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湊過來:“當年這類學習都是一掃而過,更是我的弱項。”
得,這下怎麼辦。
“女人第一次生孩子比後面要辛苦,之後就會好很多。”喬越拍拍蘇夏的肩膀,像是有些刻意地支開她:“去看看廚房裡今天有什麼吃的,對了,記得留心下里面的衛生狀況。”
蘇夏被這麼一打岔就忘了來的初衷。
現在耳朵裡還是女人一陣接過一陣的呻。吟。她下意識捂著肚子,忽然有些害怕。
她一直想要個屬於兩人的孩子,前段時間只想著孩子出來會怎麼怎麼,可壓根沒想過生產這個關口。
這會聽著帳篷裡難捱的痛呼,聲音拉扯出緊繃的線,她忽然很想避開這件事。
算了,先去食堂看看。
午餐依舊是糊糊,這次的量比昨天少了一半。
蘇夏把醫隊的食物都領了,幾個人的分量她竟然用個小托盤就能端走。
她和尼娜分得少也無所謂,畢竟兩個人的食量本來就不大。可是喬越和列夫整天都在忙碌,忙過之後只面對這麼少的分量,哪裡能吃飽?
而現在糊糊都管不了飽。
蘇夏把東西放桌上就開始發愁,越愁越心疼。趁著人還沒來把自己碗裡的東西分了一部分給喬越,再倒了些給列夫,然後火速將只有四分之一碗的東西給吃了。
人回來的時候蘇夏已經吃完,列夫餓得直接上桌子開始刨。三兩口灌下去皺眉:“怎麼變稀了?”
確實不如以前紮實,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喬越盯著自己的碗,最後抬眼問她:“你呢?”
蘇夏坐他邊上裝傻:“恩,我餓……等不了你們就先吃了,不要怪我啊。”
人熊嘿嘿笑:“理解理解,一天到晚也就盼這個點,你先吃沒什麼。”
喬越慢慢端起碗,吃得沉默。
“對了,孩子生出來沒有?”
“尼娜還在裡面,估計要一會。”
還沒有出來啊?蘇夏心疼:“這得疼多久才算是個頭?”
“一般開十指就進入生產準備,宮口還沒開到位。”
還得等。
可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安靜的空間裡只剩下慘叫。
是的,慘叫。
那種已經疼到毫無章法的宣。洩,恨不得就此罷休的苦楚。
喬越他們都趕過去,而這裡的醫生卻覺得多此一舉。
“生產壓根不算是什麼大事,這裡的女人很能生,基本家裡好幾個。準備好熱水和剪子,沒一會孩子就出來了,肯定健壯得跟小牛犢子似的。”
說是沒一會,而慘叫聲從日落持續到了晚上都孩子沒出來。
蘇夏耳裡聽著痛呼,那種痛像是能轉移一樣,她下意識捂著肚子,臉色有些發白。她過去加入守望佇列:“多久了?”
“8個小時。”
女人的慘叫一聲蓋過一聲,撕心裂肺。蘇夏臉色有些發白地喃喃:“天吶,疼了8小時了,生孩子怎麼這麼痛苦。”
喬越聞聲轉過頭,她這才意識到說了句啥。
“我不是說我不生,只是覺得這個過程……好難受。”
“你喜歡孩子?”
“挺喜歡,”蘇夏回憶起抱嬰兒的感覺:“他們軟軟的,小小的,身上還帶著奶香。”
說完這句她有些警覺:“你問我這個做什麼?難道你不喜歡?”
喬越握著她的手:“忽然覺得如果你也疼成這樣,孩子不要也罷。”
“都會有這一關的,”蘇夏嘆了口氣:“做女人真辛苦。”
“生孩子痛,帶孩子累。你說要顧家吧,外面工作又沒法全部投入。要想在事業上有所作為,又會被說連家都不顧。”
喬越輕笑:“從哪聽的這些有的沒的?”
“從今往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開心最好。無論有沒有孩子,在家裡的地位都是先有你,才會有他。”
她承認自己耳根子軟,這句話一出,簡直被感動得不要不要的。
她恨不得當場明志了,風雨後這些痛算什麼?先生一打!
“不過……”喬越俯身在她耳邊:“想生孩子記得跟我說,畢竟……這不是你一個人能做的事,恩?”
這句話暗示得隱晦,紅暈慢慢從脖子往上竄,蘇夏的臉紅透,只覺得熱得燥。
在生產的過程中難免有些避諱男性醫生,非對口專業的尼娜被迫上陣。她在裡面滿頭大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