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那以後還要勞煩紀少多費心了,路瑤要是哪兒磕了碰了,我可得找你算賬。”
紀貫新笑著說:“這是當然,我會拿她當我親妹子的,把她放我身邊,你一百個放心好了。”
說完,他又微微挑眉補了一句:“要不簡少坐下來跟我們一塊兒?”
簡程勵道:“不用了,我們還有事兒要聊,失陪。”
簡程勵跟管菀邁步離開,紀貫新馬上看向桌子對面的路瑤,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他分明看到路瑤臉都白了。
“你哥知道你要來新銳實習,貌似不怎麼高興呢。”紀貫新故意戳她。
路瑤忍著一顆疼到發麻的心,抬眼看向紀貫新,面無表情的道:“天橙報了你的醜聞,我又到你手下工作,他當然不會高興。”
紀貫新道:“糾正你的用詞,是新聞,不是醜聞。而且……”
他故意身子前傾,雙臂隨意的搭在桌沿處,絲毫不覺得羞愧,反而是用一種擔心路瑤的目光,看著她道:“我覺得天橙真的非常非常的不專業,想紅也不是這麼個紅法兒,隨便拍到點什麼,再加上一個自以為很有噱頭的標題,以及一個六歲小孩子都能猜到的燈謎和一個打了馬賽克的‘小黃圖’,生生霸佔了四天的娛樂頭條。是不是覺得網上吵得天翻地覆就證明新聞做得好,公司火了?可你們要知道,新聞的根本在於內容的真實性,如今陳友倫要以損害名譽權的罪名控告天橙,你想知道如果天橙官司打輸了,要賠多少錢嗎?“
路瑤定睛看著紀貫新,就算心底像了n多,可她不會逞一時意氣,不會在他面前多透露半個字。
這點也是紀貫新既惱又對她略微佩服的一面。
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一百個裡面有九十個愛衝動的,剩下那十個不是啞巴就是天生的窩囊。
而路瑤顯然不同,她腦袋裡面比誰都清楚,心裡面憋著壞,嘴上什麼都不說。
她不說,他就逼得她說。
如今餐桌儼然已經變成了談判桌,紀貫新目光如炬的看著她,逐步引誘的道:“小路,我也是天橙娛樂為了炒火自己而做標題新聞下的受害者,如果我也插上一腳,控告天橙損害我的名譽和間接拉低新銳娛樂股票市值,你覺得天橙打贏這場官司的勝算有幾成?萬一輸了……幾個簡程勵的身家夠賠的?”
路瑤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忍不住指尖微顫。她趕緊攥上拳頭,然後故作鎮定的回道:“你的這些話可以跟簡程勵去說,為什麼要跟我說?”
紀貫新微笑,直言不諱:“因為我想讓你跟我說兩句軟話。”
這麼明目張膽的調AA戲,路瑤一沒忍住紅了臉,不是羞的,是氣的。
氣自己沒本事跟紀貫新叫板鬥狠,氣自己沒他有本事,氣自己……
“你還真愛開玩笑。”路瑤笑容中不無嘲諷。
紀貫新面不改色的道:“我沒開玩笑,你要是跟我說兩句軟話,我就不趟這攤渾水,不告天橙了。”
明知道紀貫新這人說話不可信,可路瑤就是不忍心放棄這萬分之一的機會。就像紀貫新說要跟她談天橙和簡程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