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都很好,可是這種話題難免尷尬。我隨意應了一聲。
我爸說:“那等他回夜城之後,你們兩個要異地?還是你跟他一塊兒回夜城?”
我不想再回夜城,所以斬釘截鐵的回道:“等十五過了,我去冬城找工作。”
我媽說:“子衿,你不用擔心我跟你爸,我們都贊成你回夜城。你在夜城比在省內的發展要好,而且你決定跟紀貫新談戀愛,那就好好談,兩個人不在一塊兒像什麼樣子?紀貫新家有錢,他自己也是個招風的人,你可得看住了。”
我說:“這事兒可不是看出來的。”
想出軌的人,就算在你眼皮子底下都能出軌。比如陳文航。
我媽說:“男人都得看,不看他們管不住自己。”
她話音落下,我爸不樂意了,他說:“年輕的男人確實需要看管,尤其是貫新那種,他自己不出去招搖,也有的是人主動往他身上貼,到時候你們兩個再異地,保不齊就要出岔子。”
說實話,我真沒想過以後跟紀貫新要怎麼相處,也沒想過他早晚有一天要回夜城,那我怎麼辦?
好久不動腦子,腦子像是生鏽了一樣。我想不通,索性放棄不想。
等回到家之後,我媽說:“你趕緊去睡一覺吧,我十一點過叫你起來。”
我轉身回到臥室,換了衣服躺在床上。之前坐在車裡困得頭點地,這會兒躺下卻又清醒了。
沒什麼事兒幹,我索性掏出手機來玩。
手機螢幕上顯示著一條騰訊新聞,我本來沒打算看,可是眼睛一瞥,掃到‘駱氏’二字。
仔細看來,上面的新聞推送上顯示:昨日駱氏集團二少爺二十九歲生日,一眾好友包下夜城人均過萬消費的餐廳,一夜豪擲百萬給其慶生。
發呆的看著手機螢幕,我愣了足有半分鐘,這才解鎖進入新聞頁面。
沒想到這則報道很火,才剛發出來幾個小時,點選已經過了百萬。
我不知道我以什麼樣的心情點開了相關報道的影片,影片上說,二月六號是駱向東的二十九歲生日,夜城上流社會的豪門公子哥全都齊聚一堂,包下了澳灣酒店頂層,豪擲百萬給他慶生,到場的不僅是好友,還有不少娛樂圈中的人,可謂是俊男美女百花齊放。
影片上還說,駱向東不知何故,一直到六號夜裡十點多才出現在夜城機場,而飛機是從冬城飛往夜城。很多人都在猜,駱向東在生日當天去冬城,到底是去見誰。
我呼啦一下想起昨天下午接過的那個電話,駱向東說:我們見一面吧。
我沒想過,六號是駱向東的生日。
駱向東昨天下午還在涼城,而晚上十點多已經回去夜城。他是給我打過電話之後才決定走的吧?
喉嚨忽然有些哽咽,我拿著手機,視線逐漸模糊。
我媽推門進來給我送衣服,我沒來得及避開視線,所以她看到我掉了眼淚。
臉色一變,我媽連忙問:“怎麼了?”
她這一問,我心中更是無比酸澀。伸手抹了把眼淚,我努力控制情緒,出聲說:“媽,昨天下午駱向東給我打電話了。”
我媽坐在床邊,擰著沒問我:“他給你打電話幹什麼?”
我一邊掉眼淚一邊說:“昨天他生日。”
我媽見我哭的傷心,她伸手過來給我擦眼淚,嘆氣道:“子衿,過去的事兒就別再想了,你現在都答應紀貫新跟他在一起,要是讓他知道你還背地裡偷偷為駱向東掉眼淚,那成什麼事兒了?”
我也不想哭,我也勸自己不必念念不忘,他對我已經足夠殘忍,我也印證了自己的愚蠢。所以現在這樣,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已經是最好的結局。
可是……理智永遠左右不了心中的感受。
一想到駱向東,我的一顆心就疼的撕心裂肺。
我媽坐在我身邊陪我說話,開導我,她說:“樹葉是慢慢變黃的,人心也是一點一點變涼的。你喜歡駱向東是因為他對你好過,可你回來涼城之前,他也一定傷過你的心。功過相抵,你倆算是兩清了。如今你跟貫新在一起,媽不求你別的,就希望你能開開心心的,你倆好好處,可千萬別三天兩頭的找事兒吵架,媽丟不起這個人。”
我點頭,哽咽著回道:“我不會三心二意的。”
我媽應聲:“好孩子,等你跟貫新在一起久了,你會發現找個愛你的遠比找個你愛的要幸福的多。”
我像是倔強的要向誰宣示一般,出聲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