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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給一株開的正盛的木芙蓉澆水,那樣大朵的白色,很素淨,依如站在花樹旁邊的秦沁和,一身曳地白衣,水色挽紗,是個水一般的妙人。只是這樣的素淨,讓人一下子就清心寡慾了,真不曉得蘇墨辰那樣的禽獸,在床第之間是怎麼對這樣的聖母下的去手的,罪過呀!

想起蘇墨辰,吳汝佩瞬間反應過來此次來是來辦正事的。

門口的宮人早就通報了她過來了,只是秦沁和依舊給木芙蓉澆著水,渾然不在意吳汝佩那廝已經走進鳳棲宮,甚至她已經站在她面前。

吳汝佩抿了抿嘴唇,福身給她行禮,秦沁和只當沒看見,只是繞道另一邊繼續澆水。

吳汝佩眯了眯眼,你今天的榮華富貴可都是我這個原文作者給的,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拽,小心我弄死你!

吳汝佩YY完之後,恭敬的站直身子,恭敬的走到秦沁和身邊,淡淡開口:“妹妹有些話想和姐姐單獨談談。”

秦沁和終於抬起頭,淡淡的望了一眼吳汝佩,然後瞥了一下宮人,淡淡的開口:“都下去罷。”

蟬夕卻瞪著吳汝佩,然後擔憂的望著秦沁和:“娘娘……她……”

秦沁和不說話,玉茶察言觀色的拉了拉蟬夕,皺著眉頭向外面努了努。

秦沁和繼續給木芙蓉澆水:“妹妹有什麼話要和本宮說,便直說罷。”

吳汝佩直直跪下。

“妹妹這是做什麼?”秦沁和皺眉,她其實並沒有討厭這個向來膽膽怯怯的選侍,只是因為皇上最近勝寵她,讓她心裡不舒服而已。

吳汝佩瞬間眼淚就下來了,抬頭淚眼朦朧的望著秦沁和道:“妹妹出身寒微,不是什麼大富之家,入宮選秀,不過皇上垂憐,賜封選侍,斷然不能和姐姐相提並論,只想在宮中安穩度日,家中父母安樂無憂,如今皇上垂憐,我一個小小選侍,除了接受還能怎麼做?一切不過都是皇上的意思。”

秦沁和皺眉,她這是來示威?是皇上要寵幸她,她也沒有辦法?

秦沁和察覺她的思慮,繼續加把勁哭出來:“姐姐難道不明白麼?這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姐姐心裡也明白,皇上的心一直都在姐姐身上,只要姐姐願意,皇上必定是要回到姐姐身邊的,我們這些人不過是這中間的插曲而已。”

秦沁和大驚,但面上卻沒什麼表情,只是放下水壺,款步走到吳汝佩身邊,將她扶起來:“妹妹起來說話。”

吳汝佩心裡唾罵一句,果然是個狠角色,同時狠狠唾罵自己一句,當時怎麼就把她定位的那麼聰明,起碼不應該比自己聰明呀!但是轉念一想也不對,她是自己的心思揣摩出來的女主角,按說心思智商應該都不會高過自己才對!思及此,吳汝佩頓時覺得原著作者這個職業很高尚,很拉風。

吳汝佩就勢起來,秦沁和拉著她坐到旁邊的石凳上,黛眉含蹙的望著吳汝佩道:“妹妹也知道這是皇上的意思,我又能做什麼呢?”

吳汝佩偏著頭道:“姐姐和皇上是患難夫妻,皇上待姐姐的心思,怕是沒有人比姐姐更清楚了,如今皇上只是因為在乎姐姐,才和姐姐賭氣,若是姐姐肯退一步,皇上必定會再次回到姐姐身邊。”

其實吳汝佩的本意是,你特麼不要瑪麗蘇光芒照四方好嗎?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清高什麼呀?

秦沁和眉頭深深皺起來,但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表情,但是吳汝佩心裡明白她已經心動了,不然照她清高的性格一定當場回句:“你不必再說了,該是我的,別人再怎樣都奪不走,不該是我的,那也是我命不好,怨不得別人。”

吳汝佩抿了抿嘴唇,造次的拉過秦沁和細蔥般的手指,真誠認真的盯著她道:“姐姐,這個世上已經那麼多的悽苦,為什麼明明相互愛著的兩個人,非要彼此傷害呢?如果是愛著的人,便是拼了命也要護著他,愛著他,把他留在自己的身邊。”

秦沁和偏著頭看著吳汝佩,像是不懂她為何這樣勸說她和皇上和好?現下不是她最得盛寵麼?她這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吳汝佩看著她打量自己的目光,勾著嘴角釀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姐姐是不是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

秦沁和不說話,只是繼續望著她。

吳汝佩抿了下嘴唇笑著說:“或許姐姐從前從未注意過我吧,我初進宮,品階也低,儲秀宮的那些高品階的娘娘都欺負我,剋扣我的銀兩布匹,這些倒也不打緊,只是冬天實在太冷了,有一年冬天姐姐到儲秀宮視察各宮妃嬪,看我那裡寒的滲人,恰巧我也感染風寒,是姐姐吩咐了內務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