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澤呢?”
修長乾淨的手指拾起剛被他扔在一邊的瓷瓶遞到吳汝佩面前,勾著嘴角:“愛妃意下如何?”
吳汝佩愣怔了半天,舔著笑意接過瓷瓶笑道:“皇上的意思便是臣妾的意思。”
狗腿!接著狗腿!
蘇墨辰嘴角的笑意更甚,抱著她輕輕一翻,便變成了她在上,蘇墨辰在下的情況。
蘇墨辰帶著笑意直直的望著她,就連眼角的淚痣似乎都染上了笑意,他倒要看看她的膽子到底大到什麼地方。
吳汝佩握的緊了緊手中的瓷瓶,舔了舔嘴唇,牙齒咬著下唇,將蜂蜜倒在他的小腹上,猶豫了好久,還是沒下去手。
戲謔的聲音:“怎麼不敢?”
吳汝佩回過神,像是被激了一下,隨口答道:“誰說不敢?”
輕柔的手指繞上他的腹部,和他手掌的觸感不同,她的手掌小,溫熱,柔滑,輕輕的在他腹部上滑走,輕柔的就像整個人飄在雲端。
蘇墨辰閉著眼睛,胸膛起伏變得大起來,嘴角的喘息也越來越濃烈。
吳汝佩輕柔的手掌滑過他的胸膛,繞過他胸口的那兩個紅珠,每過一處,都讓蘇墨辰渾身一陣緊繃。
吳汝佩學著他的樣子,伸出舌尖,輕輕的舔舐,他和她的觸感還是不一樣,她的軟且柔,讓人彷彿置身雲端,他的霸道濃烈,讓人忍不住顫慄。
蘇墨辰更急的喘息,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濃烈的喘息噴灑在她紅透的臉頰,黯啞低沉的嗓音:“你倒是敢!”
薄唇欺吻而下,大掌在她身上肆意點火,溫柔且霸道。
吳汝佩和他一起沉淪在這致命的誘惑裡。
當吳汝佩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再了,吳汝佩望著散落在地上的自己的衣服,以及那個盛蜂蜜的瓷瓶,半天沒反應過來!
明明是自己要去色誘他的,怎麼現在好像反過來了呢?
二碧紅著臉進來:“主子,已經打好水了,需要沐浴麼?”
吳汝佩半天緩過來神,問:“他什麼時候走的?”
“皇上早上走的,已經去上早朝去了。”二碧臉更紅的回答。
吳汝佩不懂她為什麼臉紅,深深覺得應該是自己臉紅才對,但又思及那是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男人行房,為什麼要臉紅?於是坦然的看著臉紅的二碧道:“過來扶一扶我。”
二碧過來時候看見吳汝佩身上的淤青,臉更紅了。
吳汝佩也不理,當做沒看見。
熱水浸過肌膚,吳汝佩深深地舒一口氣,真是舒服呀,渾身立即放鬆了,吩咐二碧出去之後,自己便靠著浴桶閉眼靠一會。
估計是真累慘了,吳汝佩竟然在浴桶中活活睡著了!
吳汝佩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竟然落在一個寬闊的懷裡。吳汝佩睜眼,抬頭便對上蘇墨辰戲謔含笑的眉眼。
他正打橫抱著她向內室走。
吳汝佩一驚,慌忙想下來,蘇墨辰卻緊了緊膝蓋=彎處的手指,將她抱得更緊。
良久,冷冷的語氣從頭頂灌下來:“知道在浴桶裡面睡著有多危險顆麼?萬一被淹了怎麼辦?”
吳汝佩一愣,他這樣訓人的語氣,好霸道,卻好窩心。
蘇墨辰將她放在床榻上,吳汝佩自覺地拉過被子自己裹著,蘇墨辰坐在床沿,眼神微眯,手指撫上她左肩那個劍傷,結的痂被昨晚給弄掉了,裡面露出粉紅的新長出的肉。
蘇墨辰眯眼:“這是怎麼回事?”
吳汝佩望著他:“皇上是特地為了這個又過來一趟?”
蘇墨辰不說話,從袖口拿出藥膏,親自給她塗上,他低眉認真的樣子真的很好看,吳汝佩抿嘴望著他!
塗好之後,蘇墨辰望著她,得意道:“這個藥膏據說很名貴,宮中只有朕可以用,以後不會留下疤或者印子。”
吳汝佩笑道:“那臣妾走運了。”
“怎麼來的?”生冷的語氣
“啊?”顯然吳汝佩反應不了他這麼變化莫測的心情及表情。
“這傷怎麼來的?”繼續生冷的語氣
“啊,那個花瓶碎片割的。”吳汝佩慌忙接道
蘇墨辰望了半響,眯眼望著她:“儲秀宮的花瓶還真是薄,就跟劍一樣了。”
吳汝佩一愣,剛想解釋,蘇墨辰卻將她攔下:“你先休息吧,朕就在外面批奏摺,有事叫朕。”
吳汝佩一愣,脫口而出:“你把奏摺也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