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貫新沒好眼的翻了下,隨即道:“少揹著我給我女朋友發短訊打電話的,誰知道你安沒安好心?”
還不待張耽青懟他,我已經用手指甲戳了下他的掌心,紀貫新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鬆開我的手。
我瞥了他一眼,紀貫新沒敢吱聲,其餘一幫人哈哈大笑,嘲笑紀貫新是‘妻管嚴’。
涼城比夜城還要冷上不下十度,在車站門口站了一會兒,我餘光瞥見一些人凍得直縮脖子。我出聲說:“別在這兒聊了,咱們找個地方吧。”
麥家輝說:“這是弟妹的底盤,你做主。”
一幫大老爺們,四五十人,我往哪兒帶啊?遲疑了一下之後,我側頭對紀貫新說:“要不先去酒店?”
紀貫新說:“走吧,不然往哪兒塞他們?”
說罷,他又叨咕了一句:“真是多餘過來,沒閒工夫安置你們。”
我知道他們感情好才會這麼說,車站外面就有很多等客的計程車,他們四個人一輛,我告訴他們去富萊酒店。
十幾輛計程車相繼停在酒店門前,一大幫人呼呼啦啦的下來,場面甚是壯觀。如今馬上就要過年,街上年味兒十足,很多人都在大街上或買東西或逛。
看到我們這行人,大家都要投來探究的目光。紀貫新走哪兒都牽著我的手,我們正在酒店門前等人到齊的時候,我瞥見正對面走來兩個熟悉的面孔。
兩個女人一中年一青年,都穿著貂,我看著她們,她們也看著我。
其中年長的女人是陳文航的媽媽,年輕的是他親堂妹。自打回來涼城之後,這還是我第一次碰見除了陳文航之外的陳家人。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和她們打招呼,而她們已經順著人流朝我這邊走來。
最終還是陳文航的媽媽先點頭跟我打了聲招呼:“子衿。”
我也趕忙笑著回了一句:“阿姨。”
紀貫新跟他身邊的哥們全都看著我們,陳文航的堂妹打量我身邊的紀貫新。
“什麼時候回來的?這一直沒看見你。”陳文航的媽媽還是挺客氣的,從前我跟陳文航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他媽媽對我也是準兒媳的態度,可如今……我跟陳文航分了,連帶著我們兩家人從此也要走向陌生。
我笑著回她:“有一陣了,天冷,也沒出來。”
陳文霜睨著我,忽然問:“這是你男朋友?”
我看了她一眼,她眼中明顯的針對和怒意。
我面不改色,徑自回道:“是啊。”
陳文霜說:“聽說你男朋友夜城的?”
我連話都懶得說了,只是‘嗯’了一聲。
陳文霜皮笑肉不笑,她出聲道:“恭喜你啊,找了個有錢的男朋友。”
我明顯看到陳文航他媽用胳膊夾了個陳文霜的手,可陳文霜卻打定主意要替她哥‘報仇雪恨’。
我面上帶著淡笑,看著陳文霜說:“什麼有錢沒錢,最主要的是人好。”
我話音落下,陳文航他媽面兒上掛不住了,陳文霜剛要說話,就被她出聲打斷:“子衿,那你跟你男朋友好好玩,我們先走了。”
我說:“阿姨再見。”
一直到她們離開,紀貫新都沒出過一聲。等人到齊之後,我們一起往酒店裡面走。
這一大幫人,兩部電梯還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