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爺以後怎麼去面對韓國百姓,你若不負責,我一會兒就去你家門口自刎,以示貞烈。”
上官瑾辰越說越激動,還得雙手被壓得慕容汐不得不用自己的嘴把他堵上,於是乎,滿意繼續旖旎。
——我是上官瑾辰求愛妃的貞操線——
經過一番激烈運動,慕容汐表示某男的技術一點都不像是保持了22年節操的人。
“汐汐,那你打算怎麼對人家負責嘛?”某男大鳥依人。
慕容汐一陣惡寒,虎著臉開口:“好好說話。”
某男一聽,收起矯情,又換做一副楚楚可憐模樣,一手託著下巴,一手在慕容汐胸口畫圈,說道:“那汐汐說怎麼辦,人家就怎麼辦。”
慕容汐從頭到腳,一根黑線遊過。好久,才緩過氣來,說道:“第一,我沒有辦成這個事情之前,你不要逼我。”
某男點頭。
“第二,既然你口口聲聲要我對你負責,那你就得好好的遵守三從四德,好好為爺守身如玉。”
某男繼續點頭。
“第三,我準備休了芯兒,你去搞定冷家。”
某男點點頭,隨即搖搖頭。
某女眼神一變,某男委屈的說道:“汐汐如此狠心,若是我舅舅把我殺了,你可得為我守寡百年。”
滾粗,你現在貴為太子爺,為了韓國的主,誰敢動你啊。
二人還在床上談判,門便被輕輕推開。
隨即,瓷器落地的聲音,以及一聲尖叫。
原來慕容汐回來之後一直住得書房,冷芯兒得知夫君昨夜酒醉,便熬了醒酒湯送了過來,結果,就看到了兩人赤身裸體在床上的情形。
偷葷就偷葷吧,哪個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可偏偏床上那人,明顯是個男人。
男人就男人吧,你慕容汐誰不偷,偏偏偷了當今太子爺,自己的親表哥,這讓冷芯兒的心臟如何受的了,一聲尖叫之後,變雙眼一白,暈了過去。
該死,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本來想裝情聖成全冷芯兒與南宮雲,如今倒好,直接龍陽君就可以了,冷芯兒菲怪自己一輩子不可。
不幸中的萬幸是,自己睡在裡面,又被上官瑾辰擋著,所以,這算不算是給爺一個小小的安慰。
這聲尖叫,引來了眾多家丁。
於是,第二日,韓國第一將軍慕容佑之子抓鴨偷歡被抓,被妻子冷芯兒抓個正著,一怒之下休夫。
冷芯兒連夜收拾包裹回了孃家,據說半夜還有人朝慕容府倒了夜香,具體是誰,至今身份不明。
這一訊息,無疑猶如深水炸彈一般,把原本就不太平的天下,徹底翻了天。
夏國太子一聽,雙眼放光,好耶好耶,又多了個美男可以調戲。
趙國皇上得知,一臉幸災樂禍,慕容汐啊慕容汐,你把我後宮鬧得雞犬不寧,現在我看你怎麼收場。
夏七殿下停了,原本病弱的身體也忍不住咳嗽,這丫頭,真會惹事,只是,那鴨子是誰?假戲還是真做?看來得派細作好好調查調查。不過若是真的,那自己的蠱毒居然沒有發作,想必是假的。想到這裡,身上的殺氣又退了下去。
慕容府裡,剛剛下朝的慕容佑臉色冰冷,眾家丁紛紛不敢喧譁,生怕一個不下心,便成為慕容汐事件的飛火。
“那臭小子呢?”慕容佑冷冷說道,語氣裡找不到一絲溫度。
“回老爺的話,少爺正在前廳跪著,說知道錯了。”李達小心翼翼說道,慕容佑用餘光看了眼他,默默走進前廳。
“不想死的,都別跟進來。”蒼勁有力的聲線飄落在空中,透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李達心裡默默祈禱,但願小少爺逃過這劫啊。
一見慕容佑進門,慕容汐便喊道:“爹,孩兒知道錯了,孩兒再也不敢了,孩兒那麼做都是迫不得已。”
“哦?”慕容佑冷眉橫眼,說道:“和別人上床,也是身不由己?”
一聽這話,慕容汐心虛臉紅,自家老爹也太不含蓄了,好歹自己還是個閨女啊,雖然是昨日黃花。
“爹,那都是演戲,我是為了給芯兒一條路,南宮雲和芯兒情投意合,莫非爹爹願意看芯兒一輩子跟著我守活寡?”慕容汐臉不紅心不跳說道,一副英雄架勢。
慕容佑微微皺眉,這些日子,南宮雲那傢伙,似乎來府中頗為頻繁。
“就算如此,你休妻就是?何苦弄得滿城風雨?你讓我這張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