飧瞿甏�拿�痔�宄�恕�
“毓婷”,叫什麼名字不好偏偏叫這個,周婷臉色古怪的想,怪不得原主生了一個就再懷不上了,這東西據說吃上一顆一年不孕啊,難道是因為名字不利生產,所以她才月事不調的?
胤禛的手掌還落在周婷骨肉均勻的背上,指尖從腰臀相接處突出的骨頭一塊塊摸上了她的後頸,興致很好的跟周婷聊起天來:“到比過去有肉些了。”
生育過後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瘦回原先的身材了,那拉氏生弘暉的時候身體還沒長成,生完了孩子也還是纖瘦,後來病了更是伶仃可憐,別說有料了,衣服都掛在身上撐不起來,周婷現在這樣,除了滿足了胤禛的眼睛也滿足了他的手。
時隔太久,胤禛已經想不起來他跟年氏相處的細節了,只知道那是曾經讓他非常喜歡的女人,說他喜歡的話做他喜歡的事穿他喜歡的衣服,一言一行全都按照他的喜好來,以前他覺得這樣才對他的脾氣,所以他願意給她更多的寵愛更多的特權。可當他面對現在的周婷,不禁覺得奇怪起來,他跟年氏也有過這樣相處的時光嗎?
“爺可是遇到了什麼事兒?”周婷原來想這樣就這樣睡著的,掙扎了一會到底還是擔心,今天的胤禛同過去很不一樣,到了嘴邊的肉不吃可不是他一貫的行事風格,他從來都是恨不得把肉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的,周婷伸手摟緊他的背:“是不是有什麼不痛快的?”一面放緩了語氣一面拿手掌輕撫他的背。
胤禛突然間恍惚起來,從過去到現在,從來沒人問他有什麼不順心的事,過去的妻子只會沉默,哪個男人會跟女人說這些呢?那些妾室更沒有立場分享這些了。
胤禛沉吟了一會兒:“要怎麼樣,才能更討汗阿瑪的喜歡呢?”越是重複那些他曾經做過的,他就越是著急,吏治越來越敗壞,國家越拖越衰弱,他卻只能忍耐著按兵不動,今天他聽汗阿瑪說是火耗銀子的時候,是多想把這筆一一帳算給他聽。胤禛心裡明白康熙不是不知道,卻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要自我安慰的說哪怕是清官也取火耗銀。
周婷愣住了,她看不見胤禛的臉色,卻能聽出他的急切來,她自然不會覺得奇怪,在她看來胤禛對大位肯定不是臨時起意,現在有了這樣的想法也許正是開始呢?
“爺不必琢磨這些,叫汗阿瑪只喜歡一個人太難了些,”她頓住了,不知道該不該往下說:“倒不如叫那些人,都不得汗阿瑪的喜歡。”周婷剛一說完就覺得背後一緊,胤禛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頭頂,好像要把她腦袋看穿。
這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胤禛忍不住發問:“你怎麼……”最終沒說出口,已經說到了這份上,還要問些什麼呢?她早就知道了。
原來她都是明白的,怪不得一直在汗阿瑪的面前加重他的份量,對那些女人好,他得到的不過是幾句溫言軟語和一具合他心意的身體,對她好,他收穫的是名聲利益,前世這個時候他名聲不曾好過胤禩,寵愛不曾強過胤礽,在汗阿瑪的眼裡,他只是最普通的兒子,或許有些能力,卻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看到他的好處。
胤禛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周婷的背,把她拍得昏昏欲睡,人更加往他身邊靠,胤禛低頭看了看她,原來他不覺得,現在才知道什麼是夫妻一體。
兩人再沒有多說一句話,周婷還在為了剛才的話懊惱,覺得自己說得太早了,胤禛感慨過後卻生出一絲疑惑來,她怎麼能說得這樣輕巧?
太子尚在,他做的事與謀反也不差什麼了,這些誅心之語,他不能跟門人幕僚說,不能跟原先一起謀大位的胤祥說,就連作夢的時候都要藏在心底不能吐露出來。輕易被她給識破了,不但識破了,還敢宣之於口,難道她同他一樣,是經歷過後又回來的?
心裡起了疑竇覺就睡不安穩了,身下的人兒伏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等了一會兒胤禛就聽見她越來越平緩的呼吸聲,眉頭越皺越緊,如果她是,那麼他要怎麼處理呢?
他左手張開手指梳理周婷披在毛褥子上的長髮,右手被周婷枕在臉下,嗅著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味勾起了嘴角,妻子本來就是天然的同盟,她就算是,也不可能背叛他。
她的命運從他們成為夫妻那一刻起就已經交託到了他的手上,他好,她自然跟著好,他若敗了,那她的下場至多跟原先的太子妃一樣。換成後院裡任何一個女人,胤禛都不會像現在這樣放心,最安全的方法是不動聲色的把人處理掉。
胤禛的手落在她華潤豐美的肩膀上,低下頭吻上她的嘴唇,周婷還沒清醒過來,就感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