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想,即便想了也不敢做。
路瑤一標誌水靈的大美女,怎麼心這麼‘黑’呢?
開了兩個小時的車,兩人來到寧山公墓。做戲做全套,他們一人手上捧了束菊花,另一人手上提著黃紙和金元寶,裝作普透過來上墳掃墓的,其實就是實地勘察。
丁思銘臉上罩著一副墨鏡,跟路瑤並肩而行,雖然身邊沒有別人,可他還是習慣性的聲音不大,低調的道:“寧山公墓分幾片區域,有普通的有高階的,還有一片,就是最靠裡面那一塊兒,全都是夜城中的超級富戶買來當祖墳的。喬頂祥死後,喬家也一定是給他安排進‘富人墳’那區,喬頂祥的髮妻就是安葬在那裡,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合墳。”
路瑤沒戴墨鏡,而是戴了一頂鴨舌帽,聞言,她出聲說:“白天墓區都有專人巡視,更別說是‘富人墳’那片,估計是要找專人把守了。待會兒我們過去看看,有沒有好的藏身位置,如果沒有,只能事先想辦法安裝針孔攝像頭了。”
起初丁思銘以為路瑤只是說說而已,如今看來,她真是打定主意勢要拍到這次的獨家新聞。
說話間,兩人走到‘富人墳’區,正如路瑤所料,這邊有墓地的專人在把守,進去之前都要出示來探望死者的證件,比見個活人都難。
路瑤和丁思銘進不去,只得尋了個正對入口的陌生墓碑蹲了下來,裝作掃墓的樣子。路瑤將新鮮菊花放到墓碑前面,丁思銘看著照片上陌生的女人頭像,低聲叨咕:“您別見怪,不是故意要打擾您,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您就當小輩兒們過來給您上個香燒個紙,別計較,別計較……”
路瑤見狀,難免覺得有些好笑,她低聲說:“你很怕嗎?”
丁思銘說:“不怕那才真是見了鬼呢。”
路瑤笑道:“怕什麼?沒聽人說嘛,死人不可怕,活人才可怕呢。”
丁思銘道:“得了吧,我寧可活著勾心鬥角,也不想被鬼給活活嚇死。”
趁著丁思銘在燒紙的時候,路瑤將一枚針孔攝像頭安裝在墓碑後面,又用假花擋住,這隻攝像頭到時可以拍到‘富人墳’區的入口,那裡是喬頂祥下葬的必經之路。
黃紙和金元寶都已經燒完,丁思銘看著路瑤說:“‘富人墳’我們是進不去了,接下來怎麼辦?”
路瑤道:“逛一圈,看看哪裡裝了攝像頭,好不容易來一次,怎麼也得耗到天黑再走,順道看一下‘富人墳’前面的保安什麼時候撤走。”
寧山公墓特別大,路瑤和丁思銘分頭行動,用了近兩個小時來勘察現場。等到再匯合的時候,丁思銘道:“我看了,所有室內和各大路口全都有監控攝像頭,監控室裡面有兩個工作人員一直在執勤,我們要想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藏起來,不是不可能,可到時候喬家有心查,我們也跑不了。”
路瑤道:“你忘了,喬頂祥出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