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也不是厭煩。
何昌林畢竟年長,而且閱人無數。他不著痕跡的看了喬治笙一眼,得知喬治笙對路瑤感覺還不錯。他笑著道:“難得你能博喬先生一笑,叫什麼名字?”
路瑤之前跟喬治笙的手下說過。所以這會兒也不好再換其他的。只得硬著頭皮,小聲道:“瑤瑤。”
跟路瑤隔了兩個人的紀貫新聞言,卻是啞然失笑。
瑤瑤?雖然路瑤刻意壓低聲音。可是細聽還是不難發現。是她。
這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他正想見她呢,她就送上門來了。
何昌林是側身面對喬治笙跟路瑤這邊的。所以沒看到右邊的紀貫新唇角勾起意味深長的弧度。
他只是笑著道:“瑤瑤,好好照顧喬先生。喬先生不會虧待你的。”
路瑤淡笑,心裡無比忐忑。
她在喬治笙跟元寶之間坐了這麼半天,他們兩個都沒什麼動靜,應該是沒發現她的身份吧?
只是給她天大的膽子,她也再不敢爆喬家的新聞了,今天這包房算是白來,她得想個辦法儘快脫身,以免夜長夢多。
心底正思忖著,元寶身旁的女人笑著提議:“我們大家來玩點什麼吧?”
馬上有人附和:“好啊,玩什麼?”
女人道:“今天老闆在這兒,紀先生和喬先生也在,當然是他們說了算。”
何昌林笑道:“我隨便,聽他們的。”
喬治笙先道:“我也是,聽紀先生的。”
紀貫新身子前傾,第一次看向喬治笙那邊,他唇角勾起,出聲說:“我沒這兒的人會玩,來了這兒就得客隨主便,‘主子’說玩什麼就玩什麼唄。”
他話音落下,何昌林笑了笑,隨即看向喬治笙身旁的路瑤,開口說:“瑤瑤決定吧,你說玩什麼?”
路瑤靠在寬大的沙發背上,看似慵懶,實則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繃得緊緊的。紀貫新朝這邊看來了,她餘光瞥見他的臉,從他的角度,是可以看見她的。
他認出她了嗎?
短短兩秒鐘的時間裡,路瑤腦中同時閃過很多念頭,可她不敢遲疑太久,紅唇開啟,低軟的聲音傳出:“明7暗7可以嗎?“
路瑤平時又不往夜店跑,問她玩什麼,簡直要難為死她了,她只能隨口拎出一個常跟湛白和徐應嘉他們玩的動腦遊戲。
“啊?這個很難欸。”馬上有人發出抱怨聲。
可也有人看出何昌林故意捧路瑤,所以笑著說:“蠻好啊,鍛鍊鍛鍊反應能力嘛。”
明7暗7,顧名思義,大家依次報數,凡是帶數字7的,就連倍數也算上,均不能開口說,只能出響。
何昌林問喬治笙和紀貫新的意思,紀貫新一臉的雲淡風輕,表示隨便。喬治笙也說:“可以。”
今天他們兩個才是主角,他們點頭同意,別人自然不會說什麼。
有人問:“說錯了怎麼罰?”
“罰酒唄,在這兒還能罰什麼?”
紀貫新笑著道:“男的輸了自認倒黴,女的輸了,一杯三千。”
何昌林笑說:“紀先生這話一出,估計她們都得爭著說錯了。”
紀貫新道:“沒問題啊,只要她們度量大,上不封頂。”
喬治笙淡笑著插了句:“我加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