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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見到我眼中的詫色。璐瑤笑著問:“我看起來不像年紀這麼小的吧?”
我馬上回道:“不是。我以為你在日本這邊讀大學。”
璐瑤道:“國內高三都在複習期,我想大學報考新聞專業,所以就過來日本留學一年。”
我說:“人家高三都忙的昏天暗地。你還有時間來日本學別的。這麼看你真是學霸啊。”
璐瑤微微一笑。出聲回道:“平時沒那麼貪玩,比別人多記一點東西罷了。”
我看了眼璐瑤手中的繩子。她已經開始編手鍊了。臉上露出羨慕的表情,我出聲說:“真嫉妒你們這種學習好手又巧的人。”
璐瑤說:“其實沒什麼。你要是想學很快就會了。”
我連連擺手,跟她舉了個我們小學手工課,老師教所有孩子一起疊紙船。大家甭管快慢總能疊的出來,唯有我,手殘黨,紙船是怎麼都疊不出來,倒是誤打誤撞疊了個上墳用的金元寶,氣得老師就差跟我媽說:你家孩子真是‘心靈手巧’。
我感慨的道:“要不是當年運氣好考上夜大,以我這生存能力,也是廢了。”
璐瑤美眸微挑,看著我問:“你是夜大畢業的?”
我點點頭,璐瑤很快道:“我的目標也是夜大,你還說羨慕我是學霸,你這才是真真兒的高材生呢。”
我笑著說:“我只是擅長考試,其他的都不行。不像你,什麼都會。”
我跟璐瑤蠻聊得來,所以就沒覺得半個多小時過得有多慢。轉眼的功夫,璐瑤將一條新的石子手鍊編好,跟送紀貫新的那條不一樣。
璐瑤說:“這是我最新學的編法,你看還行嗎?”
我接過來一看,點頭道:“好看。多少錢?”
璐瑤將工具收回去,淡笑著回道:“算了,當是我送你的。”
我一抬眼,很快道:“那可不行,咱們一碼歸一碼,你也是做生意。”
璐瑤道:“無所謂,一條繩子也不值什麼錢,石頭都是你自己帶來的,我們就當交個朋友好了。”
我喜歡璐瑤的性格,也不好再推脫,留了個電話號碼,說是當她回國一定再聚。
跟駱向東一起出了店門,他左手戴著腕錶,我只得抬起他的右胳膊,把手鍊給他戴上。
駱向東道:“半個多小時竟聽你倆互相吹捧了。”
我抬頭瞥了他一眼,道:“什麼叫互相吹捧?你沒聽見人家多優秀嗎?”說罷,我又點了點他腕間的手鍊,說:“你看看,好不好看?”
駱向東道:“別人說什麼你都信,我還跟你說我明天考東大呢,就你這直AA腸子什麼都往外說。”
我剛要回嘴,駱向東看了眼腕間的手鍊,聲音柔了幾分,道:“我覺得好看是因為你送的,不是因為她編的。”
看著駱向東那張充滿了理所當然的俊美面孔,我止不住的勾起唇角。哎呦我親愛的,說話乍聽是刺耳,其實細琢磨還是很中聽的。
我伸手挽著他的手臂,什麼都不說,只是笑著盯著他的臉。
駱向東帶著我原路往回走,我倆回到酒店,晚上也沒出門,晚餐都是叫服務生送到房間裡來的。
駱向東問我吃什麼的時候,我還是那句話,不要葷的。
駱向東不是個心思特別細的人,可他特別瞭解我,但凡我有什麼心事兒,準瞞不過他三天。
所以我連著兩天吃飯不吃葷,他看著我說:“怎麼突然改吃素了?”
我沒瞞他,如實回道:“我發誓了,只要紀貫新這次能挺過來,我吃素三年。”
我想我說的坦然,這樣駱向東心裡多少能好受一點。可將心比心,如果駱向東為其他女人這樣做,我心裡也會不怎麼舒服。
所以不待駱向東開口,我又補了一句:“向東,別生我氣,我能為他做的也就只剩下這些了。”
駱向東俊美的面孔上繃了數秒,隨即薄唇開啟,出聲道:“我是氣紀三兒,明明一副討人嫌的性格,還偏偏生了具招人憐的身體。”
他是想生氣都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畢竟紀貫新面臨生死大關,而我跟紀貫新這樣的感情……總之我還是那句話,錯過的已經錯過了,但求問心無愧吧。
晚上臨睡覺之前,我給紀貫新他二哥打了個電話,在確定紀貫新現在還沒事之後,我這才稍稍放下心,畢竟被今天凌晨的那個電話給嚇壞了。
九點半剛過我就跟駱向東躺在床上,身心俱疲,可因為神經緊繃,一時間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