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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額娘不冷,這會子正熱呢。”話沒說完就被周婷捶了一拳頭。二妞扁扁嘴巴,三個孩子已經習慣了阿瑪額娘這樣子,見周婷沒事,由嬤嬤領了下去。

屋子裡頭沒了人,胤禛就更沒顧及了,握著她的往自己身上湊,周婷先還不肯,架不住他磨,只好把身上的毯子分一半兒給他,掩著腿間那昂著頭的棒子,拿手也叫他舒服了一回。

這小打小鬧胤禛怎會足性,捺著性子一直等到夜裡,燈下一望眼睛都急紅了,明明這事兒也不少,卻越是得趣就越是想,就跟上回雨天那樣,又是扯又是拽的把衣服給掙了,架著她兩條腿往裡頭又送了好些精華。

周婷原是存著要算計胤禛的心思的,叫他厭惡年氏,沒成想準備好的話還沒說一半,兩人就往那上頭拐過去,一面扭著身子哼哼,一面拿指甲掐著他的手臂。先還想著明兒要怎麼繼續把這事給鋪好了。

腦子裡正盤算呢,下面又受了胤禛幾下猛的,急急哼出兩聲,拱著腰湊向他,身子軟成一團,被他擺弄了又擺弄,腦袋發木,心口上火,嘴裡嗚嗚咽咽被胤禛哄得說了好些個混話,最後還被他含了舌頭捏著胸前兩點,真個是輕攏慢捻抹復挑,周婷哼得嗓子都啞了,昏昏然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身起來的時候,胤禛已經上朝去了,身上懶洋洋的,心裡頭暖烘烘的,正打算醒醒腦子好繼續,外頭翡翠進來了,臉上先是喜後又是憂,看得周婷挑挑眉毛。

“派到側福晉那兒的小喜兒,改了名叫惜月的,昨兒被側福晉罰了跪雪窩子,直給跪了一夜,這會子人已經不成了,她老子娘往門上哭呢。”翡翠咬著嘴唇,說到這裡皺了眉頭,一臉憂色的看著周婷。

這些個包衣雖是奴才卻是正經的滿人,按宮裡頭的說法,那是連打都不能打臉的,就是罵也不許提著姓兒,按老輩子的規矩,現在這些包衣的祖宗全是從了龍進關的,罵了誰往上翻都有個顯赫的姓兒。

真要是那犯了大錯的,捂了嘴打死往義莊裡頭一拋便罷了,家裡頭人狠不得不沾這些,可她家人既敢來鬧,這事兒就沒那麼容易過了。

年氏攏不住下頭奴才的心,又將人作踐成半死不活的,小喜兒的孃老子是早早就在府裡當差的,曉得裡頭的門道,自家閨女過幾年就要嫁人的,如今給抬了回來,自然不肯善了。

腿上沒了知覺是小,拿雪不住搓一搓幸許還能仗著年輕底子好再給緩回來,再細細保養也就是了,可這受了寒要是作下病來,以後嫁人生子又要怎麼辦?

惜月狠狠咬牙,抓著親媽的手不放,兩句話一說,一家子就打定了主意,年氏不過一隻落水狗,這時候不翻出來鬧大,他們一家就只能認了這啞吧虧了。

正是瞌睡遇上枕頭,周婷神色一斂,站起來換了件雪裡金的襖子,搭著翡翠的手往外堂去,又指了個小丫頭:“趕緊叫小張子去請了太醫來,再去府上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153

翡翠聞言知意;曉得周婷這是要藉機鬧大。有些話周婷這個身份不好說,她就得說出來,周婷話音兒剛落;翡翠就皺著眉頭關切道:“昨兒珍珠姐姐才去的,這丫頭若真是不好,側福晉怎的不報給福晉定奪?”

珍珠回了家;珊瑚蜜蠟卻是在的;珍珠走前那一出她們是剛經過的;此時趕緊接了口:“原挑人的時候咱們都是一批裡頭的,她頂出挑的人兒;規矩也學得最好;怎麼就衝撞了側福晉?”

因站在迴廊裡頭,一溜都是丫頭;這話無疑是說給這些人聽的,周婷讚賞的瞧了蜜蠟一眼。又指了珊瑚:“你昨兒跟了去的,就由著你去瞧瞧出了什麼事兒。”給主子辦事都是機會,珊瑚麻利的應了,快步往前院去。

主子身邊有頭有臉的丫頭也有病了往太醫院叫個醫上來的瞧病的,可那也得是得臉受重用的,惜月的身份著實有些尷尬,她確是側福晉身邊的一等大丫頭沒錯,卻是受了厭棄的,年氏存了心要折騰她,跪了一夜不算,還不叫人立時給抬出去,若惜月沒個根基許就真這麼完了。

可她孃老子早早得了信兒,自然要為她疏通,年氏院子裡那些丫頭婆子全得了好處,一會這個叫不行了,一會那個叫作孽,惹得年氏真以為出了大事。

丫頭病了挪出去,若有個不好,還能說是沒福,沒養回來。若是死在了院子裡頭,年氏再是側福晉也要受排喧,何況如今周婷正等著抓她的把柄呢。只好連夜叫人把她挪到外頭去,她老子娘知道她要吃苦頭,早請了大夫過來,又是拿薑湯兒灌又是叫家裡的妹妹們一刻不停的給她揉膝蓋,這才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