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女人卻還得起床呢,就算不請安了晚起說出去也不好聽。
“昨兒不是請了跌打大夫麼,腿都已經夾上了,長骨頭痛是難免的,昨兒開的止痛藥可給她喝了?”周婷心裡皺眉嘴上還要關心,那邊胤禛已經沉下臉了:“是她自個兒不安分,原就禁了她的足,跑到院子裡做什麼?”
跟在宋氏身後的小丫頭撲通一跪:“我們格格說,要去刮那梅花上頭的積雪攢起來給主子爺烹茶吃,咱們格格一心為著主子爺,求爺去瞧瞧吧。”
這一句話出口不光是周婷連胤禛都愣住了,幾個丫頭相互看一眼又都垂下頭,胤禛掃了一眼那丫頭:“主子規矩不好,丫頭的規矩果然好不了。”聲音聽得站在外間的蘇培盛打了個冷顫。
宋氏沒料到那丫頭會說這樣的話,愣了一下就反應過來,趕緊跪下來請罪,心裡暗恨給人當了筏子,口裡還說:“這丫頭憂心她主子才這樣說。”幫她開脫的話一句就夠了,再多她也說不出來,這個女人是想拉她下水呢。
“雖是如此也錯了規矩,你明知道你們主子正禁足,怎的不勸著她呆在屋子裡?”周婷心裡越是生氣話說的就越是和顏悅色:“念在你年紀小這一回便不追究了,你自己去找領你進來的嬤嬤,重學好了規矩再回院裡侍候吧。”搶在胤禛之前說出懲罰結果,不然讓他來發落,估計不死也得脫層皮。真的出去了,哪裡還能再進來,這等於是堵了那丫頭的路,偏偏讓人看上去是寬容和善體恤下人的。
鈕祜祿氏不比那個李香秀,她是有了名份的格格,身邊也不是沒有可用的人,這小丫頭不就是嗎,明知不對卻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