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我逃出府的那次?”楊小墨回想了一會,才吃驚的問道。
葉雲天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這麼說那次在大殿上也是你故意的了?”楊小墨有些氣憤的說道,難怪那次他直接點到自己。
“呵呵。”看到楊小墨終於恢復以前的樣子,葉雲天心裡很高興。“誰讓你睡覺了?”
“我那是困急了,白天折騰了一天,晚上還要去參見那麼無聊的宴會。不睡才不正常。”楊小墨反駁道。
“怎麼都有你的道理。”葉雲天有些無奈,真是一物降一物,自從她醒後,發現他對自己是越來卻不怕了,總是能讓他生氣,但是卻又氣不起來。
看出了他的無奈,楊小墨偷笑,其實葉雲天看起來每天都冷著一張臉,讓人看著就有些生畏,但是接觸久了。就會發現他並不是那樣的可怕,甚至有些好玩。可是皇帝的威嚴讓他不得不每天以冷麵示人而已。原恩楊道。
“小墨,不要再這樣對我好嗎?孩子的失去我也很傷心。我不希望你一直沉浸在悲痛中,那樣比讓我死還難過。答應我好嗎?”葉雲天從來沒有這樣求過任何人,但此刻他卻心甘情願的說了出來,只求自己愛的女人能快樂。
“我,”楊小墨有些躊躇,她又何嘗不想快樂的生活啊,可是每天閉上眼睛都是自己死去的孩子,讓她整夜的做噩夢。
“小墨,答應我,也相信我!”葉雲天握住她的小手,似乎是給她力量。
“我盡力吧。”此刻這是最好的答案了。
一陣風颳來,楊小墨的髮絲隨風飄蕩,似乎是怕她冷,葉雲天解下了外衣披在了她身上,順勢將楊小墨摟在了懷裡。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上,兩個人靜靜的看著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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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內,一片的冷冽,任外面的天氣正是溫暖明媚的春天。葉雲天憤怒的像要吃人一般,站在兩側的宮女、太監們都低著頭不敢大喘氣。生怕皇上的怒氣會遷至他們的身上。
夕妃、寶妃則是戰戰慄慄的跪在地板上,她們甚至不敢向大殿之上望去。生怕自己會被嚇死。而旁邊還坐著臉色有些臉色蒼白麗貴妃。
“夕妃、寶妃你可知道朕今天為什麼讓你們來嗎?”葉雲天冷冷的說道,眼睛死死的盯著兩人,隱忍著怒氣。
“臣妾,臣妾不知。”夕妃有些結巴的回答道。
“臣妾什麼也沒做,請皇上明察。”寶妃連忙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不知道!”葉雲天冷笑,手裡把玩著一個墨黑的玉球。“你以為你們做的那些事情天衣無縫,朕會一直查不到!!”
“可是臣妾真的什麼都沒做呀?”撒謊是楊夕嬌最擅長的,可是她眼睛的一絲心虛卻沒逃過葉雲天凌厲的眼睛。
“不承認是吧!那朕今天就讓你們死個明白!”大手一輝,一丫鬟、一個太監就被侍衛押著帶了上來,身上佈滿了鞭痕,狼狽不堪。
“奴婢(奴才)參見皇上,兩人連忙跪下。這兩人正是楊小墨中毒那天晚上擋路的太監和非要請太醫的宮女。跪在地上的夕妃、寶妃看清來人是誰後,臉色忽的一下子變白了,寶妃的手開始微微的顫抖,有些求助的看向麗貴妃的方向。當然這一些都沒有逃過葉雲天的眼睛。
”恩,你們說一下自己的罪行吧。少了一個字,全家都沒命!”葉雲天冷寒的聲音令在場的所有人一顫,而那三個人身體更是顫抖的不成樣子。
“皇上饒命啊,奴婢說,那天晚上夕妃娘娘要奴婢去太醫院請御醫,說是無論如何也要請來。奴婢去了以後看到灼墨宮的小順子正在請太醫,很著急的樣子。不過奴婢想到娘娘的話,還是請走了一個太醫。回宮後,奴婢就去辦自己的事情了,別的奴婢什麼也不知道啊,求皇上開恩。”
“你再說!”葉雲天指著那個太監冷聲說道。
“那天寶妃娘娘令奴才守在寶華宮門外,說是隻要看到灼墨宮的人請太醫,就攔下。就算攔不下也要拖延時間。於是奴才就照做了。皇上,奴才可都是聽主子吩咐呀,請皇上饒命呀!”那太監哭喊道。
“你這個該死的奴才,本宮什麼時候要你做過這件事!皇上,這個死奴才血口噴人,應該趕快拉出去斬了!”寶妃有些激動,憤憤的說道。
“皇上,臣妾那天是真的生病,去請太醫難道還有錯嗎?”夕妃喊道,努力的為自己狡辯。
“是嗎?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