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於是小趙同志便一臉乖巧的走了過去。剛到佳人面前,慕容汐一個巴掌便扇了過去,頓時一個巴掌印便出現在趙子言那白嫩的臉上。
這女人下手可真狠啊。趙子言心裡罵道,臉上卻是一臉無辜的望著慕容汐,說道:“愛妃打朕幹嘛。”
見那小子裝蒜,慕容汐指著床上那一抹紅色,一字一句說道:“你給我解釋解釋。”
趙子言見狀,更是無辜,伸出自己的右手,挽起袖子,一道傷疤便出現在慕容汐面前。只見趙子言可憐兮兮的說道:“昨晚愛妃暈倒了,朕便好心好意把愛妃抱回寢宮休息。這眾人都知道昨夜是朕翻愛妃牌子,所以朕才狠心上劃個口子,留下那一抹紅色,不然愛妃當夜沒有落紅,可不是要被人說成不潔之婦?可憐朕還特意怕人知道,所以悄悄劃在手臂,自己包紮,也不知那傷口會不會化膿。”
一聽趙子言說的悽悽慘慘,句句在理,一副小媳婦兒樣子,再看他那手上傷口自己就隨便綁了條絲帕,慕容汐頓時覺得無地自容,為自己之前那胡思亂想給予強烈的鄙視。再看自己把人家那寢宮弄的烏煙瘴氣,更是慚愧,比起趙同志的覺悟,自己的思想是多麼的猥瑣不堪。
“那個,我這不也是昨夜淹水了,所以還沒清醒嘛,你過來,我給你包紮。”慕容汐臉紅紅說道。
趙子言一臉委屈的伸出胳膊,那倒傷口便出現在慕容汐眼前。
慕容汐一看,果然是新傷,還結著血疤,由於包的倉促,絲帕只包了一小半,根本未起到包紮止血作用,所以那血疤還連著絲帕。
“你看你,不會武功還學人拿刀子,幹嘛劃這麼深,笨。”慕容汐罵道,眼裡卻是擔心,小心翼翼的解開絲帕,拔掉那連線絲帕與傷口的血疤。手動一下,趙子言便全身抖動一下。
“很痛?”慕容汐皺眉說道,這小子也太弱不禁風了吧。
“不痛,愛妃最溫柔了。”趙子言笑道。
肉麻,慕容汐無語,小心翼翼的重新給他包紮好,這才舒了口氣。
“你說你,這麼點小傷就痛成那個樣子,虧你還是一國之君,以後還得多鍛鍊身體才是。”慕容汐苦口婆心說道。
趙子言順從的點點頭,用那好看的丹鳳眼含情脈脈的望著慕容汐。
慕容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只裹了被子,頓時從同情的目光轉為鄙視。
“娘娘,衣服拿來了,奴婢伺候娘娘更衣吧。”門外傳來了琦兒的聲音。
“那朕就不打擾愛妃更衣了,朕去看看午膳準備好沒有,愛妃一大早就鍛鍊身手,想必應該餓了。”趙子言笑道,隨即走了出去。
這話說的慕容汐小臉一白一紅的,強作鎮定的等琦兒穿好衣物,這才帶著琦兒去了前廳。
人未進屋,便聞到陣陣菜香。
慕容汐這才覺得自己餓了,想想也是,摔了趙子言一寢宮的東西,這手痠不說,還費力氣,自己早上到現在還滴水為沾,趕緊加快腳步走了進去。
只見山珍海味擺滿了桌子,慕容汐好不容易等到試菜太監試完,拈了快蹄子進口,卻聽門外一聲“太后娘娘駕到”。
慕容汐直接嗆住,一旁的趙子言趕緊給她拍背,遞上水杯。
這一幕恰恰被進門的蕭太后看到,蕭凌葉眼神一暗,臉更黑了。
只見她一身藍色金絲暗花棉衣,脖子上纏著火紅的狐狸圍脖,說道:“這皇上可真是體貼佳人啊。”
真是好大股酸味,太后,你吃醋能不能低調點,好歹你還是他名義上的母后啊。慕容汐一臉黑線,內心委屈,趕緊起身給太后行禮。
蕭凌葉似笑非笑的看著慕容汐,遲遲不肯開口說話。
“咕咕。”一陣奇怪的叫聲從慕容汐肚子裡傳出。慕容汐可憐巴巴的望著一旁的趙子言,卻看見那傢伙臉上雖無表情,眼裡卻充滿了笑意,該死,這絕對是**裸的打擊報復。
“太后吉祥,來的好不如來的巧,剛好皇上才開始用膳,臣妾伺候您用膳吧。”慕容汐滿臉堆笑說道。
蕭凌葉眼神凌厲的看著慕容汐,摸不清楚她賣的什麼關子,這雪妃不是囂張跋扈連菲菲公主都敢教訓,今兒個還把皇上的寢宮給摔了個便,本來是打算來興師問罪,如今這小妮子居然主動示好,蕭凌葉決定靜觀其變。
只見慕容汐把自己剛才的座位讓給蕭太后,親自命人重上碗筷,自己則殷勤的給蕭太后和趙子言滿上酒,笑容可掬的說道:“難得今兒個母后駕到,可得好好陪皇上嘮嘮嗑,皇上昨夜還說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