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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部分

的學生,這事兒馮信亭要負主要責任。

從馮信亭的角度,他只能看到紀貫新的後背,也不知道這位金主心裡面想什麼,只得趕忙拿著話筒道:“還請臺下同學注意提問的內容以及範圍,今天能請紀先生蒞臨我校,主要是給你們講解分析一下娛樂新聞行業的前景和你們的畢業走向,希望大家認真對待,不要開玩笑。”

紀貫新面不改色的說:“沒關係,說好了大家暢所欲言,想問什麼都可以。”

說完,他又看向臺下拿著話筒的帥氣男生,淡笑著問:“這位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湛白。”

臺上湛江急的火燎眉毛,可此時此刻偏偏無計可施,只得在下面替湛白捏了把冷汗。

大幕後頭的路瑤聞言,也早就背脊挺直,渾身肌肉緊繃。湛白這脾氣,到底還是跟紀貫新槓上了。

紀貫新跟湛白,一個臺上一個臺下,因為高度的問題,看起來更像是紀貫新在居高臨下。

偌大的禮堂之中,很快便鴉雀無聲,畢竟湛白所問問題太過犀利,如今就看紀貫新要怎麼應對。

紀貫新是通程面帶淡笑,他看向湛白,出聲說:“不愧是夜大新聞系的學生,我欣賞你對話題敏感度的把握,當然,我更欣賞你的勇氣。”

說完,不待湛白回答,他繼續說:“你問我為什麼選擇投資夜大,原因很簡單,夜大是國內頂尖一流大學,夜城中更是首屈一指,我是新聞專業出身,可我更是一名商人,投資夜大能讓我取得最大限度的利益回報;至於你說的不菲獎學金,於我而言,它真的是很少。”

紀貫新身上帶著與生俱來的高傲,而他的幽默中同時又帶著殺傷力。

他是在嘲笑湛白,每個人對於不菲的定義並不一樣。

臺下湛白暗自盛怒,唇瓣開啟,正要說話,可沒料到被臺上紀貫新給搶了先。

紀貫新拿著話筒,睨著湛白,反問他:“這次的新銳獎學金只設定一個名額,據我所知,得獎的還是個女同學。剛剛湛白同學問我,是看重夜大,還是看中夜大中的某個人。臺下坐著的大多是新聞專業的學生,對內容中字眼的敏感程度是經過系統培訓的,你隨口的一句話,很可能誤導大家,讓大家覺得馬上要領獎的女同學跟我之間有什麼私下裡的牽扯。請問湛白同學,你剛剛的那個問題,到底是無心之失,還是……針對即將要領獎的女同學?“

紀貫新是成了精的老狐狸,打從湛白那話一出,他已經想好一萬種回整他的方式。

這句反問將自己摘的乾乾淨淨,倒是利用湛白把路瑤給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一時間,所有人都看著湛白,湛白也沒想到一個紈絝公子哥,嘴巴竟然這麼毒,毒的他這個學新聞的,一時間都想不到什麼太好的說辭。

沉默數秒,湛白不能拿路瑤的名義去賭氣,只得自己認栽,悶聲回道:“不好意思,剛剛那話是我問的不夠嚴謹,謝謝紀先生的解答。”

紀貫新微笑:“不客氣,學新聞的就得有點勇氣,可更多時候,勇氣要跟腦子一塊兒用。”

紀貫新伸出手指,輕點太陽穴的位置。

湛白這一回合是完敗,偷雞不成蝕把米。

校方趁著中場把話接過去,可不敢再讓臺下自由提問了,馬上進入下一個環節,頒獎儀式。

說了些檯面話,隨著主持人的一句:“有請路瑤學姐上臺領獎。”路瑤從大幕後面邁步走出來,剛剛她在後頭聽得心驚膽戰,手都涼了,如今面對臺上臺下上千人,她還要強自微笑。

站到臺中間,接過主持人的話筒,她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和感謝校方,新銳娛樂以及紀貫新的話。

禮儀端著托盤走在紀貫新身邊,紀貫新背對臺下,正面朝著路瑤。

托盤上有一個造型精美的透明水晶獎盃,紀貫新將獎盃遞到路瑤手上。

路瑤輕聲道:“謝謝。”

因為臺上響著頒獎音樂,所以這聲音更是顯得微弱,也不知道紀貫新聽見了沒有。

路瑤本就眼神不好,更何況她又沒仔細看,接過獎盃之後,以為就剩下一束花,結果她瞥見紀貫新從盤底拿出個什麼東西,湊近一些才看清楚,那是個新銳logo的小獎徽。

獎徽向來要戴在胸口的位置,紀貫新手指輕輕一挑,獎徽後頭的別針撬開,他拿著獎徽靠近路瑤的左胸位置。

路瑤身上的米白色襯衫有些薄,平常看著是不透的,可是臺上燈光太強,路瑤一低頭就能隱約看到自己胸前的文胸輪廓。