靠在木壁上,神情似有些困惑:“這個江湖弱肉強食,我只是想活得久一些,難道這樣就是所謂的卑鄙了嗎?”
我道:“你完全可以用正大光明的手段來贏得這天下!”
聽了我的話,殤竟笑了起來:“正大光明?哈哈,別說笑了,你忘記了嗎,我的身份是天魔,我生來就代表著邪惡一方,如果我是星帝,我自然可以用光明的手段,可我是魔,你見過正人君子的魔嗎?你以為我有權利選擇光明的手段嗎?”
我一時啞然。
是的,殤是魔,魔天生就是邪惡的。
要怪,也許只能怪命運。
見我不語,殤指著我的銀簪道:“放下它吧,我現在沒有要你的慾望。”
“我不相信你,”我謹慎的看著他,“剛才在竹林裡你也說不會強……強……那啥我,結果你還是把我那啥了,你說話不算話!”
殤微微一笑,笑容絕美:“剛才給你下了蠱,只有當場要了你,你才會受控於我,我做那樣的事情僅僅是為了利用你,沒別的意思。現在目的已經達到,我也就沒有必要再碰你了。”
原來剛才他只是為了利用我……
心口鈍痛,我緊緊咬住嘴唇,良久,艱難的開口:“不知道……我是你用這種方法利用的第幾個女人。”
“暫時是第一個,”殤玩味的看著我,澄澈的眸孩子般乾淨剔透,說出的話卻是如此殘忍,“不過也只是暫時。”
他的話如利刃般刺痛我的心,我看著他,道:“能求你件事嗎?”
殤有些詫異的望著我,我低下頭,語氣淡漠:“請你現在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殤沒有說什麼,徑直走出了馬車,我無力的放下手,銀簪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些什麼,在殤的掌控下,我像個小丑一樣按著他規劃的路線行走,被他玩弄於手心。我真的不想這樣,可是中蠱後的我卻在每次看到他的時候心裡都會升起淡淡的悸動,慢慢的這股悸動越來越濃烈,竟已然幻化成一種深刻的牽掛。
記得殤說過,他要我絕了對別人的情,唯獨受控於他。
是的,我對別人的感情越來越淡,心中滿滿縈繞的,都是對殤的悸動。
這種蠱毒我在書裡看過,情傷情傷,由情生傷,第一個與中蠱之人交合的男子便可以掌控中蠱者,且中蠱者會將自己對其他人的所有感情全部轉換成一種濃烈的愛意,將這種愛意加諸在這個男人身上,從今以後只會惦念他一個人。雖然情傷一旦被解,中蠱者就不會再對這個男人有絲毫掛念,她的心中唯有恨,沒有愛。但如果是下蠱之人親自為她解毒,那麼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不過下蠱者的功力會有所損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